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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瞥了傅樓嶼一眼,又不得不說承認(rèn)傅樓嶼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到時候老百姓最喜歡看貴族間的熱鬧,怕也是很難處理。 “既然這樣,那就先收押,這件案子移交刑部,繼續(xù)查找證據(jù),傅高朗你可有話說?”文德帝發(fā)話。 “臣,不敢不從?!备蹈呃士吹贸鰜?,文德帝顯然是偏向太子的,太子都發(fā)話了,陛下怎么可能不聽。 “好,來人,傅高朗收押大牢,為了避嫌,睿王最近也待在府里少走動為好,若是傅高朗真的是冤枉的,朕也會表示撫慰,可千萬別讓朕失望。” 這幾個兄弟,就沒有一個省心的,生到的幾個兒子也活躍的很,連一個庶子都這般放肆,如沒有人能壓制,日后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臣弟相信朗兒是被冤枉的,請皇兄早日還朗兒一個清白。”睿王除了這樣說,也不能說更多的了。 傅高朗被收押,睿王也離開,玲瓏和傅樓嶼也打算離開,文德帝喊住二人。 “玲瓏,這件事情你們辦的很好,辛勞了?!币患此坪唵蔚闹\害案,背后卻牽扯著王府,是不得不查的。 “父皇謬贊,畢竟也是葉府出事,這是兒臣應(yīng)當(dāng)?shù)?。”玲瓏莞爾?/br> “看到你們二人同心協(xié)力,朕也就放心了,去吧,朕這里無事?!比诉@一生,能有一個共同進(jìn)退的人太難得了,文德帝看著二人都覺得羨慕。 “兒臣告退!” 玲瓏和傅樓嶼出了景乾宮,玲瓏側(cè)頭看他,“你覺得是傅高朗嗎?” “一半一半,我信這件事情或許真的不是他策劃的,但是他一定參與其中,這件事情也未必就是他一個人可以做成功的。” “也是,真要是那樣,牽扯的越大越不好,牽扯太多,會讓父皇覺得為難?!绷岘嚢櫫税櫺忝?。 文德帝畢竟是帝王,考慮的更多的肯定會是宗室的利益,如果這件事情牽扯到眾多王府,那很有可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可能說連這些王府一起處理了。 “你又不是父皇,如何曉得父皇怎么樣想的?或許父皇正需要這些機(jī)會,”傅樓嶼牽著她的手走下臺階,“你說的對,如果牽扯太多,父皇的確很難處理,但是牽扯越多,父皇的底氣就越足,就算這一次不能處理了他們,可是一次一次的,總能積累到讓父皇爆發(fā),讓其余人無話可說的境地。” 想一次性清除這幾個王府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通過一次次的累積,一次次的寬容,到時候文德帝才能有一個爆發(fā)的契機(jī),讓百官都無話可說的機(jī)會。 玲瓏揚(yáng)唇,終于有了一點(diǎn)輕松的樣子,“我覺著你說的也對,不愧是太子殿下呀,把帝王的心思猜的這樣透。” “方才父皇夸贊的可是你,看來在父皇心里,還是你比較重要?!备禈菐Z唇瓣帶著一抹笑。 “嘻嘻,父皇那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绷岘囃焐细禈菐Z的胳膊,誰不喜歡夸贊呀。 傅樓嶼拍了拍她的手背,“忙了幾日了,今日下午帶你去個地方,出去放松放松?!?/br> “去哪呀?出宮嗎?” “在京郊,到了你就知道了,先回東宮換衣裳?!?/br> “好啊?!睂儆谒透禈菐Z二人的獨(dú)處時光,想想都覺得美好。 —— 刑部大牢,睿王借著給傅高朗送東西的借口進(jìn)來了看他。 “父王,您來了?!备蹈呃蔬B忙從地上起來,他可從來沒有來過這樣臟亂的地方,難受的要死,就只待了片刻就已經(jīng)渾身不舒服了。 “朗兒,你老實(shí)和本王說,葉姑娘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睿王坐了下來,在文德帝面前肯定是要盡力維護(hù)睿王府的利益,可是玉扳指那樣重要的東西,怎么可能會落在葉微婉的腹部,連他都不信和傅高朗沒關(guān)系。 “父王我……”傅高朗看了一下周圍沒有看見人,才靠近了睿王,壓低了聲音道:“父王,我是玩死過一個女子,可我不知道那是葉家五姑娘啊?!?/br> 傅高朗面對睿王,最終還是把話都說開了,他之前也不會搞那樣的事,但是后來跟著別人,也入了這個坑,發(fā)覺很刺激,就這樣上癮了。 不久前他是玩了一個女子,力道重了一點(diǎn),把人給玩死了,但是傅興臨說沒事,這是一個妓子,只要出點(diǎn)錢就好了,他也不曾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誰知道現(xiàn)在會鬧出這樣的事情呢? “你怎么做出這樣的糊涂事?你從前都不會出入那樣的地方,到底是誰把你帶的去那些秦樓楚館的?”睿王一聽,氣血上涌,差一點(diǎn)沒撅過去,傅高朗玩弄女子的事情遲早也瞞不住。 “是傅興臨,是他帶我去的,原本我也不愛去那樣的地方,但傅興臨說去聽曲看舞,后來不知不覺就被他帶進(jìn)坑里去了……”傅高朗頓了一下,似乎猛然醒悟過來,“父王,他是不是故意陷害我的???” 他和傅興臨的關(guān)系還可以,但遠(yuǎn)遠(yuǎn)沒有到能一起玩女人的地步,是半年前兩人才逐漸的熱絡(luò)了起來,關(guān)系十分好了。 “你真是,其蠢如豬,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被你氣死?!鳖M鯄旱吐曇舭l(fā)火,又不敢說的太過大聲免得招惹其他人。 心里又給晉王記恨上了一筆,肯定是上次他拿許家的事情威脅了傅陽旭,傅陽旭就用傅高朗來威脅他,讓傅興臨一步步的把傅高朗拉進(jìn)了火坑,他的好五哥啊,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心。 “那怎么辦,父王我真的不知道那是葉五姑娘,我要是知曉,怎么可能會把人給玩死?!睉?yīng)該說,傅高朗要是知曉是葉五姑娘,玩也是不敢玩的,他真的以為只是單純的妓子,才沒覺得會怎么樣,死了一個妓子不會有人關(guān)心在意。 “你個糊涂蛋,我看你是嫌自己命長,這樣下去,你不死也要脫層皮?!币欠旁谄渌氖虑樯希膊粫@般嚴(yán)重,可是這件是事情已經(jīng)鬧的滿城風(fēng)雨了,京城的人都盯著呢,想壓下去都不行。 “父王,你救救我啊,我也沒有想到傅興臨會陷害我?!眱杉液么跻彩怯H戚,是堂兄弟,誰知道居然會這樣狠心呢。 “蠢,晉王和我們王府什么時候論起了兄弟關(guān)系,那你的玉扳指是什么時候丟的,還是你玩弄她那天丟的?”睿王被氣的實(shí)在是不想管傅高朗的事了,怎么自己就生到一個這么蠢的兒子呢?同樣是庶子,傅興臨就比傅高朗好一萬倍。 “前一天就丟了,決計(jì)不是那日丟的,我敢肯定?!备蹈呃誓税涯槪丝毯薏坏门喔蹬d臨的脖子。 “蠢,你這是完完全全被人利用了。”這完完全全就是晉王的一個計(jì),用傅興臨引傅高朗入坑,這件事情一旦坐實(shí),他差不多就廢了一個兒子。 睿王咬咬牙,又不能不管,等他回到王府,府里的側(cè)妃又該鬧死鬧活了。 “那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