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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輩子的心血,就一定要振作起來,不能讓自己的怯懦,再害了趙家。“爸,我……我可以。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壁w之喬定定地看著父親,目光嚴肅。趙伯松笑道:“行啊,小子,還給你老子講條件了?說來聽聽。”“還是之前說的那些,爸,你要盡快去做全身檢查,順便,帶著芳姨也一起去。”“懶小子,在外面讀書讀久了,還學些外國人的玩意。咱們什么時候興全身檢查了?倒是怕查出什么毛病,把自己給嚇死了?!壁w伯松不屑地笑著,往門外走去。趙之喬趕緊跟上去,焦急地問道:“爸,你還是不愿意去嗎?”趙伯松道:“去啊。看著你有出息我就高興,叫老子去摘星星都可以?!?/br>趙之喬站在原地,心總算稍微踏實了下來。這家店不會買給紀驍了,而父親也會早早地去做身體檢查。未來……的確是可以改變的。趙之喬暗暗地握緊了拳。第4章趙之喬開始接手管理這家店的時候,才知道說說是有多容易,而做起來又有多難。首先是店里那么多員工,需要暫時安插到別的店去。其次就是裝修,趙之喬在外多年,對紅城根本不了解,他不知道去哪里找人設(shè)計,又在哪里找人施工。以及那些廢舊了的設(shè)備該怎么處理,小酒吧的設(shè)施又該從哪里訂購,許多細小紛亂的事,趙之喬都需要從頭開始一點點學。而趙伯松根本就是鐵了心不幫忙,除了給錢,偶爾指點趙之喬一兩句以外,大多數(shù)時間都讓趙之喬自己琢磨。到了這個時候趙之喬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二十二年的少爺生活,除了帶給他一身風花雪月的臭毛病,沒有教會他任何生存之道。所以,他被紀驍玩的那么慘,根本就是活該。用了很長時間趙之喬才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理順。比較困難的是管理員工,他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于是這些人就當他是新來的管事,也不怎么聽他的,對于他的調(diào)配也不服從。不過好在經(jīng)理幫了很多忙。一周以后,終于開始動工了。開始施工之后,趙之喬總算不那么焦頭爛額了,可要cao心的事依然很多。趙之喬是學美術(shù)的,很多細小地方的都是自己設(shè)計的,他對于美感要求非常高,所以每天都要親自盯著。再者,這兩家店一天沒有正式營業(yè)掙錢,趙之喬的心都是懸著的。因此他每天早上很早就起床,和施工人員一起到場,一直到晚上十點才收工。趙之喬從小沒吃過苦,就這幾日的勞頓便讓他吃不消,晚上回家?guī)缀跏钦创簿退?/br>張真芳看著他這樣,心疼地要命,每天都換著花樣給他做好吃的。不過趙伯松倒是非常開心,整天都帶著笑。小酒吧的工程量要小一些,到第十三天的時候,基本的形已經(jīng)出來了,可那天晚上就在一根梁柱上為了難。這根柱是承重的,不能拆,又立在了小酒吧的大廳中央,無論怎么都沒法把它給避開。所以趙之喬就將這根柱給設(shè)計成了一顆大樹的樣子,從地板到到天花板全用手繪出樹根樹皮樹葉。這活兒工作量太大,趙之喬要求又高,自然是沒有人愿意干的,所以趙之喬只能親自動手,從中午一直弄到晚上十一點。完工的時候趙之喬覺得自己的眼睛差點都瞎了。不過辛苦是值得的。這間小酒吧因為有了這一顆樹而變得生動起來,看著它就仿佛置身于遠古的森林之中,而樹枝上正坐著個唱歌的精靈,有著一對銀色的翅膀。剛剛畫好的地板還不能踩,趙之喬只能從后門出去。往常他都不太愿意從后門走。因為后門都樓梯下去不是正街,而是一條寬巷子,巷子里有個非常大的垃圾房。趙之喬愛干凈,每次從那過都覺得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會沾到他的身上。不過今天是沒辦法了。趙之喬掩住口鼻,皺眉快速地往前走著。正在這個時候,趙之喬便聽見背后一聲悶響,像是棍棒一類的東西敲到人的腦袋上的聲音。他驚覺回身一看,透過樓上投射下來微微的亮光,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搖搖晃晃地倒下了了,而他身后,正有一個壯漢提著支手腕粗還的木棍。趙之喬剛好站在垃圾箱背光的陰影里,所以那邊看不見他。壯漢轉(zhuǎn)頭吼了一聲:“行了,都出來!”緊接著又有三兩個黑影分別從角落地竄了出來。趙之喬的第一反應是搶劫,首先就想拿出手機報警??蛇@個想法剛剛閃過,那壯漢對著半跪著男人的背就是一腳,而后踩在了他的肩上。是尋仇,下手非常狠。能惹上這樣仇家的人絕非善茬,指不定那被打的人也沒干什么好事。若是沒看見的話就算了,可這發(fā)生在他的面前……在他的心里始終信奉著,應當人人為善,他有著所有藝術(shù)家都有的悲天憫人的情懷以及一顆柔軟善良的心,他也相信所有爭端應該交給法律來解決。他沒法做到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被活活打死。一瞬間趙之喬的全身都繃緊了,刺骨的夜風吹到他脖頸里也只覺得guntang。他既心慌又焦急地想著對策,在短時間內(nèi)強迫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腦子里閃過許多想法:沖上去幫忙太不理智,不過是多添一條人命罷了。而報警根本來不及。而趙之喬幼稚的少爺思想并沒有想到,這樣的事在紅城日日都會發(fā)生,警.察根本就不會管。“你小子,不是挺橫的嗎??。坷献咏裉鞆U你一條胳膊,看你以后再橫!”拿著木棍的壯漢狠聲笑了。趙之喬咬咬牙正準備開口大喊之際,那壯漢便爆發(fā)出凄厲的慘叫來——“?。。?!”只見那剛才被打蒙了的男人像豹子般猛甩了一下頭,雙手向上握住了壯漢的腳腕用力往后一扯,同時整個人往右邊偏去,那壯漢便面朝下狠狠地往前撲倒,在所有的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兩人的位置已經(jīng)對調(diào)了。男人居高臨下地踩著壯漢的背,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木棍,照著的都后腦就是一個猛擊,緊接著便將那木棍最尖利的一頭對準了壯漢的右肩,蠻橫地砸了下去!那壯漢甚至還沒來得及□一聲,便昏死了過去。這一切發(fā)生地太快,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在場的人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全傻在了原地。不過男人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繼續(xù)抓著那只木棍向離他最近的那人的脖頸處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