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需要我陪同嗎?”傅樓嶼想到凝玉縣主的脾氣,要是玲瓏一個人去怕對付不過來。 “你放心,我保管完完整整回來。”玲瓏狡黠的眨眨眼,“現(xiàn)如今我可是太子妃,誰敢欺辱我?” 當(dāng)初那般的情況,再也不會有了。 “好,去吧?!备禈菐Z輕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想想也想,如今玲瓏可是太子妃,走哪就算被欺負(fù),也有旁人看顧。 玲瓏帶著明夏和明月進到偏屋,屋子里圍了好些夫人姑娘,姑娘在這個時候自然沒有話說,都往后邊站著,夫人圍坐在床邊。 玲瓏都是認(rèn)識的,除了郡王妃,有睿王妃,上次打了若煙縣君,不曉得睿王妃會不會惦記她,有朱家老夫人,便是姑母的婆母,站在最邊上穿著墨綠色錦衣的是海寧伯夫人,距離玲瓏最近的是杜大夫人,便是杜宛星的母親。 她與朱家老夫人和杜大夫人關(guān)系都還算親和,也是好事。 見玲瓏進來,幾位夫人都起身行禮,哪怕是長輩,也尊著君臣。 “夫人免禮,我過來瞧瞧凝玉縣主,可醒了?”玲瓏虛扶起朱家老夫人。 “未曾,已經(jīng)派人去請大夫了,可驚著太子妃殿下了?”莊郡王妃歉意的笑笑,在她的府里出現(xiàn)這般的事情,難逃罪責(zé),明日少說不得還會被長公主怨怪。 郡王是長公主的弟弟,但郡王在這幾個兄弟姐妹之間向來是最無存在感的,要不然也不會只是一個郡王。 “不曾,我與太子殿下在那邊也瞧見了,只不過還不曾反應(yīng)過來,郡王妃就吩咐人把凝玉縣主救了,郡王妃的應(yīng)變我還要多學(xué)學(xué)?!绷岘嚀u搖頭,不曉得這件事情會不會牽連郡王府,不過好歹是郡王,淑敏長公主也不敢太過分吧? “唉,發(fā)生這般事情,擾了眾位的興致,我該賠禮道歉才是?!?/br> “郡王妃嚴(yán)重了,誰也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般事情,只要凝玉縣主無事也就好了。”杜大夫人寬慰道。 很快醫(yī)女來了,給凝玉縣主扎了兩針?biāo)呸D(zhuǎn)醒,一醒來就咳嗽個不停,看見玲瓏,咳嗽的更厲害了,恨不得把肺給咳出來。 玲瓏由一開始的輕笑轉(zhuǎn)而擰眉擔(dān)憂,“凝玉,怎么這般不小心,摔進了池子里,可把大家急壞了?!?/br> “用不著你假好心,我如何摔進去的,你不知道嗎?”和玲瓏的溫婉關(guān)心比起來,凝玉縣主則是怒氣沖沖了,一時之間弄的大家都看向玲瓏。 “凝玉你這是何意?難不成是我推你進去的?”玲瓏皺了下小臉,顯然是有些委屈的,真不是她推的啊…… “舅母,就是她推我下水的,一定要給凝玉做主啊?!蹦窨h主哭哭啼啼的抱住睿王妃的胳膊,先前玲瓏打了若煙縣君,那可是睿王府里頭的姑娘,睿王妃肯定也不喜玲瓏。 “這……”睿王妃臉色難看起來,早知道就不來了,這太子妃和凝玉對上了,她該站誰呢? “凝玉,你可別是嚇糊涂了,我當(dāng)時確實是在你旁邊,沒有拽住你確有些遺憾,但我也不會鳧水,也救不了你,太子殿下更是男子,若是救了你,可就污了你清白,你這個還未出閣的姑娘家,我總得為你考慮些?!绷岘囈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反正把責(zé)任往外推就是了。 “好在郡王妃這般迅速,已然派人救了你,你鬧出這般大的事情,擾了府里的喜宴,還不得向郡王妃賠禮道歉。”