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出門,現(xiàn)如今居然主動撞上去求和親?這符合常理嗎?十分的不符合啊! 不過玲瓏還是把詫異壓在了心底,這件事她可從未對外說起,還是謹(jǐn)言慎行才是。 “既然若煙縣君如此識大體,那就不必管了,若是北麓太子瞧上再說。”梁皇后也就詫異了一會,又不是睿王妃的親生女兒,一個庶女罷了,她cao心這么多做什么? “和親的人選本宮會仔細(xì)查看,也會再篩查一遍,免得出岔子。” 梁皇后這般說,齊貴妃不僅沒有不高興,還笑著點(diǎn)頭,“娘娘思慮周全,妾身望塵莫及。” 對于齊貴妃的反常,玲瓏倒是可以理解一些,北麓太子和親在即,秀慧公主是陛下唯一的公主,雖陛下說了不會讓秀慧公主和親,可萬一出了意外呢? 所以齊貴妃近日十分低調(diào),無事哪也不去,就待在端寧殿,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惹惱了梁皇后做下手腳,她可就這一個女兒,自然舍不得和親遠(yuǎn)嫁。 “既然這般,那就無事了,貴妃和惠妃就回了吧,本宮和太子妃還有事要說。” 她們二人離開,梁皇后是和玲瓏說陶蓉的婚事。 “你覺著該給陶蓉選個怎樣的夫婿?”梁皇后先問玲瓏的意思。 “回母后,兒臣覺著這事得問問陶夫人,畢竟是給陶姑娘擇婿,若是選了陶姑娘不合意的,這豈不是孽緣,兒臣與陶姑娘關(guān)系不近,也不知陶姑娘喜歡什么樣的。” 她與陶蓉只有過數(shù)面之緣,要不然也不至于昨日都想不起來陶家,這哪能知曉她喜歡什么樣的男子,要是選了個不心儀的,她這不是幫倒忙嗎? “你說的也是,那這事咱們還真做不了主,那明日本宮請?zhí)辗蛉巳雽m詢問一番?!北菹孪胭n婚,那是打著和陶家關(guān)系更親近些的主意,要是沒賜對,和陛下的意思就背道而馳了,總歸是不合適。 —— 玲瓏從坤寧宮出來之后就一直在想若煙縣君之事,想這到底是睿王的意思還是若煙縣君的意思。 陛下的恩賞的確十分厚重,有一個爵位,可對于睿王府來說,是用不著這個爵位的,哪怕是庶子,日后最差也有個伯爵,何必要用若煙縣君去換這個爵位呢? 她實(shí)在是想不通,且覺著這事十分的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一件這般不正常的事情,背后必然有著謀劃。 回到瑤華宮,玲瓏還在想,甚至覺得若煙縣君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可想了半日也不曾想到,索性忙其他的去了,待傅樓嶼回來打聽一番興許會有收獲。 —— 巳時(shí)三刻,傅樓嶼終于見到了北麓太子澹臺明俊,從名字看,北麓太子應(yīng)該是一個俊雅無雙的人物,不過北麓人和大楚的長相還是有些區(qū)別的,北麓人向來比大楚人粗獷,也更高大威猛,原本以為澹臺明俊也不過如此。 可傅樓嶼見到澹臺明俊的時(shí)候才覺著,這個名字也十分的貼切,不似身旁北麓護(hù)衛(wèi)的粗獷,澹臺明俊有些像是俊秀的書生,笑容如沐春風(fēng),讓人覺得這人挺好親近,手中拿著一把折扇,翩翩公子。 不過越是這樣,傅樓嶼心中越是警惕,在北麓國那樣的 一個國家,澹臺明俊卻可以以不符北麓人的長相和習(xí)慣穩(wěn)坐太子之位,要說簡單的,誰信? “貴客遠(yuǎn)道而來,孤倍感榮幸!”傅樓嶼先問好。 “久仰大楚太子之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卞E_明俊說謊話也不打草稿,傅樓嶼這才回宮多久,能久仰多久? 