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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夫人,你總不能讓公主憑白受了委屈。”傅樓嶼輕輕地放下墨石,用帕子擦了擦手。 “可是殿下,如今南馭皇帝,怕是不會把人交給微臣?!敝斐忻魑⑽⒌皖^,嘆了口氣。 如今南馭戰(zhàn)敗,慕容白正是憋屈的時候,怎么可能會讓大楚得逞,更何況是把慕容嬌拱手讓人,不可能的。 “那就是你的本事了,如今兩國休戰(zhàn),正是結(jié)交的好時候,上一次,你作為正使去的南馭,這一次,孤依舊派你去,簽訂兩國盟約,能不能帶回公主,那就看你自己了?!?/br> 傅樓嶼終歸不是朱承明的父親,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替他處理好,給他這個機(jī)會,能簽訂盟約還能帶回公主,那就是朱承明的本事了,說明他這個人的確是可以任用,可要是辦不到,那也是他自己的責(zé)任,怪不得旁人。 朱承明握了握拳,彎腰作揖,“多謝殿下,微臣明白了。” 這是他和慕容嬌的事,他得自己去處理,更何況他也答應(yīng)了慕容嬌會回去接他,不管是不是自愿,可既然拜了天地,那慕容嬌就是他的夫人,是他此生的妻。 “去吧,陛下那,孤會替你說?!备禈菐Z拿起筆,他初回京,也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微臣告退!” 朱承明從昌陽宮退了出來,旁人總說太子殿下心狠手辣,可是他卻覺得太子殿下身上的鐵血柔情是別人都無法比的,大概是身邊有太子妃,所以更能明白情愛這個東西。 —— 遠(yuǎn)在南馭,自從那日得知南馭敗了的消息,慕容嬌就不知道是該難受還是高興,難受的是,皇帝哥哥輸了,這南馭宮中的氣壓低到?jīng)]法形容,像是冰窖一般,長達(dá)半年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了,皇帝哥哥籌謀了這么久的戰(zhàn)爭,還是輸了。 高興的是,朱承明他們贏了,應(yīng)該會很高興的吧,就是不知道朱承明有沒有受傷,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當(dāng)初離開的時候,朱承明說會回來接她,慕容嬌也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可是此刻,她卻不敢奢望了,如今兩國敵對,朱承明還能看得上她這個戰(zhàn)敗國的公主嗎? 況且,皇帝哥哥會答應(yīng)她嫁去大楚嗎? 慕容嬌深深的嘆口氣,她不敢開口,不敢向皇帝哥哥開口,連她也怕了。 “唉,朱承明,你在哪呀……” 作者有話要說:晚好。 第177章 自從傅樓嶼回來之后, 玲瓏的日子就過的美滋滋,像是灌了蜜一般,連身子越發(fā)重了也不覺得怎么樣, 進(jìn)入八月, 氣溫越發(fā)高了, 可她卻半點都沒有之前的焦慮狀態(tài),十分的悠閑。 每天睜開眼都能看見傅樓嶼,兩人一起用早膳,然后他去處理政務(wù),玲瓏在殿內(nèi)處理一些瑣事,要不然就是和小松鼠玩, 現(xiàn)在那只可愛的小松鼠和她玩熟了,一點也不怕她,把它從籠子放出來,它還會自己爬到玲瓏的肩膀上,像是一個占領(lǐng)領(lǐng)土的國王一般。 兩只前爪子上還抓著松果不肯松手, 像是怕玲瓏和它搶一樣。 偶爾一次,玲瓏還撞見了小東西把松果往花瓶里藏, 聽說松鼠有藏過冬糧食的習(xí)慣, 現(xiàn)在看來還真的是這樣, 吃飽了還不算,還得把剩下的藏起來, 每次喂它, 一盤子松果都能消失。 