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0
書迷正在閱讀:嬌卿、基友求愛事件、星際之宗師、攻妻計、末世養(yǎng)狼、想把你寵壞、空間之為王選美、軍職悍狼、當綠茶女配惡心對象是男主時、將軍,跪下!
借什么力不好,你借星宿之力,借什么星宿之力不好,你偏偏借到南方朱雀身上。這就尷尬了,朱雀本尊就在旁邊,青龍白虎玄武借不借他不知道,也問不到,但是朱雀呢……陵光也很尷尬,別看他啊,他和這老頭真沒交情!謝七情還以為段佳澤是畏縮了,正要志得意滿地說兩句話打圓場,就見段佳澤擺擺手,說了句:“什么封建迷信,雖然我不知道剛才那招什么科學原理……道長你怕是修的邪教吧,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真的認識周道長?!?/br>說著,段佳澤就轉(zhuǎn)身要走了,一點兒猶豫都不帶的。這陣要是能引動,他動物園關給你看……謝七情傻眼了,真的假的,這個段園長不清楚周心棠是修行之人?來不及多想,見段佳澤要走,他當即準備催動符陣,借星宿之力運轉(zhuǎn)陣法。謝七情的須發(fā)隨著微微輕風飄動,劍指點出,以自身靈力催動四靈符陣,借青龍、白虎、玄武、朱雀之力布陣困住段佳澤。星宿之力降下,青龍宿符紙發(fā)出淡淡光芒,繼而是白虎宿符紙也微微一亮……然而到了象征南方朱雀的數(shù)張符紙時,卻一片死寂,黯然無光。片刻后,這幾張符紙上竟是同時冒起淡淡青煙,發(fā)出燒焦的味道,然后竟是躥起小小的火苗,逐漸擴大,火舌舔舐黃符,頃刻間將其燒為灰燼!緊接著,其他所有符紙也隨之自燃、報廢!謝七情這自研制成過后從未失敗過的四靈符陣,竟突然失效了。“這???!”謝七情愕然。代表朱雀的幾張符紙不知為何,竟是感應不到星宿之力,從而牽連整個陣法都失效了。此事從來不曾發(fā)生過,作為謝七情的拿手陣法,他也可以確認自己沒有出任何差錯。除非南方星宿隕落了,否則他借力應該是妥妥的?。?/br>雖然現(xiàn)在是白天,看不到星辰,謝七情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天。當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就是太奇怪了,難道真的是他一時糊涂,拿手陣法都能犯錯?就這么轉(zhuǎn)瞬間,段佳澤和他那朋友已經(jīng)毫無阻攔地快走到巷子口了。謝七情一急。脫口而出道:“你等等!”“你再來我報警了啊,還拿周道長的名頭坑蒙拐騙,要判刑的。”謝七情聽段佳澤這么喊了一聲,大概一點兒也不覺得這個剛才裝逼失敗的老頭有任何威懾力,頓時心中倍加屈辱。他入世以來,還沒有遇到過這等尷尬的場面,讓人以為是唬人的騙子,登時臉上燒得火熱,恨不得立即自證。不用道法,謝七情也就是個老頭,不一定打得過人家兩個年輕人。何況四靈符陣失效是大事,謝七情看段佳澤走出去,縱然心中又氣又急,也不去再攔他們了,只想等會兒查出來哪里出問題,定然要追上好好教育一下這年輕人!謝七情在原地冷靜了一下,趕緊把剩下的符箓都掏出來,仔細檢查了一番,就地演練起來。四靈符陣,他都倚仗闖天下多少年了,怎么可能出問題呢。謝七情確保了一下自己的靈力也沒問題,能夠使用得了別的符箓,便再次布起四靈符陣。引動周天星辰之力,附于符紙之上,青龍符亮了一下,白虎符亮了一下……到了朱雀時,又是毫無反應的,還將其他符紙一起帶著自燃,和剛才的情景一模一樣!謝七情呆住了,“這,這是為什么,我不信……”他再次檢查,布陣!……東海市市區(qū),一個深深的小巷子里,不斷亮起一點微茫、不可察覺的光,以及一個老頭不斷重復咒語的絕望聲音在回蕩。——“喂?邵主任,你現(xiàn)在在山上嗎?那太好了,在市區(qū)的話,能出來見一面嗎?有兩件事和你說一下。”段佳澤站在一間旅行社門口,給邵無星打電話。聽到邵無星肯定的回答后,段佳澤說道:“好的,我現(xiàn)在在神州旅行社,有點事辦,那就麻煩你過來這邊會和吧。”說罷,段佳澤帶陵光進了旅行社,立刻有工作人員上前接待。這工作人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眼神一個勁兒往陵光臉上掃,想說點什么,又懼于他的高冷氣質(zhì),最后只能飽含欣賞地多看幾眼,選擇了看上去比較可親的段佳澤:“先生,你們是來咨詢旅游項目的嗎?這邊請坐。”“對,我想給我朋友報個團,”段佳澤坐下來后,說道,“你們有哪些熱門的線路?”小姑娘把線路調(diào)出來給他們看,“您朋友想去國內(nèi)還是國外?有沒有什么訴求呢?”段佳澤思考了一下,“國外好了,國內(nèi)還有時間。訴求就是,我朋友喜歡天氣熱點兒的地方,有這種線路嗎?”“有的,”小姑娘說道,“您可以去非洲,不過南半球現(xiàn)在不是夏天,可能不算特別熱?!?/br>陵光好奇地道:“非洲?”小姑娘還以為他是沒去過,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還介紹了起來。段佳澤覺得有點搞笑,可惜他不能跟著,否則還能看看陵光見到那么多外國人是什么表情,這可夠他琢磨了吧。陵光那里聽小姑娘提起幾個旅游地點,說有的地方幾年都不會不下雨,目光閃爍,說道:“太陽只有一個了,那應該是他們犯過什么錯,惹怒上天吧,才求不到雨吧。”小姑娘愣了一下,隨即干笑道:“您真幽默?!?/br>陵光:“不過現(xiàn)在也沒人可以射日了……”小姑娘:“……”“好了,您別說了,”段佳澤拉住陵光,“人家工作不容易,這也得夸你幽默,都笑不出來了?!?/br>小姑娘心里確實納悶,好好一個大帥哥,怎么就喜歡說些尷尬的笑話呢,臉上還一點表情也沒有,她差點沒反應過來這是在說笑話。……過了會兒,邵無星也過來了,他一邊停車一邊打給段佳澤,剛好段佳澤這邊也咨詢完了,就出來上了邵無星的車。邵無星看到陵光,心中便是一驚,有點磕巴地道:“這,這位前輩也是位居士么……”他是見過陸壓的,一看陵光仿佛陸壓的親戚一般,下意識就覺得陵光也是居士。段佳澤心說這位和陸壓不一樣,可是妥妥你么道家的,但是他含笑不語,“他姓凌。這次正是要拜托一下邵主任,給他弄一個身份,凌哥閑居日久,沒有現(xiàn)代身份。”邵無星心中自然懂,修行界有些大前輩隱居多年,若要在現(xiàn)代社會行走,就得辦證,他們自然有渠道弄到合法身份,很簡單的一樁事。見邵無星點頭,段佳澤又道:“多謝邵主任,又麻煩你了。還有一件事,之前有個自稱叫‘謝七情’的大爺找到我,自稱認識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