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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摸著臉頰。 “不是,奶娘都挺好的,問題是誠旭不喝她們的奶水。”玲瓏和皇貴妃說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也是自己先勾起了誠旭的癮,若不是讓誠旭喝了一次, 也就不會讓誠旭挑食了, 起先奶娘喂著都好好的。 皇貴妃詫異的看著誠旭, 有些驚嘆,“?。窟@個小家伙竟然這般挑剔,你何時候喂了誠旭, 太醫(yī)不是準(zhǔn)備了回奶湯嗎?” “就是生了誠旭的次日,胸口漲, 就想讓誠旭喝一次,誰知誠旭就賴上了,后來不愿喝奶娘的奶水,兒臣這才無奈親自喂養(yǎng)?!?/br> 喂孩子雖然有些累,有時候誠旭大半夜也會哭鬧,她也要起身給誠旭喂食,可是想到自己生的孩子和自己親近, 作為母親,沒有什么事情比這更讓人高興。 “原來如此,怕是個小人精哦,這么小就知道母親的奶水最好喝?!被寿F妃哭笑不得,還從來不曾聽說過這樣的事。 不過也是,這可是皇長孫,哪里是一般的人能比的,皇長孫肯定是有和旁人不一樣的地方。 “是啊,就是個小人精?!?/br> “可問過太醫(yī),你親自哺乳對你的身子可有害?”她們這樣的人,很少親自喂養(yǎng),皇貴妃活到這把年紀(jì),也只見過玲瓏會這般做。 “不會,太醫(yī)說兒臣親自喂養(yǎng)比奶娘喂養(yǎng)更好,誠旭喝兒臣的奶水更有利于平安長大,不過就是累些,不礙事?!绷岘嚨皖^撫摸著誠旭,他才喝了奶不久,已經(jīng)睡下了,現(xiàn)在這個小家伙,除了吃就是睡,怕是整個天下最安逸的人了。 “那就好,你喂養(yǎng)誠旭辛苦,要多吃些補(bǔ)品,我這有上次陛下賞賜的老參,說是有四五百年了,難得的珍品,已經(jīng)交給瑞嬤嬤了?!比缃窳夯屎笠讶?,豫王一家銷聲匿跡,余姝大仇得報(bào),玲瓏又生下了皇長孫,皇貴妃從來都不曾這樣高興過,對玲瓏也越發(fā)細(xì)心愛護(hù)。 “多謝母妃,正值新年,最忙的時候,兒臣倒是在床上躲清閑了,母妃辛苦了?!毙履晔菍m中最忙的時候,去年的忙碌,玲瓏還記得呢,今年因著誠旭,卻是安靜的很,瑤華宮連爆竹聲都聽不見,怕嚇著了誠旭。 “不礙事,這樣的辛苦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要你和誠旭好好就行?!?/br> 皇貴妃在瑤華宮待的不短的時辰,也無需說什么,光是看著誠旭都覺得滿足,要是余姝能看見誠旭就好了,她一定會很欣喜的和她分享著孩子的事,也會親手一針一線的縫制小衣,她的針線活最好了。 走出瑤華宮的時候,皇貴妃想起故人,情緒低落,最美好最真摯的感情,永遠(yuǎn)是在年輕的時候,那時候的情誼,可以讓人記一輩子,一個人在感情最真摯的時候離開,能讓活下來的人遺憾終生。 皇貴妃抬起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又要下雪了,姝兒,不知道你能不能看見。 今年的新年,對玲瓏來說毫無感覺,她在床上坐月子,除了十分親近的人能進(jìn)來瞧幾眼,其誥命夫人都是不能進(jìn)的,只能送上賀禮,免得打擾她,所以等玲瓏走出屋子,正月都快過去了。 她換上新衣,梳妝打扮,再走出瑤華宮,和從前一樣的容貌,但又有些不一樣了,面容上添了幾分母親的柔和,像是溫柔了許多。 今日是誠旭的滿月宴,陛下在九清宮宴請百官慶祝誠旭滿月,宮中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辦過滿月宴這樣的小孩子宴會了,玲瓏邁進(jìn)九請宮的時候就覺得太過奢華,從前并不是這般,似乎是為了誠旭特意翻新了一次。 “這是父皇吩咐的,皇家久無添丁之喜,如今誠旭出生,父皇自然是激動。”傅樓嶼看出了玲瓏眼中的驚詫而解釋道。 “父皇可真是疼誠旭啊,這才一個月大呢,那周歲宴的時候,排場是不是比這個還要大?”民間有句說法叫“隔輩親”,看來宮中也是如此,文德帝對誠旭也是十分疼愛。 “想必是吧,都是大人們的狂歡,誠旭又小,能懂什么,待會你坐一會就帶著誠旭回去,這里吵鬧?!逼鹣雀禈菐Z就沒打算要辦這樣盛大的滿月宴,是文德帝要求,吹胡子瞪眼的說自己的長孫值得最好的,傅樓嶼爭不過就罷了。 “知道了。”之后兩人無言,進(jìn)去之后奶娘一直緊跟著玲瓏,奶娘的身邊也始終圍繞著宮人,就算旁人想靠近也不能靠近。 到了殿內(nèi),玲瓏抱過誠旭給幾位老夫人瞧瞧,大家圍在一起夸贊著只會吃奶吐泡泡的小誠旭,玲瓏曉得她們夸的不是誠旭,而是皇長孫,更甚至有可能是未來的儲君。 玲瓏果真沒有在殿內(nèi)待很久,宴席開始沒多久,就帶著誠旭回去了。 她之前還擔(dān)憂誠旭會害怕這么多人的地方,誰知道從去到那邊,再到回來,誠旭都沒有醒,一心只有睡覺,怕是打雷都吵不醒他。 “你這個小家伙,日后怕會是一個小懶蟲。”玲瓏無奈的笑,讓人把他放到床上去睡。 有了孩子之后,玲瓏就很少出門了,孩子太小,不宜帶出門,每日就躲在瑤華宮看著孩子,就算這么枯坐上一天也不覺得無聊。 那只小松鼠也最愛待在屋子里看著誠旭,遠(yuǎn)遠(yuǎn)在站在架子上,爪子上還抓著松果,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在站崗一樣看著誠旭。 玲瓏之前還怕小松鼠會傷害誠旭,后來發(fā)現(xiàn)它根本就不會靠近誠旭,讓它靠近都不來,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怕是也沒有見過這么小的孩子吧。 一轉(zhuǎn)眼,冬去春來,瑤華宮的桃花又開了,落了滿院子的粉色花瓣,又嘗到了桃花酥。 就是這個時候,傅樓嶼江南之行。 “我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去下江南如何?”傅樓嶼這話一出口,玲瓏像是看見怪物似的看著他。 “誠旭才三個月,你忍心拋下他?” “再者如今是我親自喂養(yǎng),我走了你讓誠旭吃什么,你總不能帶著誠旭去江南吧?”玲瓏真的為傅樓嶼的腦洞而嘆服,要是誠旭是奶娘喂養(yǎng)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可是她親自喂養(yǎng)啊,總不能讓孩子三個月就斷奶吧? “讓誠旭喝奶娘的,要是不喝就餓著,餓極了就喝了。”傅樓嶼就這樣理所當(dāng)然的說出了拋下誠旭的話。 玲瓏無言以對,“你這樣的話,要是日后誠旭聽見了,等你老了,小心誠旭虐待你。” 誠旭這才三個月呢,不說別人家的喂到幾歲,怎么說誠旭也得吃個七八個月吧?哪里有這般狠心的爹爹,讓人家三個月就餓著的。 “那怎么辦,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年春天下?lián)P州嗎?”傅樓嶼靠近她,攬著她的腰身。 現(xiàn)在傅樓嶼倒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應(yīng)該讓玲瓏早早的喝了回奶湯,不是親自喂養(yǎng),也就方便了許多。 雖然不喝回奶湯也便利了他,可得了大便宜的還是誠旭那小子,整天的賴在玲瓏身邊,有次晚上兩人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