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推我下水的,我與太子表哥聊了一會,母親交代了我見到太子表哥要轉(zhuǎn)達(dá)幾句話,你便嫉妒,把我推到水里,你這般惡毒,哪里配當(dāng)太子妃。”凝玉縣主大吵大鬧起來,本就是一身狼狽,這般就有些不得體了。 先不論是誰的對錯,玲瓏這般鎮(zhèn)定,已然是贏了大半。 “凝玉,不得無禮?!鳖M蹂读讼履?,配不配當(dāng)太子妃的話都說了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怨怪陛下呢,這般話是萬萬不能說的。 “凝玉,你說這話可得有依據(jù),總不能你空口白牙,說什么便是什么,至于我配不配當(dāng)太子妃,就得問陛下了?!绷岘囋谛睦锇迅禈菐Z罵了一通,都是成親的男人了,還引得外邊的桃花往里飛,如今都開始誣陷到她頭上了。 “太子妃,別生氣,凝玉縣主就是嚇糊涂了?!笨ね蹂谥虚g緩和著,也猜出個十之七八。 “我身邊的婢女瞧見了,就是你推我的。”凝玉氣結(jié),為何大家都向著玲瓏呢,憑什么? “奴、奴婢……”在后邊的幽燕看了凝玉縣主一眼,最終跪了下去,“是,奴婢是瞧見了,是太子妃娘娘推了縣主?!庇难嘞氲揭酝窨h主罰人的手段,她不敢不聽從。 “舅母,您看,就是她推我的?!蹦窨h主挽著睿王妃撒嬌。 睿王妃的臉色卻有些難看,自家婢女說的話如何能算? \"呵,凝玉,你若覺得你的婢女說話算話,那我的婢女說的也是真的。\" “奴婢不曾瞧見太子妃推凝玉縣主,是凝玉縣主自己不小心掉入池子里的?!泵飨暮兔髟庐?dāng)即跪下開口。 玲瓏走了幾步,走到幽燕身旁,“你可知污蔑太子妃是何等罪名?弄不好可就牽連家族,難不成家中無爹娘弟妹,才這般大膽,敢污蔑本宮?!?/br> 玲瓏的話帶著威壓,讓幽燕的頭低的更下了,險些就要趴到地上了。 “你若還不老實說,你也知曉,太子殿下從前是刑部郎中,那些手段本宮也學(xué)了點,不若用在你身上試試?” 幽燕聽的已然瑟瑟發(fā)抖,哪怕沒有去過,但也聽過,葉郎中的威名,誰人不知,進了刑部大牢,不死也要脫層皮。 “你這是逼迫幽燕,你卑鄙,舅媽,您不幫幫我嗎?”凝玉縣主握住睿王妃的手,凝玉縣主的手本就臟兮兮的,身上也臟,池子看著干凈,其實不曉得多臟呢。 “凝玉,住嘴?!鳖M蹂睦镞€看不出來,分明就是沒有的事。 在座誰不是人精?太子妃是何等身份,何必要把凝玉推入池子又不敢承認(rèn)。 當(dāng)初打若煙縣君,可是說打了打了,就在坤寧宮外打的,也不曾露怯,何必要在這大喜的日子推凝玉入水,用這般手段?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曾瞧見,奴婢當(dāng)時背對著縣主,發(fā)覺時縣主已然落水。”幽燕最終沒有受住玲瓏的威壓,改口了。 這一改口,不管是說沒有看見還是沒有注意,總之都說明凝玉方才在撒謊,如是真的,何必撒謊。 “你瞧,凝玉,連你的婢女都說不曾瞧見呢。”玲瓏微笑,唇瓣漾起笑意。 “你——”凝玉還想點什么,被睿王妃拽住了手,再說下去,才真的是要丟臉了。 凝玉分明就是不是玲瓏的對手,兩人年紀(jì)相仿,但性子卻差了太多,也不知道葉府是如何養(yǎng)出這般姑娘,著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