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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都試試唄。這么高一棵樹,簡直就是在對人說‘我很奇怪’嘛。奇怪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和進化有關(guān)?”“這……”季秋白皺了皺臉,心說你想干什么啊。然后醫(yī)生就把那根紅線系到了季秋白的小拇指上,說:“啊,希望你以后找到戀人的時候能想起我?!?/br>“別鬧了。”季秋白剛想把那根紅線解下來,突然想起什么,問,“小狼,你以前進化的時候,遇到了什么?”白澤沉默地看著季秋白,沒有說話,看起來是不想告訴別人自己以前的事情。季秋白見小狼不想說話,也不勉強,只是在他剛想解下來那條紅線的時候,那紅線竟然凌空飛了起來。“……”季秋白看著那條紅線,有些不可思議。“我的天,”醫(yī)生嚇了一跳,“難不成這真的是月老的紅線?。俊?/br>“不是?!卑诐煽粗菞l紅線指著自己的方向,臉色一變,向左退了一步,剛想解釋什么,結(jié)果那條紅線又向著白澤那邊挪了挪。醫(yī)生的視線也挪到了小狼的身邊,季秋白像是被噎住了一樣,不知道說什么。醫(yī)生拍了拍季秋白的后背,說:“這不是月老的紅線,我瞎說的,紅線會指引你找到你的好兄弟,去吧?!?/br>季秋白心說你這不是越解釋越黑嗎?但是那紅線的牽引力很大,季秋白被拽的一個趔趄,然后不知不覺地向著白澤那個方向走去。白澤的手指動了動,然后他一聲都沒吭,沉默地站在原地。只見季秋白手指上的紅線慢慢變長,紅色越發(fā)明亮,隱隱地簡直要發(fā)光了。當(dāng)季秋白手上的紅線像是活了一樣,牽到了白澤垂下來的手指的時候,季秋白忍不住尷尬,咳嗽了一聲。====================================作者有話要說:╮(╯▽╰)╭☆、20·第二枚指環(huán)。第二十章當(dāng)紅繩系在白澤的小指上時,白澤突然覺得小指一抖,那紅繩竟然像是通了電似的,不輕不重地電了白澤一下。白澤手指一顫,連忙向后縮,那紅繩驟然縮短,死死地系在兩人手上,季秋白不得已被拽了過來,就見白澤如臨大敵,左手指環(huán)發(fā)出白色的光芒,轉(zhuǎn)眼間,紅繩已經(jīng)被厚重的冰塊凍結(jié)。氣溫陡然下降。白澤抬起手,拽也不是,推也不是,想了想,他伸手就要把那紅繩解開。被凍得死死的紅繩躲藏在堅冰的保護下,堅韌無比。白澤表情一變,當(dāng)即左手用力一斬,無數(shù)冰屑順著白澤的手脫落,那紅繩卻沒被傷害絲毫。醫(yī)生凍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向后退了一步,卻怎么都躲不開白澤敵我不分的氣溫攻擊,剛想罵一句‘你瘋了’的時候,醫(yī)生突然聽到身后呼呼的風(fēng)聲,還沒等他回頭,醫(yī)生就覺得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捆住了自己的腰,然后猛地把他向上拽了起來。醫(yī)生被提得頭暈眼花,還被那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胃,幾乎要吐出來了,低頭一看,那硬邦邦的竟然是剛才看到的合歡樹的樹枝!媽的!這又不是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要不要這么神奇?捆在醫(yī)生腰間的樹枝力量極大,剎那間就把醫(yī)生掄飛了,醫(yī)生只覺得眼前的世界全都旋轉(zhuǎn)了起來,從白澤冰涼的身邊躲開,然后火辣的太陽就照耀在醫(yī)生的身上。“我靠?。 贬t(yī)生大喊,“這是怎么回事?!”季秋白一抬頭,就看醫(yī)生像是乘坐云霄飛車一樣在空中飄蕩,頓時張大嘴巴不知道說些什么。白澤瞇起眼睛看著醫(yī)生蕩來蕩去的模樣,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覺得小指一陣灼熱,低頭一看,牽住兩人的紅繩顏色開始變淺、變淡,隱隱的有要消失的跡象。白澤心道不好,想趁著紅繩完全透明之前把手掙脫開,但是沒一會兒,那紅繩就像是被兩人消化了一樣,了無蹤跡。季秋白只覺得手腕一輕,然后頭頂上是醫(yī)生‘咦啊啊啊啊’的慘叫聲,樹枝上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水,季秋白手忙腳亂地躲著,心說醫(yī)生!你別是嚇尿了??!結(jié)果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往樹上倒了那么多水,巨大的樹杈上全是水珠。醫(yī)生的慘叫聲沒有引起白澤的注意,他只是抬起自己的手,仔細地看自己的小手指。怎么消失了?白澤愣了,盯著自己的手指,有些不知所措。就在這時,他覺得自己手指強烈的灼熱感越來越重了,順著小指一直鉆到心里。白澤覺得這種感覺很不好,太不好了。他的左手整個麻痹,完全不受控制,就在白澤考慮要不要斬斷自己的左手來擺脫這樣的麻痹感時,白澤就感覺自己的右手都舉不起來了,麻痹感蔓延到全身,白澤不自然地躺倒在地上,呼吸困難。雖然醫(yī)生的喊聲比較山崩地裂,但是季秋白只是仰頭看了看就明白了,這種情況自己是無法幫助的,況且醫(yī)生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于是季秋白就沒有動彈。而下一秒,他就聽到了旁邊重物墜地的聲音,季秋白一轉(zhuǎn)頭,就看到白澤整個人趴在地上,喘息聲極大,像是喘不過氣似的。季秋白一驚,連忙蹲下,想把白澤扶起來。但是白澤軟綿綿地躺在地上,每當(dāng)季秋白碰他一下,白澤就壓低聲音哼一聲,看起來非常痛苦。醫(yī)生被樹枝捆著扔到了天上,然后被用力拍到了樹干上,整個人都疼的臉色蒼白,醫(yī)生面目扭曲地向下看,就見季秋白不知道和白澤在干什么,一人躺在地上一人蹲在地上,就在這時一根更粗的樹干沖著醫(yī)生的面門拍了過來,醫(yī)生一聲慘叫躲了過去,然而尖銳的樹杈已經(jīng)刮傷了醫(yī)生的小腿,讓他疼得想要一飛沖天。還沒容得醫(yī)生多想,他就真的再次一飛沖天了,醫(yī)生用機械手死死地攬住樹杈,整個人都暈得想吐,就在醫(yī)生覺得自己要被瘋狂的樹枝甩下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這個樹杈停了。停止了這樣癲狂的動作。醫(yī)生抬起頭,迷茫的看了看,然后找到了一個地勢低的地方,慢慢滑到了地上,大吐不止。醫(yī)生還在想為什么合歡樹停止了動作時,他一抬頭,就明白了為什么。只見白澤仰躺在季秋白的懷里,死死地閉上眼睛,面色慘白如鬼,胸口都沒有起伏,看起來就像是死了一樣。“醫(yī)生!”季秋白喊,“小狼怎么了?”醫(yī)生心說你這個完全不管我死活的臭東西我他媽為什么要管你……但是暴躁歸暴躁,醫(yī)生還是蹲下來,捏了捏白澤的脖子,又感受一下他還有呼吸,然后說:“沒事。剛才怎么了?”“你讓我?guī)夏莻€紅線,”季秋白聲音提高,“然后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