各種噓寒問暖一番,傅樓嶼帶人到了九迎堂驛館,這是各方來使居住的地方,一向有重兵把守,就連驛館的伙計(jì)都是要層層盤問清楚才能進(jìn)去,一是為了保護(hù)使者的安全,二也是為了監(jiān)視使者,減少使者和大楚其他官員的來往。 傅樓嶼和澹臺明俊隨意聊了幾句,發(fā)覺澹臺明俊對大楚的文化風(fēng)俗和史籍頗為了解,言談之間還能引經(jīng)據(jù)典,這讓傅樓嶼心中警鈴大作。 他知曉,澹臺明俊如果不是對大楚有興趣,決計(jì)不會去了解這些,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對大楚有些興趣,那應(yīng)該覺得欣喜才是,可如果是一個帝王,或者是未來的帝王對大楚感興趣,那說明他已經(jīng)對大楚肖想已久,想要占為己有。 平心而論,傅樓嶼對北麓的了解,遠(yuǎn)遠(yuǎn)不如澹臺明俊對大楚的了解,意識到這一點(diǎn),讓傅樓嶼開始有些焦躁。 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這才是兩人第一次交手,要是這就露怯了,那日后可還如何對抗? 好在傅樓嶼從小長在葉府,葉正元把這么多年對抗北麓的心得給他看過,對北麓也有些了解,也不算是無話可聊。 中午是在九迎堂用的午膳,傅樓嶼陪著澹臺明俊吃了一點(diǎn),但胃口不佳,席間多次關(guān)心在他遇刺一事。 誰知道澹臺明俊話里話外都說只是一場意外,絕對信任大楚不會干這樣的勾當(dāng),這副完全信任的模樣,又讓傅樓嶼牙癢癢。 下午離開的時(shí)候,傅樓嶼的心情并不好,吩咐管深加派人手看著,澹臺明俊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心計(jì)深沉,日后澹臺明俊上位,北麓將會是一塊硬骨頭。 —— 回宮之后,傅樓嶼先去景乾宮和文德帝匯報(bào)了下情況,又著重說了澹臺明俊的表現(xiàn)。 “澹臺明俊在兒臣面前絲毫沒有藏拙,似是也不怕我們發(fā)覺他的心思,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敞開?!?/br> 一般來說,澹臺明俊現(xiàn)在是戰(zhàn)敗方,那合該低調(diào)做人才是,就算對大楚有覬覦之心也該收斂些,可澹臺明俊卻絲毫沒有,就差要明明白白告訴傅樓嶼,“我覬覦大楚,日后一定要將大楚據(jù)為己有?!?/br> “這樣看來,一種可能是他就這般想的,另一種是障眼法,想讓我們緊張起來,好自己先亂了陣腳。”文德帝手背在身后,在大殿上走來走去。 傅樓嶼都說了很難對付的人,那一定不可能是簡單貨色,文德帝有種被威脅到了的感覺。 “謹(jǐn)之,若是你與澹臺明俊正面交鋒,你可有必勝的把握?”文德帝的眼神犀利起來。 “并無,首先兒臣不敢夸大,其次兒臣對澹臺明俊這人也并不了解,如若是此刻交鋒,未必能贏?!备禈菐Z也不欲夸口,輸贏哪里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有結(jié)果的,得從長遠(yuǎn)計(jì)較。 “幸而此刻無需和澹臺明俊對上,你還有足夠的時(shí)間去了解他,這事先不急,方才睿王來找了朕,說如今北麓太子入京,傅高朗的事想要延后再議,免得鬧出事不好看,朕準(zhǔn)許了?!?/br> 如今傅高朗的事還無頭緒,現(xiàn)在澹臺明俊的事比較重要,其余的事都可以放一放,傅高朗也跑不到哪里去。 “父皇考慮的是,皇叔這也是給傅高朗拖延時(shí)間?!辈贿^北麓太子就這樣巧合的為傅高朗拖延了時(shí)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