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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了一下,“哎,再煮十分鐘就得了,這邊剛好把麥草都打了。”小蘇也聞到了電飯煲里隱隱透出來的谷物獨特香味,“我的天,餓死我了!”這粥讓她想到了園里的竹筍,明明看上去就是普通竹筍,也是竹筍的味道,但就是把那種味道發(fā)揮到了她從未嘗過的極致。兩人把剩下的麥草都打成汁后,五谷粥也熬得差不多了。段佳澤把電飯煲打開,蒸騰的水霧中,一鍋以玉白、淡黃色為主的粥呈現(xiàn)在眼前,顏色飽和,顆粒飽滿,較為濃稠,看上去就像加了層濾鏡一樣。nongnong的香氣盡數(shù)釋放出來,段佳澤聽到了四個人的肚子同時“咕咕”叫了一聲。“我先吃兩口墊墊……”段佳澤喃喃道,他實在是等不到把整鍋粥都拿到食堂去了,四個在廚房里忙活的人先各自盛了一小碗,迫不及待地品嘗起來。段佳澤吹涼了一點,舀了一勺入口。只覺口感粘糯,沒有絲毫粗糙感,五種五谷混合在一起,卻又各自分明。極為容易咀嚼,谷香在口中擴(kuò)散開,濃而不膩,帶著天然的甜味與清香,喚起最本能的饑餓。吞咽入口,滑過喉嚨,仿佛都能感覺到它溫?zé)崃宋覆?,滿足著身體。段佳澤從未想過,什么都不加的谷物也能這么好吃,讓人這么滿足,這可不是遠(yuǎn)古那個沒啥好吃的年代了。段佳澤:“我真的……對神農(nóng)一無所知!”服了服了,在神農(nóng)五谷面前,餐廳名土還算個什么事兒???第55章你拿紅線織毛衣一電飯鍋粥也就那么點兒,幾十張嘴,每人分不了多少,倒是麥草汁每人還能喝上個一杯。縱然如此,吃完粥喝完麥草汁,所有員工和義工也已經(jīng)跪了。“園長,開動物園沒前途,我們還是做餐飲去吧!”小蘇哭著說。餐飲行業(yè)多賺錢啊,開起來還比動物園好cao作。“你以為我不想嗎?”段佳澤幽幽道,“我還想做房地產(chǎn)呢。”那么牛逼的金手指,偏偏主業(yè)是動物園,賺了錢都得去買動物招飼養(yǎng)員,好氣啊!段佳澤匆匆吃完東西,回廚房去給陸壓他們炒菜,一進(jìn)廚房就看到一堆麻雀圍在里面叼谷袋,已經(jīng)叼出了小洞,滾出來幾十粒晶瑩的大米,被麻雀們爭食了。“住嘴——!”段佳澤嚇得大喊一聲。這些麻雀開園后都還算老實,雖然因為展館翻新,無法再偷飼料了,但是也沒離開,一直待在剛進(jìn)大門沒多遠(yuǎn)的空地范圍。沒想到,這些賊鳥逮到機會居然來偷神農(nóng)五谷了。段佳澤一喊,麻雀們也不聽,他上前拿著笤帚揮舞都趕不走,堅持不懈地猛啄五谷,非常執(zhí)著,也是知道這是好東西。段佳澤黑線,真是人善被鳥欺啊,連麻雀都不怕他。看著這些囂張至極的麻雀,段佳澤忽然靈機一動,喊道:“再不走我喊陸壓來了!”麻雀們頓了一下,然后撲啦啦越過段佳澤頭頂,飛出門外去了。段佳澤:“……”看來,他又發(fā)現(xiàn)了道君的另一個用處。……段佳澤換了新的米袋,這回扎好后鎖進(jìn)了柜子里,想必麻雀們偷不到了。此刻,他接到一個電話,看了看來電顯示,接通道:“穎姐?”打電話來的是孫愛平的女兒孫穎,他們倆也算是共患難過了,本來段佳澤只是和孫愛平關(guān)系好,經(jīng)過那次歹徒一事,倒是和孫穎也親近了起來,大家走動也更多。