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5
來不就是了。”其他人有的離得遠(yuǎn)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有的也沒當(dāng)回事,女生們倒是都擔(dān)憂地看了過去。那男生跳了下去,潛下水在剛才奇跡落水的區(qū)域摸索了一會兒,不多時就沒氣了,浮上來后卻是一臉懵逼:“臥槽,人呢?”第160章這個道歉得賠多少禮如果在場的人們有透視眼,那么他們就會看到:在吉祥物被那個男生推入水的一剎那,“他”就像一只真正的企鵝——也的確是——一般,像顆魚雷一樣,以和自己體型及厚重著裝不符合的速度,迅速貼著池底游了出去。這速度之快,甚至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一道陰影掠過池底。而當(dāng)陰影竄到了水池另一端,其他人才剛開始向下看。緊接著,便是男生探出身體來,茫然而緊張地表示:下頭沒有人。這可把年輕人們嚇壞了,“快點一起下去找!”“我去,救生員呢?”這時候,剛才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們的一個青年走了過來,把衣服脫了便跳下水。大概也就過了十幾秒吧,從遠(yuǎn)遠(yuǎn)的池子另一頭,冒出來兩個身影,正是吉祥物和那個青年。青年還把吉祥物嘴巴那塊撐大一點,好像在幫助他獲得更多空氣,卻一點兒也沒有摘下頭套的意思。更重要的是,那個吉祥物自己還能動,好像并沒有去嗆水。眾人:“…………”他,他們,是怎么一瞬間到那邊的?始作俑者已經(jīng)嚇呆了,他剛才就摸了落水那一塊,也沒往旁邊看,或者是看了幾眼,但是周邊也站了一些人,導(dǎo)致他沒注意到……可是那吉祥物到底怎么包著那么沉的衣服,邁著那么短的腿,在水底移開的?他更想知道,又是到底花了多久,這吉祥物才挪到那一邊啊。反正他下水的時候,周圍就啥也沒有了。還有那個青年,速度也很快,一會兒就到那一頭,人都給他扶起來了。……段佳澤摸了摸奇跡,幸好他兒子是水鳥力氣還大啊!不然就這一身衣服,沾了水后死沉,換個人類還不倒霉死。好些女孩都圍了過來,或是從池子里游過來,或是從岸上走過來,“你們沒事吧?”她們伸手把段佳澤和奇跡給拉了上來——在拉奇跡的時候,一群女生費了老大勁了,不過她們都覺得是衣服和自己體力的問題。“快把衣服脫了吧!”最開始和奇跡聊天的女生焦急地道。“不行,”段佳澤攔住了她,“呵呵,不太方便,它是女孩子,里頭穿得很輕薄。”奇跡:“……”女生呆了一下,“這……不是男孩嗎?”她記得自己之前和吉祥物聊天時,問你女生嗎?吉祥物還搖了搖頭,難道是胡說的?不過說起來,這個身高的確更像女孩子呀……“不是啊?!倍渭褲尚攀牡┑┑氐馈?/br>“那你沒事吧?嗆水了嗎?”女生們一聽這是同胞,更加憐愛了,七嘴八舌地問道,不時還譴責(zé)一下剛才多手的男生吧。說到這個男生,段佳澤回頭看了一下,他在池子中間,不前不后的一臉尷尬,又怕自己弄出事來,又不好意思來道歉。畢竟,他之所以推奇跡就是不喜歡奇跡和女孩們玩兒,還老不回話,特討厭。段佳澤暗自搖頭,都這樣了,還要臉,這就等于不要臉了,這孩子不行啊。“她怎么還是不說話,都這時候了,還扮什么吉祥物啊。”女生淚汪汪地道,“要不,快點送到醫(yī)務(wù)室去吧,檢查一下有沒有哪里受傷,腦子進(jìn)水了怎么辦?”段佳澤一聽就知道這女孩是東海本地人了,東海因為靠水,特別愛罵人腦子進(jìn)水,因為當(dāng)?shù)匾恢绷鱾髦鞣N腦子進(jìn)水的后遺癥。段佳澤有個小學(xué)老師得了精神病,大家就說是因為她十幾年前溺水時,腦子進(jìn)了水,現(xiàn)在發(fā)作了。他也不知道醫(yī)院怎么判斷,反正東海人就說是腦子進(jìn)水導(dǎo)致的。至于奇跡嘛……帝企鵝腦子要能進(jìn)水,那也繁衍不到今天了。“好的,謝謝你,我?guī)タ瘁t(yī)生?!彪m然如此,段佳澤還是客氣地道,而且他也需要帶奇跡脫身。段佳澤又看了那個男生一樣,發(fā)現(xiàn)他還是沒有過來,心里更失望了,拒絕了其他人想陪同的請求,自己把奇跡帶走了。路過的人都看著這只濕淋淋的吉祥物,好在也沒人會意識到,這層濕濕的企鵝皮下還是一只企鵝……奇跡“嘎”的叫了一聲。“我知道,和妹子們無關(guān)。唉,你……算了不怪你,世道險惡啊,你就算是人都懸得慌?!倍渭褲上肓讼耄终f道,“剛才要是我沒路過,也懸得慌。”不是說他沒路過,就沒人幫奇跡脫身了,只是他不來,應(yīng)該就是陸壓來……那多恐怖!段佳澤把奇跡帶到酒店的醫(yī)務(wù)室,陸壓已經(jīng)蹺腳坐在里面了,讓段佳澤奇怪的是,除了他有蘇也在場,這兩個人可是很少一起行動的。進(jìn)了房間段佳澤就把奇跡的衣服給脫了,里頭還是一只濕噠噠的企鵝。有蘇踮起腳摸了摸奇跡的頭,“可憐的奇跡?!?/br>陸壓沉著臉道:“那些人族……”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一個兩個,全都來欺負(fù)奇跡。段佳澤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自己,他也一身濕淋淋的呢。他拿出手機(jī),剛才下水時沒拿出來,這會兒也不好用,看了看又放下,抓起旁邊的座機(jī)。陸壓則在一旁,把段佳澤從頭到尾烘干了。段佳澤任陸壓烤著,自己和黃芪囑咐了幾分鐘,然后才掛了電話。那一邊呢,黃芪接完電話后,就著手去辦毀約的事情,把推奇跡那孩子給請出酒店,拉黑名單里。那個男生根本不知道救企鵝的是誰,是路人或者工作人員,本以為沒什么事,人都走了,看起來也不敢和他計較,就繼續(xù)聊天吃東西。誰知道,一會兒就有人把他的行李都從酒店拿出來了,直接打游泳池這兒,讓還光著上半身的他離開。男生質(zhì)問了半天憑什么趕我,我是客人,我要曝光你們。他氣死了,覺得特別丟人,非但自己的朋友們,還有一些路過的客人都在看他的熱鬧,而他呢,衣服都沒穿。但是工作人員軟硬不吃,說你跟恐怖分子似的,傷害我們員工,不敢留你。這男生急了,就報了他爸的名字,他爸是個本地比較有名氣的富商。男生強(qiáng)調(diào):“我爸和你們段總認(rèn)識!”大家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氣得男生差點背過氣去,又不明白為什么。黃芪聽人一轉(zhuǎn)告,那太好了,我就打電話給你爸吧。于是,在男生還和人僵持,還要拿手機(jī)錄視頻之時,他接到了自己爸爸的電話,被罵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