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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喬姝玩得很開心,四肢在空中滑動。宸安帝氣急敗壞的將喬姝放在床上,“喬安,我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京城最好的奶媽過來,帶孩子是女人的事,你個大男人每天圍著孩子轉(zhuǎn),真丟人?!卞钒驳坜D(zhuǎn)變策略,對喬安實行激將法。喬安瞇起了眼睛。宸安帝反應(yīng)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御書房外。“喬安!你真像個女人,女人才鬧脾氣和相公分房睡?!卞钒驳鄄活櫦懊孀?,在御書房外大聲嚷嚷。喬安拉開門,宸安帝閉嘴傻笑。一堆折子被扔出來,順帶一個枕頭?喬安環(huán)臂倚在門口,淡淡的說:“反省好了再回來?!?/br>“我做錯什么啦!”喬安不在解釋,將門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朕今天給你們說個故事……”早朝,宸安帝抑郁的撐著頭斜靠在龍椅上,將此事稍加渲染說給眾臣聽。眾臣都是心眼亮著,聽完就明白,宸安帝和先生鬧脾氣了。“皇上,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女人嘛,無非就那么兩三寸心眼,好好哄哄就行。”宸安帝搖頭,這招對喬安鐵定沒用,一般都是喬安哄自己。“啟稟皇上,微臣認(rèn)為這位相公應(yīng)該激他妻子主動認(rèn)錯,求他回去。”宸安帝又搖搖頭,只怕到時候搖尾乞憐回去的時候是自己,這招只會逼得喬安做出更過分的事。“皇上,出嫁從夫,他這是忤逆相公,該休!好好懲戒下?!?/br>宸安帝怒了,一掌狠狠拍向扶手,混賬!這是什么餿主意!這人還沒娶進(jìn)宮,就要讓朕休?宸安帝和喬安商量大婚細(xì)節(jié),準(zhǔn)備下個月初一昭告天下,初五就成親,不過……喬安不坐花轎,要新郎迎娶的禮儀,宸安帝爭執(zhí)幾下,還是妥協(xié)了,中和意見,最后決定兩人不分嫁娶。“皇上,臣以為是這位相公的不對?!苯K于有人鼓起勇氣說出不一樣的意見了。朕有何不對?宸安帝示意這位大臣繼續(xù)說。“孩子是夫妻兩人共同血脈,是聯(lián)系夫妻關(guān)系的紐帶,三人應(yīng)不分彼此,這相公連孩子的醋都吃,沒有一點大丈夫氣概?!?/br>“孩子又不是親生的!”宸安帝開口道。眾臣嘩然,宸安帝收養(yǎng)孩子了!“不管是不是親生的,既然收養(yǎng)回來,就應(yīng)該負(fù)責(zé)!”宸安帝沉默,殿里氣氛壓抑下來。“皇上,這位妻子不能生育,也是為了相公著想才全心全意的照看孩子,希望能給相公一個完整的家,所以妻子一點錯都沒有?!贝蟪祭^續(xù)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宸安帝抬手指向大臣。臺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以為這位大臣失言闖了大禍,立刻和這位大臣保持距離。“吏部尚書職位空缺,你就補(bǔ)上吧。”宸安帝恍然大悟,決定好好獎勵這位敢于直言的大臣。心結(jié)解開了,宸安帝迫不及待的跑回御書房。“喬安,是我錯了?!?/br>“錯在哪?”“我是喬姝的父皇,我該對喬姝好?!?