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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澹臺明俊離開就不辦宮宴了,屆時直接讓傅樓嶼送他離開就是,到時候葉正元會陪同在旁,也算是送別和親公主,父親這一去就要臨近除夕才會回來了。 想到這個,玲瓏又得給父親準(zhǔn)備些東西,北疆的冬日是十分的冷,據(jù)說冰凍三尺,比京城冷多了。 一些衣物要備下,還有能長久保存的吃食,到了北疆,想吃到京城的吃食可就難了,所以得多備下一些。 葉府還有葉秋霜的親事在cao辦,可父親不可能為了葉秋霜的親事就留在京城,這件事就得她和秋姨娘看著辦,秋姨娘這一輩子都勤勤懇懇,老老實實的,從不出府,連如何和夫人們交談都不知道,所以大部分的事情就落在了玲瓏的身上。 太子妃很忙可不是說說的,不過等澹臺明俊離開了京城,她的事情就少下來了,冊封典禮在十一月,還有一個多月,這個不急,就先cao辦葉秋霜的親事。 九月十八日,秋色明媚,這是一個出嫁的好日子。 凝玉一早就被人弄了起來梳妝打扮,身上軟筋散的藥效還未散去,她也懶得管了,反正已成定居,終究是要去的,就這般木然的被人擺弄,像是提線木偶一般,就算是不去和親,她對母親也已經(jīng)死心,那還不如離開呢。 玲瓏去了長公主府,見了凝玉一面,短短的時日,她已經(jīng)要認(rèn)不出來凝玉了,消瘦了這么多,像是只有一張皮一樣。 再看長公主,笑盈盈的迎來送往,絲毫看不出來心疼,也罷,也許離開會是更好的選擇。 沒有在長公主府待多久,玲瓏去見了葉正元。 傅樓嶼把澹臺明俊送到城門口。 “傅太子,后會有期?!卞E_明俊沒有看見玲瓏,還有些失望。 “不必,慢走不送?!?/br> “哈哈哈。”澹臺明俊也不曾怎么樣,笑著上了馬,最后看了一眼城門,策馬離開,心中暗道:“大楚,本王還會再回來。” 傅樓嶼坐上馬車預(yù)備回東宮,燙手的山芋終于送走了,日后他也清凈了。 還不曾到宮門口,就有人攔下了馬車,和管深說了些什么,管深走到窗口向傅樓嶼稟報:“殿下,傅高朗畏罪自殺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澹臺明俊離開了。 這是收藏達(dá)到八千的加更,感謝寶貝們~ 第106章 傅樓嶼聞言愣了一下, 傅高朗死了? “確定是自盡嗎?”傅樓嶼可不信傅高朗會自盡,這么多天他從來都沒有招供,要是真的連死都不怕早就已經(jīng)招供了,哪里還會拖到現(xiàn)在突然自盡。 “仵作查了, 不曾查出什么, 且傅高朗在死前已經(jīng)招供, 留下了一份招供書就自盡了?!?/br> “現(xiàn)在去刑部大牢。”雖然話是這樣說,可傅樓嶼還是不信傅高朗會自盡, 想來這自盡的背后又有點東西, 偏偏澹臺明俊一走就自盡,連給睿王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那人倒真是心狠手辣。 傅樓嶼到刑部大牢的時候仵作已經(jīng)查驗完了, 牢頭在一旁守著,還有一個熟悉的人,彭才賢。 彭才賢看見傅樓嶼時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縮到地縫里去, 前不久和傅樓嶼起了沖突,嘲笑了他, 更重要的是他還和太子殿下動了手, 現(xiàn)在想想彭才賢都想把當(dāng)初自己的膽子給廢了, 自己哪來的狗膽子,居然敢欺負(fù)太子殿下。 彭才賢從得知傅樓嶼是太子殿下的時候就一直處于恐懼中, 一直擔(dān)心傅樓嶼會和他算賬, 誰知道這么久了, 傅樓嶼也沒有時間搭理他,他既怕傅樓嶼是一時沒有想起來,又怕傅樓嶼是打算選一個狠一點的懲罰, 每日都不得安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瘋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今日會遇到傅樓嶼,早知道他就不該來這里,這樣也還能躲一段時間,他怕傅樓嶼一看見他就想起了當(dāng)初的事。 不過傅樓嶼顯然沒有心情就搭理他,進(jìn)來就看了一眼傅高朗,傅高朗是割腕死的,血流了滿地,有些都已經(jīng)干涸了。 “用的什么東西割腕?”傅樓嶼環(huán)視了一圈牢里,干凈的很,什么都沒有。 “是茶碗,屬下也沒有想到傅高朗會自盡,一時不曾發(fā)覺,等發(fā)覺的時候,傅高朗已經(jīng)死了,請了大夫來說沒救了。” 牢頭也在瑟瑟發(fā)抖中,傅高朗可是睿王府的公子,陛下還不曾有什么旨意他就死了,屆時陛下怪罪下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交代,也可能因此得罪睿王府。 “他死前誰來過?”傅樓嶼蹲下來看了一眼屋子里唯一的一個桌子,桌子腿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露出一點突兀干凈。 牢頭回想了一下,“是睿王爺來過,除了睿王爺就再無旁人來過了。” “睿王爺,你確定再無旁人來過?那有哪幾個守衛(wèi)接觸過他?” 睿王救他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殺了傅高朗。 “回殿下,今日并無守衛(wèi)接觸過他,飯都是放在外面他自己端進(jìn)去的,睿王走了之后他問屬下要了紙筆,屬下給了,之后不曾多注意他,是見他午飯不曾用,這才發(fā)覺了?!碑吘故穷M醺墓樱诌€不曾判刑,牢頭也決計不敢虧待了他,要什么就給什么。 “通知睿王了嗎?”傅樓嶼站了起來,把傅高朗的白布蓋了回去。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傅樓嶼的話才落下,睿王就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看見地上的白布險些沒有站穩(wěn)。 “皇叔,傅高朗已經(jīng)去了?!备禈菐Z站邊了點,讓睿王自己看清楚。 睿王緩慢的上前掀開白布,看了一眼了無生氣的傅高朗,一瞬間好像老了幾歲,“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干的?” 他昨日下午才來了看傅高朗,讓他堅持一下,沒有證據(jù)一定不能承認(rèn),就算有了證據(jù),最多也是流放,就算判了流放,他也有辦法讓他過的好一點,總之把這條命給留著。 誰知道這才多久,人就死了。 “王爺,傅公子是自盡而亡,用的是碎裂的茶碗割腕自盡,等屬下發(fā)覺的時候,傅公子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 牢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睿王可不好惹啊,牢頭在刑部很多年了,對傅樓嶼還比較了解,雖然對犯人比較殘忍,但是對這些牢頭倒還算不錯,不會平白無故的發(fā)落他們,可睿王的脾氣卻沒有太子殿下這般好了。 “你們怎么做事的,人死了才發(fā)現(xiàn),你們還活著干什么?”睿王果然是遷怒了。 “皇叔還是先冷靜冷靜,傅高朗是在你走了之后才有些反常的,上午皇叔和傅高朗說了些什么?”傅樓嶼打斷了睿王的話,刑部大牢這么多犯人,想自盡誰看得住。 “什么上午?本王上午根本不曾來過刑部大牢?!鳖M跻苫蟮目粗禈菐Z。 “沒來過?”傅樓嶼皺眉看向牢頭,“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