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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安帝訕笑一下,“都是那節(jié)度使進貢的,該死!竟然如此勞民傷財,等到了苗疆,朕要好好罰他!再看看其他東西哈!“喬安也沒什么話可說了。二、三……九……箱內(nèi)的東西一件件擺在桌上,喬安心里默數(shù)了一下,正好九件。自己不過一句玩笑話,他竟然記住了……“喬安,你在想什么呢?”轉眼又過去五年,魏煜宸已經(jīng)十五了,像是突然吃了靈丹妙藥,身子一下拔高,整個人俊秀挺拔,少年的青澀混著太子的威嚴,說不出的風姿。“殿下,我二十了……”“嗯?”“等你當了皇帝,我也要出宮了,那時還清了主人的恩情,我孑然一生,以后娶妻生子在外生活,總是需要錢的,你……看在我們交情如此好的份上,總得給我些俸祿吧!”娶妻?生子?魏煜宸心里有些發(fā)堵,卻隱藏了自己的心緒,毫無波瀾的說:“俸祿我自然會給的,以后每年我都給你存點,你需要的時候再問本宮吧!”當然,這些俸祿一輩子都別想從我這拿走,喬安,你是我的!“每年你過生日朕都偷偷給你存一件寶貝,瞧這個白玉佛,是朕十七歲生辰一位大臣送的,而這對琉璃龍風,朕看著倒也精致貴重,也就留下了?!?/br>其實當年喬安會突然說那句話,是因為他剛知道,皇上將給魏煜宸冊立太子妃,他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惆悵,見魏煜宸問他,就順口說了出來,想試試魏煜宸……結果魏煜宸那滿不在乎的語氣讓他郁悶了好半天,以至于到最后魏煜宸登基,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該留下。喬安把桌上的東西一件件又擺回箱子里,琉璃龍卻也別在了腰間,“什么時候我們動身去苗疆?”宸安帝抱住喬安,主動的親了上去,“明日,明日就走!”喬安熱切的回應著魏煜宸,一切漸漸又掌回主動。雖然兩人溫存了五日,但是……喬安一把將魏煜宸扔到床上。宮人早已把一切準備好了,床上的一切都煥然一新。喬安下巴摩擦著宸安帝的脖頸,有些急切的扒掉宸安帝的衣服。“喬安!你說要節(jié)制的,你想精盡人亡嗎?”宸安帝自己也按捺不住,卻還是嘴硬一句。喬安順著宸安帝身子啄吻著,有些忍耐不住的喘息著,“反正動的是我,皇上你保重龍體就好。”宸安帝不甘心的動起手來,把喬安的衣服也剝了下來。這樣才公平!喬安舌尖舔舐著宸安帝突起的尖端,宸安帝舒服的一抬腰,兩人距離拉得更近,喬安湊了上來,把宸安帝的呻吟堵住。取來枕頭下的玉蓮雪肌露,食指裹上一塊,喬安分開宸安帝的腿,小心仔細的伸進宸安帝xue口中沿著內(nèi)壁涂抹起來。“還痛嗎?”宸安帝腰部輕微扭動,“疼死啦~換朕來吧!”“我溫柔些?!焙雎缘翦钒驳鄣男⌒乃?,喬安的指頭活躍起來,挑逗的按壓著宸安帝的內(nèi)壁。“要來就來!”終是宸安帝妥協(xié)了。喬安不慌不忙,腫脹的欲望順著宸安帝的股溝上下摩擦,就是不進去,時而用嘴挑逗宸安帝的敏感。“皇上,別急,再等一會。”明日要出發(fā),長途跋涉,喬安還是擔心宸安帝的身子的,盡量做足前戲,不傷到宸安帝的傷口。此時宸安帝已經(jīng)壓抑不住,臉上漫上紅暈,口中發(fā)出難耐的聲音,身子微微顫動著,渾身又酥又麻。最后喬安還是沒有進去,因為剛進去一截,宸安帝傷口便扯破了,流下幾滴血濺在明黃的龍床上。兩人用手互相解決,扯掉弄臟的床單,光著身子并躺在床上。“宸,你想見主人嗎……”“嗯?”“主人就在苗疆一帶。我們?nèi)タ纯此伞眴贪勃q豫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她還沒見過你……”“為什么?”宸安帝握住喬安的手?!八鲞^最偉大的事就是把你送到朕身邊,除此之外,朕對她再無感激之情?!?/br>“她是你母妃……”宸安帝撇過頭,閉上眼睛。喬安嘆了口氣,也背過身去。“算了,見就見吧,我也想知道母妃是怎樣的人,竟然能把你制的服服帖帖的?!?/br>半響,宸安帝打破了沉靜,突然出聲,打斷了喬安迷糊的睡意。“太好了,你能去看她,主人應該很高興的?!?/br>主人……主人……宸安帝惱了,“她叫你給我壓你會給我壓嗎?”喬安背僵住。“給我上嗎?”“別想?!眴贪膊涣羟榈臄Q了宸安帝大腿內(nèi)側的嫩rou。宸安帝吃痛,大腿一抬壓在喬安身上,“看來她也沒有什么威望啊?!?/br>“大恩早報,我已孑然一身,現(xiàn)在對主人只是尊敬了?!眴贪差^一次沒有推開宸安帝得寸進尺的動作。“她在哪?”“大理?!?/br>☆、09丞相,何苦宸安帝的貼身內(nèi)臣小薛子公公被打發(fā)去山西賑災了。一大早,天都沒亮,喬安便被宸安帝搖醒,兩人簡單梳洗后,拿上東南部的兵符,收拾了些簡單衣服就去內(nèi)務府拿點銀票現(xiàn)錢放在身上。苗疆路途遙遠,兩人去御馬監(jiān)挑了兩匹良駒飛出了宮門,直奔丞相府邸。“皇上萬歲,恕臣接駕來遲,快快請坐,喝點熱茶,老臣去整理下衣冠再來面圣?!被噬辖袢找ッ缃?,所以沒有早朝,難得錢中福一把年紀了,終于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結果睡得正酣時皇上和喬先生卻來了,驚得他披頭散發(fā)連鞋都沒穿,赤腳跑了出來。“老丞相別忙,朕就是來交代您下,朕和先生出去的這段時間,朝中大事就勞煩您多cao心了?!卞钒驳垡簧砥胀ㄔ卵郎L衫,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松松挽著,側方別了一個無奇的碧玉簪,身后掛著一個藍布包裹,褪了那身龍袍,整個人看上去親近不少,不過皇室的威嚴卻半點沒有弱下,氣宇軒昂,俊朗不凡。喬安站在宸安帝身側,腰間系著一把長劍,高綁的馬尾,簡便的短衣長褲,腳蹬牛皮長靴,爽朗神氣,頗有俠士之風,只是這張俊俏的娃娃臉怎么看都是初出茅廬的少年,喬安在邊境打仗時,那匈奴首領蔑稱他為‘黃口小兒,安能掌兵?’結果喬安單騎沖入敵營一招就斬下了他的頭顱,死不瞑目。喬安只要站在宸安帝身側,便一直是保護者的姿態(tài),手不自覺的放在劍柄上,稍側肩膀,沒有留下任何漏洞。……“就這樣,老丞相,朕……我先走了。”宸安帝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