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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是父皇要把人留在京城嗎?”原來文德帝早就已經(jīng)曉得豫王的心思,豫王還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都沒有撈到。 “不是,晉王和睿王是自愿留在京城,父皇遲遲沒有子嗣,不能立儲,他們怎么可能舍得離開,一個個都盯緊了儲君之位,生怕被人搶了?!?/br> 文德帝沒有子嗣,那從旁支過繼,已經(jīng)不太可能從豫王那支挑選,只能從睿王豫王和莊郡王其中之一過繼,可是莊郡王向來不爭不搶,所以只剩下睿王和豫王在爭搶。 要是離開京城,誰知道對方會不會使絆子,只有留在京城,才能及時的知道對方是什么打算,也能常常在文德帝的面前刷刷存在感不是? 正好文德帝也很喜歡他們這樣的想法,就把人留在了京城,去了封地,文德帝更不好管。 誰也沒有想到,文德帝竟然有一個兒子,被養(yǎng)在葉家,所以睿王和晉王做再多都是無用功,起先也掙扎過,后果就是各自都死了一個兒子,那可是費盡心思培養(yǎng)大的兒子,都養(yǎng)的這么大了,還因為這些事死了,多可惜啊。 后面又看見傅樓嶼能力出眾,再加上玲瓏有孕,就算傅樓嶼死了,也輪不到他們二人,索性也就歇了心思。 比起豫王的謀逆,兩人倒沒有這個膽子,更何況兩人從來沒有接觸過兵權(quán),也沒有豫王那么強的執(zhí)念,也就是小打小鬧。 很快回到瑤華宮,傅樓嶼扶著玲瓏到內(nèi)殿坐下。 “那豫王謀逆的事,和晉王睿王有關(guān)系嗎?”玲瓏還真不是很清楚,睿王和晉王到底有沒有死心。 “沒有,睿王和晉王還沒有這么大的膽子,之前的事,不過是被豫王利用了,這二人就是有些蠢,用自己兒子的血讓兩人警醒了,早就疏遠(yuǎn)了豫王,只不過豫王手上也有二人的把柄,所以這三人算是互相制衡。”傅樓嶼說著話,倒了一杯熱茶塞到玲瓏的手中,“潤潤嗓子。” “好,”玲瓏抿唇笑,又道:“那這次豫王會把晉王睿王的把柄告訴父皇嗎?” 豫王如今已是階下囚,連帶著豫王府上下幾百口人,一個都逃不了,想來豫王也不會替睿王晉王遮掩。 “會,但那些事情,父皇大多都曉得,所以只會敲打二人,不會拿這二人如何?!蔽牡碌垡膊⒉皇鞘裁炊疾欢幕杈?,他只是沒有辦法,不得不偽裝,不得不忍讓,如今傅樓嶼長成,可以獨當(dāng)一面,文德帝也就沒有了什么顧忌。 “為何?”玲瓏不解,既然都拿到了睿王晉王的把柄,為何還不治罪呢。 “玲瓏,這次豫王謀反,這是切切實實的罪名,大家都曉得,可是晉王睿王,卻不是這樣的大罪,如果父皇一下子處理了三個兄弟,就算是有正當(dāng)?shù)睦碛?,也難免有人說父皇涼薄,不顧手足之情,更甚至有人會懷疑豫王的謀反是不是父皇強加到豫王身上,天家兄弟情分本就淺薄,人言可畏,父皇不可能不顧忌,還得適當(dāng)留一手。” 若是身邊的兄弟都因為各種原因落敗,就算有理由,也會有人說文德帝不念兄弟情義,心狠手辣,斬斷手足,就為了保住自己的帝位,帝王怎么可能不顧忌自己的名聲,誰不想成為被百姓信奉的千古一帝? “說的也對,只不過太便宜那二人了?!绷岘嚵巳?,當(dāng)皇帝也的確是難啊,太柔和,別人騎上頭,太狠戾,又被史書牽絆。 “放心好了,父皇手中有這二人的把柄,日后不敢再鬧騰了?!?/br> 玲瓏低頭抿了一口茶,粉唇水潤潤的,點著頭笑,“總算是結(jié)束了,也不枉父皇忍了這么多年?!?