孫穎笑意盈盈地道:“在動物園嘛?我下午到靈囿去,我媽做了南瓜餅,還有我買衣服時給你買了件襯衫,一起給你帶過去?!?/br>段佳澤:“我在啊,謝謝穎姐,還有幫我謝謝阿姨,你不是專程過來吧?”“沒有……”孫穎忽然有點別扭,說道,“最近同事介紹一個朋友給我,正在處著呢,他知道了我在那邊遇到的事,就約我過去玩?!?/br>原來是約會啊,段佳澤笑嘻嘻地說:“好啊,那你們過來,晚上一起吃飯,我?guī)湍惆寻殃P(guān)?!?/br>孫穎笑罵他幾句,掛了電話。段佳澤睡了個午覺,下午孫穎果然帶著還在考察期的準(zhǔn)男友來了,段佳澤到門口去接他們,看到揉著眼睛穿著粉紅色園服的段佳澤,忍不住摸了摸他那一頭卷毛,“手感還真不錯,難怪你們家陸壓喜歡蹲上邊?!?/br>段佳澤:“……”雖然知道孫穎說的是陸壓鳥,段佳澤想到陸壓那張臉,還是忍不住寒了一下。孫穎給他介紹:“這個是我朋友,白海波,和你一個專業(yè)的,剛調(diào)到東海市來,在環(huán)保局?!?/br>白海波白凈斯文,此刻伸出手和段佳澤握了握,說道:“呵呵,你好,我大你幾屆,主要做水的,你呢?”“巧了,我之前也是,不過沒有從事相關(guān)職業(yè)?!倍渭褲煽吹酵瑢I(yè)的學(xué)長也覺得親近,調(diào)侃道,“我的同學(xué)也大部分沒有去對口的崗位,現(xiàn)在干什么的都有。”白海波無奈地?fù)u了搖頭,“唉……”似乎也是觸景傷情,嘆起氣來。“好了,你們現(xiàn)在不都挺好的?”孫穎把南瓜餅和衣服給段佳澤,讓段佳澤先試試衣服。段佳澤一看那衣服牌子和白海波身上穿的一樣,就知道這是一起買的了,看來孫穎對白海波還是比較滿意。孫穎目測比較準(zhǔn),穿上后也很合身。“謝謝穎姐,”段佳澤再次道了謝,戲謔地道,“我?guī)銈內(nèi)ス涔?,還是你們自己逛?”孫穎有點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就不麻煩你堂堂園長親自陪我們了,待會兒逛完我來找你。”孫穎說罷,就拉著白海波走了。段佳澤看他們離開,仿佛被白海波傳染一般,也忍不住嘆了口氣。段佳澤從小在東海市長大,眼看城市發(fā)展的同時,環(huán)境污染問題也越來越嚴(yán)重,東海都遠(yuǎn)不如從前清澈,他依稀記得自己早逝的父母也熱衷環(huán)保,所以上大學(xué)時,選了這么個專業(yè)。當(dāng)時找了那么久沒找到工作,也不止是就業(yè)形勢艱難,還因為段佳澤的理想太過豐滿。誰知道后來陰差陽錯,直接告別環(huán)工,當(dāng)了動物園園長……段佳澤唏噓地?fù)u了搖頭,繼續(xù)去干自己的事了。……忙到一半,段佳澤接到孫穎的電話,焦急地道:“佳澤,海波不知道為什么被燒傷了,我現(xiàn)在和他在游客服務(wù)中心?!?/br>“什么?我馬上過來?!倍渭褲哨s到游客服務(wù)中心,只見靈囿員工要給白海波上藥,白海波卻捂著自己的手臂死都不讓,一臉痛苦。孫穎在勸白海波:“你別捂著??!不肯去醫(yī)院,總得讓人給處理傷口吧,你到底怎么了?”她都不知道白海波怎么受傷的,也不知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