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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路上聽信了別人的謊話。我們本來是北京的,你們知道,就是地震前是北京的,后來的時候也遇到了很多危險,千辛萬苦才來到這個安置點的?!?/br>名叫南國的睡袍男看著張倚霄,并不說話。他雖然不說話,但是氣勢還在,盯得醫(yī)生后背都出了冷汗,就怕南國突然發(fā)飆,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如此害怕一個連衣服都沒穿好的男人。路遠走到南國身邊,看著醫(yī)生和張倚霄牽手的姿勢,哼了一聲千年16:27:46好了好了你快點啊千年16:27:57,道:“都和你說了,要電池,先在這里哭一場?!?/br>“哭……”張倚霄頓了頓,“敢問我們?yōu)槭裁匆蓿磕莻€,我們兩個都這么大了,還都是男人,以前也不是演戲的,怎么可能說哭就哭……”“不行???”別看路遠在南國面前很是溫順,但是遇到別人立刻針鋒相對了,“不行滾蛋?!?/br>“你這人怎么說話呢?”“這是我家,”路遠毫不留情,“我讓誰滾就必須給我滾,你們倆,滾出去?!?/br>“……”醫(yī)生一陣無語,問,“好吧,是我們兩個有錯在先,先走一步?!?/br>奶奶的,這么兇?而季秋白和小胖則沒有醫(yī)生與張倚霄這樣的好運氣了,他們順著一個方向向前走,也許是因為遇到了熟人而放松了戒備,他們兩個談話的聲音不可抑止的不斷增大,當季秋白說了自己最近的經(jīng)歷是,小胖還忍不住紅了眼眶。“好兄弟?!毙∨峙牧伺募厩锇椎暮蟊?,“活著就好!”小胖的聲音太大了,讓季秋白忍不住有些心虛,畢竟這里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這樣大喊大叫很容易引來危險。真是讓他一語成讖,季秋白走著走著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走來走去,似乎都在一個地方轉(zhuǎn)圈。當他第三次看到同樣的場景時,季秋白和小胖同時停下了腳,滿臉驚愕的看著對方。季秋白腦子里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鬼打墻,但是哪里有鬼?沒有鬼,怎么會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小胖神經(jīng)兮兮地說:“小白,我估計我們是遇到鬼打墻了,你閉著眼睛大膽向前走,我們就能走出去了?!?/br>季秋白也聽說過這種方法,他閉上眼睛,帶著小胖朝著一個方向一直向前走??刹恢罏槭裁矗慨斔叩揭粋€地方的時候,就像是遇到了一個節(jié)點一樣,腦子里‘嘭’的一聲像是撞在了什么東西上,隨后就是被大力的反彈回來,再睜開眼,還是原來的地方。“不對,不是鬼打墻,”季秋白睜開眼睛,說道,“這是鏡子?!?/br>季秋白摸著不遠處一個透明的地方,雖然手里沒有奇怪的感覺,但是這里,他很確定這里有什么東西,有什么像是鏡子的東西,正阻擋著他們,不讓他們前進。這種敵暗我明的局勢讓季秋白非常的不安,他對小胖說道:“小胖,你摸這里,有沒有什么感覺?”小胖摸了摸,然后搖頭。“你向前走兩步試試看。”小胖走了兩步,還是搖頭,轉(zhuǎn)頭很疑惑地看著季秋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看來只有自己能感受到那個‘鏡子’的存在。季秋白變換著方向讓自己在四周走動,每當他感覺被困住,就在地上畫一個道子,小胖不明所以地問:“小白,你畫什么圈?”季秋白站起來,看著自己畫得一個偌大無比的圈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個圈子他畫了兩個小時,確實是大,畫出來才發(fā)現(xiàn),那些看不見的鏡子一樣的硬物,就圍繞著兩人,把他們兩個團團包裹住了。這真是可怕極了。季秋白皺緊眉頭,也有些緊張了,他們走不出去,說不定外面的人也走不進來,他們兩個就像是被困在了里面,與世隔絕。這絕對不行。季秋白想了想白澤,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問小胖:“現(xiàn)在怎么辦?我能感覺到我們被困在這個圈子里了,你能走出去,但是很快就會再走回到這個圈子里,如果我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到這個圈子的外圍有鏡子,你說,我們怎么辦?”“……”小胖被季秋白說得一愣一愣的,就像是想起了當年的季秋白,那時候季秋白的物理極好,每次遇到難題小胖就會去找他詢問,之后季秋白就是那樣滔滔不絕、思路清晰地給小胖講解,能像這樣,把他講得一愣一愣的。季秋白一看小胖那樣就知道他沒聽懂,當即沒了脾氣,拍了拍小胖的肩膀,用很平和的語氣對小胖說:“怎么辦呢?我們?”“……走出去啊。”小胖支支唔唔的,“不出去會怎么樣?”季秋白嘆了口氣,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兩人同時抬頭看天,只見天空陰沉沉的,有細小的雨滴落到了他們兩個的頭上,不到一分鐘,雨滴就慢慢變粗變大,一滴滴砸在他們的頭上。“我去,怎么雨這么大?。俊毙∨直е^問,“都找不到地方避雨啊!”“對啊……”季秋白也抱著頭,不一會兒整個人就都成落湯雞了,“這就是我讓你快點出去的原因了?!?/br>“……”小胖張著嘴說些什么,但是因為雨聲太大所以季秋白都聽不清楚他說的是什么。不一會兒,雨水就莫過了他們的腳腕。季秋白愣了:“怎么雨水排不出去?”正經(jīng)一看,原來自那個圈子起,雨水都聚集在了這個圈里。“我……”季秋白吞了吞口水,“我們,在這樣,會被淹死的?!?/br>☆、69·第六十九章第六十九章雨還在繼續(xù)下,或者說那根本不是雨,砸在人腦袋上非常痛,就像是站在瀑布底下一樣,不出季秋白所料,雨水果真聚集在這一個圈子里,不過半個小時雨水就都可以沒過他們的小腿、膝蓋了。過多的雨水讓他們看起來非常狼狽,季秋白全身都濕透了,低著頭的時候水就順著他的頭發(fā)往下流。于是實在是太大了,砸得季秋白腦袋疼死了,氣溫也開始降低,他都開始打哆嗦了。季秋白覺得很驚訝,因為和白澤在一起的時候,很長一段時間他是不知道寒冷是什么感覺的,但是現(xiàn)在,他卻能明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