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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防備著不被算計。” 像是梁皇后,哪里會無聊,哪怕是皇后,也要防備著妃嬪,貴妃家世不差,又比她年輕貌美,惠妃又和東宮交好,在陛下心里的分量也不一般,但凡有人不安分了,梁皇后就要忙咯。 “咦,那我還是繼續(xù)無聊吧,我可不想要每日一群女人圍在身邊,還要提防著她們?!笨磿餐玫?。 “你放心,無聊的日子長著呢,如今南疆不穩(wěn)定,我便有了借口,他們也不好再提選秀的事。”傅樓嶼抬手捏了捏玲瓏的耳尖,才摩挲了下耳朵就紅了。 “那看來我還因禍得福了?”玲瓏伸手把自己的耳朵從傅樓嶼手中搶過來,“你為何總喜歡捏我的耳朵。” 自從上次說好不能戳腦袋之后,傅樓嶼就改為捏耳朵了。 “把你這只小狐貍的耳朵捏長點?!?/br> “你才是老狐貍呢……”玲瓏靠在他懷里打了一個哈欠,眸子浸了水一般,“有點困了,想睡覺?!?/br> “好,回屋歇息?!备禈菐Z伸手抱起她,兩人進(jìn)了內(nèi)室,自然有人會來收拾書桌。 —— 果然如傅樓嶼所想,才次日上午,就傳來慕容信兵敗的消息,只不過慕容白也付出了不少代價,慕容白的母后,南馭皇后死在了慕容信的手中,慕容嬌也因此受了傷。 南馭皇后眼看著就要做太后了,無盡的尊榮就要來了,誰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 慕容白也不曾手軟,一抓到慕容信就當(dāng)著南馭皇后的遺體親手殺了他,用他的血祭奠了南馭皇后,慕容信的母妃貴妃也下場凄慘,不得不說,慕容白的確是心狠手辣。 當(dāng)然了,謀反這樣的事,本來就是九死一生,你死我活的事,只有殺雞儆猴,才能以絕后患。 慕容信死后,慕容白手握大權(quán),不日就辦了登基大典。 二月二十二日,慕容白繼位,成為南馭新皇,人稱武英帝。 作者有話要說:午好么么噠~ 第150章 南馭新帝登基,大楚理應(yīng)派使臣前去問候,可大家也都曉得,現(xiàn)如今南疆動蕩,這一去,怕是很難回來。 雖說“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可真要是交戰(zhàn)了,誰還管這些?還不都是為了各自利益。 誰不怕死,誰都不愿去,開始互相推脫。 原本是要派禮部的人去,結(jié)果指派了兩個,兩個就莫名的不能去了,一個摔了腿,一個摔了手,總不能派這些斷手?jǐn)嗄_的去吧? 于是現(xiàn)在派誰出使南馭就成了最大的難題,傅樓嶼心煩的很。 這一個個的,膽小如鼠,如今還不曾開戰(zhàn)呢,就不敢去了,這要是開了戰(zhàn),還不得躲到老鼠洞里去? 一連兩日,傅樓嶼都在愁這個使臣的事,原本想著,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利誘了,高價之下,必然就有人愿意去。 誰知還來不及利誘,朱承明來了,毛遂自薦,愿意去南馭。 “你愿意出使南馭?”傅樓嶼看著他,朱承明現(xiàn)在在兵部任職,外派使臣一般都從鴻臚寺和禮部找人,朱承明現(xiàn)在無需去冒險。 “是,殿下,下官愿意,下官先前接待武英帝和公主,對這二人也比較熟悉,也算是老熟人,想必也不會為難下官,實在無人愿意去的話,下官愿意請命前往?!?/br> 朱承明的理由極其正派,他前不久才接觸慕容白和慕容嬌,對著二人熟悉,慕容白對朱承明也認(rèn)識,算是相熟,的確有點優(yōu)勢,可真正的理由,只有朱承明自己曉得。 他聽說,慕容嬌在這次慕容信謀反逼宮中受傷了,不知道傷的重不重,原本就憂心,強(qiáng)逼著自己別再去想這件事,可正好又無人愿意出使南馭,這是故意給他機(jī)會啊,所以他考慮了兩日,最終還是站到了太子殿下面前。 “朱大人,這件事情孤正是難辦,你若是愿意前往自然是最好不過,可你想清楚了?如今南疆一戰(zhàn),已經(jīng)避無可避,南馭已經(jīng)在邊境調(diào)兵遣將,隨時準(zhǔn)備開戰(zhàn),你這一去,怕是危險重重,一個不小心就是掉腦袋的事,你可想好了?” 朱承明是朱家嫡長子,是朱家下一任家主,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對朱家來說也是一個大劫數(shù),后果傅樓嶼還是和他先說好了。 “殿下,身為大楚官員,食君之祿,擔(dān)君之憂,為了大楚,死不足惜,且下官有信心能回來,下官身上有些底子,日后兩國開戰(zhàn),下官便待在南疆抗敵?!?/br> “好,好啊,要是大楚官員人人都有你這般志氣,孤也不必憂愁了。”傅樓嶼拍了拍朱承明的肩膀,難怪父皇欣賞他,這樣的人,日后必定能成為大楚的棟梁之才。 “殿下謬贊?!?/br> “這樣,那孤就冊你為正使,派遣你出使南馭,一定要平安歸來,孤等著你?!?/br> “謝殿下,下官必定不負(fù)使命。”朱承明放下了心里懸著的那塊石頭,不管怎么樣,已經(jīng)在是殿下這里過了明路,再也沒有反悔的機(jī)會了。 朱承明回到朱家收拾東西,下午就要出發(fā)了,本就耽誤了一日,朱夫人還什么都不知道,聽聞下人說朱承明在收拾東西才反應(yīng)過來,打聽了才曉得朱承明要出使南馭。 朱夫人急匆匆的趕到朱承明的屋子,“明兒,你要出使南馭?” “母親,你知道了,殿下已經(jīng)應(yīng)允,下午兒子就要離京。”朱承明扶著朱夫人。 “明兒,這分明不是你的事,為何要攬到自己的身上,難道你不知道南馭和大楚馬上就要開戰(zhàn)了嗎?” 朱夫人急的眼眶都紅了,她雖然處在深宅,可和朱大人也算是心意相通,也會聊些時事,曉得如今南疆不太平,隨時可能開戰(zhàn),朱大人還讓她多囤些米糧,怕是要漲價。 如今自己最得意的兒子就要去南馭,還不是南疆,是南馭,這多危險啊,要是南馭狗急跳墻,朱承明的命不得留在南馭? “母親,兒子身為大楚官員,就有這個責(zé)任,沒事的,我是使臣,南馭不會對我如何的?!逼鋵嵵斐忻鞑淮_定,慕容白要是知道他拒絕過慕容嬌,怕是頭一個不會放過他。 這一次出使南馭,是他這二十多年來,做過最瘋狂的事,一直以來,他作為朱家嫡長子,承載著朱家的希望,步步謹(jǐn)小慎微,不敢行差踏錯一步,每一步都按照父親規(guī)劃好的走,就是為了發(fā)揚(yáng)朱家,光宗耀祖。 可是這一次,他卻故意忘記自己是朱家嫡長子的身份,要用自己去冒險,想去看看那個受傷的人怎么樣了。 明明說好這輩子不再見,各自幸福,祝她得遇良人,為何自己心里還是放心不下呢? 憂心到近乎叛逆的去南馭。 男人啊,都是這般自作自受嗎? “明兒,你這是要讓為娘擔(dān)心啊,你這一去,為娘還怎么吃得下,睡得著?”朱夫人落了淚,都說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