/br> “是啊?!备禈菐Z看著玲瓏的唇瓣,像是帶著蜜,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倏的低頭輕咬住她的唇,掃過唇瓣上的水潤。 “呀……你……”玲瓏被嚇了一跳,不是好好的說豫王的事嘛,怎么突然就這樣了,她捏緊茶盞,生怕弄到他身上去,可是唇上的溫潤卻像是夢境一樣,讓她腦子一片空白。 傅樓嶼的舌尖細(xì)細(xì)研磨著她的唇,大掌摁住她的后腦勺,不讓她后退,一手把玲瓏手中的茶盞接過,放到了一邊,這才松開手來捏住她的下巴。 玲瓏被他帶著,雖然先前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后來還是跟著他的節(jié)奏,柔荑環(huán)上他的脖頸,順從的靠在傅樓嶼的懷中。 玲瓏有孕這么久,和傅樓嶼分開這么久,兩人好久沒有同房了,這件事,不僅僅是傅樓嶼想,玲瓏也想,夫妻敦倫,本就是雙方共赴云端的美好之事,可礙于孩子,兩人什么都不能做。 得到玲瓏的回應(yīng),傅樓嶼吻的越發(fā)動.情,像是發(fā)泄一般,他又何嘗不緊張呢?今日一旦有一件事情沒有處理好,那注定見血,幸而都處理好了。 他做到了答應(yīng)玲瓏的,玲瓏可以安心生產(chǎn)了。 玲瓏被吻的唇瓣微疼,時不時的嚶.嚀一聲,室內(nèi)溫度上升,不遠(yuǎn)處的蠟燭火苗閃了閃,似乎是被這溫度灼傷,窗外夜色沉沉,只有風(fēng)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靜謐的像是深夜。 好半晌,屋內(nèi)的二人才逐漸冷靜下來,因為再不冷靜,傅樓嶼就要失控了,可是玲瓏有身孕,他不能失控。 傅樓嶼喉結(jié)滾動著,在平息心里的火苗,玲瓏靠在他懷里小口喘著氣,臉色潮.紅,在燈下像是一朵盛開的粉色蓮花。 “好端端的,怎么又這樣?!绷岘嚨男∈肿细禈菐Z領(lǐng)口。 “沒忍住,還要很久才能要你?!备禈菐Z親吻著她的額頭,不斷吞咽口水,像是口渴的魚一樣。 玲瓏的臉更紅了,小聲說道:“太醫(yī)說也可以,就是得輕點……”說到這里,玲瓏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把臉埋進(jìn)了傅樓嶼的胸前,不敢相信那話是自己說出來的。 “我知道,不過算了,且先欠著,等孩子出生,可都得補償我?!备禈菐Z的手撫著玲瓏的青絲,他怎么會不曉得,只不過不愿意玲瓏有半分危險,她又是頭胎,要格外小心,還是忍忍吧。 “我不,又不是我欠你的,你有本事找娃娃討要去啊。”玲瓏聞言不依了,怎么好端端就欠了“債”呢? “我可不要娃娃,我只要你?!备禈菐Z笑著攏緊了她的身子,想起玲瓏出生的時候,小小的一個,如今都能為他生兒育女了,白駒過隙,時間最是不留情面。 “要我也不行,誰讓娃娃在肚子里呢?!绷岘囶H有些幸災(zāi)樂禍,見傅樓嶼紅了眼,卻拿她沒有辦法,不由得笑出聲。 “你就可勁笑,總有你哭的那一天?!备禈菐Z作勢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玲瓏連忙推開他捂住臉頰,“咦,疼,欲.求不滿的男人好可怕呀。” “曉得可怕還要惹我,小心吃了你?!备禈菐Z板著臉要嚇唬她。 “略略略,你不敢,我腹中可是你的兒子?!绷岘嚺牧伺母呗柕母共?,得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