/br>“然后?”“什么然后?”宸安帝不明白。喬安將孩子塞到宸安帝懷里,說道:“你說照顧孩子是為人娘子的本分,以后你來管,要是孩子有什么三長兩短就拿你是問!”“朕要上朝?!?/br>“上朝時我來照看,下朝換你?!?/br>宸安帝瞪大眼睛,“上朝才多久!你……耍賴!”喬安閉眼,世事不問的樣子。“喬安……”“要是表現(xiàn)不錯,有嘉獎。”宸安帝心里sao動起來,舔舔嘴,“什么嘉獎?”☆、49皇上要出嫁宸安帝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起了合格的父皇,為喬姝把屎把尿,鞍前馬后的,喬安的嘉獎卻像被遺忘般,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轉(zhuǎn)眼就到了初五。初一昭告天下,果然在民間引起很大的sao動,不過這些年宸安帝勵精圖治做的很好,百姓吃飽穿暖,管他皇帝干些什么荒唐事,議論了幾天,也就沒什么新鮮的了。按理,皇上大婚不宜和皇后見面,可喬安是男子,這項就免了。不過迎親之禮,宸安帝還是要的,在百般無賴的渴求下,喬安同意去歐陽卓遠(yuǎn)的府上等候宸安帝的迎接。“小薛子,看朕發(fā)冠戴好沒?”寢宮內(nèi),宸安帝一身大紅喜服,上面精致的繡上了盤旋的黑龍,忐忑的心情就如民間新郎一般,天沒亮就開始整裝打扮,生怕遺漏什么。“皇上,很好,再等一刻就可以去接先生了?!毙⊙ψ右荒樝矚?,細(xì)心的為宸安帝整理下擺的褶皺。“起駕!”宸安帝騎在一匹黝黑的駿馬上,捧著紅花,后面還牽著一匹白色的駿馬,一行宮人也皆著紅裝,吹吹打打,宮中的禁衛(wèi)軍也出動了,護(hù)在儀仗隊兩邊,浩浩湯湯的出了城。喬安老遠(yuǎn)便聽見奏樂聲,抱著一身紅色小襖的喬姝走到門口,滿是笑意的看著宸安帝接近。“喬安,朕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來,跟我回宮?!卞钒驳劾涞南埋R,向喬安伸出手。喬安笑笑,轉(zhuǎn)頭看向歐陽卓遠(yuǎn)。歐陽卓遠(yuǎn)一揮手,方才的儀仗隊和禁衛(wèi)軍突然涌上來,將宸安帝抬起進(jìn)了歐陽府。“干嘛!朕要回宮成親,你們反了,反了!”宸安帝胡亂掙扎著,手中的紅花也掉落在地。等儀仗隊都進(jìn)去了,喬安將小姝交給歐陽卓遠(yuǎn),背手進(jìn)去。這才發(fā)現(xiàn),歐陽府上張燈結(jié)彩,完全是禮堂的布置。宸安帝氣急,又被喬安算計了!喬安將紅綢花拋到宸安帝懷中,牽著他走入喜堂。一些朝中的眾臣都圍成一圈悉悉索索,看見宸安帝進(jìn)來才閉了嘴。喬安牽起紅綢花的另一頭,面向大門站立,宸安帝黑著一張臉,罵也不是逃也不是。一頂轎子出現(xiàn)在歐陽府內(nèi),小薛子上前將轎簾掀開。“哼!”宸安帝擲下手中的紅綢花,牽著喬安的手就要走,卻被喬安箍住肩?!扒扛?,你這是要干什么!”曲晨歌站在堂外,懷中抱著兩個靈位牌。“娘?!眴贪财胶偷膯镜?,宸安帝倒吃了一驚。小薛子和歐陽卓遠(yuǎn)一左一右的扶著曲晨歌進(jìn)入禮堂,曲晨歌將排位擺到供桌上,吃力的坐在一旁,雖然面色蒼白,但是眉目間卻是喜色。宸安帝這才看清排位的名字——魏楠軒、錢中福。魏楠軒是祈豐帝的名字。“這……”宸安帝欲言又止。“你們成親也讓他們看看,安兒,紅綢給我。”曲晨歌接過紅綢,擺在兩個靈位之前,調(diào)整了許久才滿意的收回手。小薛子是宸安帝最親近的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