這樣的日子確實美好, 美好到讓玲瓏覺得像夢一般,不過看著傅樓嶼每日都在自己身邊,玲瓏就曉得是自己多想了, 日子就是這樣啊,哪里是夢嘛。 傅樓嶼回來之后也沒有閑著,每日忙進(jìn)忙出,因著南疆大捷,傅樓嶼在百官心中的地位也上升了一個高度,一個能征善戰(zhàn)的太子殿下,能給人安全感。 更何況在政務(wù)上,傅樓嶼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并不是只會打仗的莽夫,有這樣的太子殿下,還有什么好挑剔的呢?自然是俯首稱臣,期盼著大楚越來越好。 可眾口難調(diào),總有些人看看不慣傅樓嶼的所作所為。 這不,傅樓嶼才回來沒多久,又有人給他安排事了。 從七月開始,大楚江南地區(qū)就開始持續(xù)高溫,到如今,快一個多月了,也沒有下過一場雨,有些地方已經(jīng)鬧干旱了,這件事情文德帝自然是曉得,早就已經(jīng)派人送去了賑災(zāi)糧,安排官員定時定點的發(fā)放米糧。 可是這干旱持續(xù)太久了,要是再不下雨,田地里的作物都差不多死光了,今年怕是顆粒無收,本就是才結(jié)束南疆戰(zhàn)役,江南魚米之鄉(xiāng),很多人家也沒有多少糧食囤著了,這樣下去,自然是會發(fā)生一些暴.亂事件。 暴.亂什么的不是最重要的,最讓傅樓嶼覺得無語又氣憤的是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一股妖風(fēng),說玲瓏腹中懷著的孩子是天煞克星,才一懷孕,南疆就發(fā)生戰(zhàn)爭,如今又發(fā)生了這幾十年不遇的大旱,肯定是因為太子妃腹中的孩子克大楚,才讓老天爺降罪于大楚。 這樣的事,無非就是道聽途說,不知道是誰在背后亂嚼舌根,本也不值一提,誰知道卻被有心人利用,越傳越熱鬧,雖不敢明著傳,私底下卻是熱鬧的很,從江南一路往上傳,都傳到京城來了,最開始是誰傳的,早也尋不到蹤跡了。 可子虛烏有的事卻傳的這樣快,不用考慮也知道是誰干的,除了那幾個,有誰吃飽了飯沒事干,整日找東宮的麻煩。 本就是毫無根據(jù)的事,傅樓嶼這次并沒有畏手畏腳,直接派人壓制,多嘴多舌者一律處以拔舌的極刑。 這樣的話一傳出去,還有誰敢說這件事,最起碼沒有人敢在明面上提醒。 玲瓏聽聞這話時候也并不難受,老百姓能曉得什么,還不是聽風(fēng)就是雨,再說了,說是說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可到底有幾個人傳還不知道呢,說不定還冤枉了人家老百姓呢。 只不過玲瓏覺得傅樓嶼處理的有些偏激了。 “你這般做,也不怕旁人說我們心虛?。俊弊チ巳酥苯影瘟松囝^,可是酷刑啊,從他這個太子殿下嘴里說出來,怎么都覺得違和。 “怕什么,真正的老百姓才沒有閑工夫搭理這件事呢,說到底,老天爺這個東西無非就是一個心理安慰,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和大楚朝廷,如今朝廷已經(jīng)派人去賑災(zāi)了,有誰會抓著子虛烏有的事不放,我這樣做,正好威懾了那些有壞主意的人,說到底,也就是嚇嚇?biāo)麄?,我也不曾動手?!?/br> “朝廷的賑災(zāi)糧已經(jīng)到了嗎?”玲瓏如今身子重了,對這些事情都不是很清楚,沒有什么功夫去管其他的事。 “早就到了,不過如今旱情還并未緩解,旱情最嚴(yán)重的地方,正好是豫州?!?/br> “豫王的封地?”玲瓏輕抿了下唇瓣,原來如此,是豫王的封地,能傳出那樣的謠言也就正常了。 “是,豫王的封地,正好,父皇打算派豫王去一趟豫州,他自己封地上的事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