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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看他一臉認真,伸出手撫平他的眉毛,柔聲說道:“明天才商量,宜軒若是有法子自可說出來,只不過宜軒身子弱,還是不宜過度勞累?!?/br>齊念表情愣怔,被李承元的動作嚇到,臉上染了一層薄紅,冷冷道:“將軍自重?!?/br>李承元也是微愣,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齊念的臉,瞬間又是笑了:“宜軒長得可真是好看,要不是宜軒身上沒有生子痣,都要以為是位哥兒了?!?/br>齊念呼吸急促,臉頰連著耳根紅得都要滴出血來,厲聲道:“將軍休要出言侮辱。”李承元若無其事地笑笑,捻了捻指尖:“哪里是侮辱,分明是夸獎?!?/br>齊念已經(jīng)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好用眼睛冷冷瞪著李承元,奈何對方偏偏用柔情似水的眼光回望,只好扭頭不看他。李承元哈哈大笑:“沒想到宜軒竟是如此羞澀的一個人,耍起性子來也是可愛。”齊念仍舊不看他,似乎他在說什么都與自己無關。擦好藥粉之后,李承元道:“宜軒好生休息,今日就不打攪了,明日討論之時我自回來找宜軒的。”說罷笑著離開了。李承元出了帳子之后,齊念道:“系統(tǒng),你有沒有感覺李承元怪怪的,我總感覺他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啊?!?/br>系統(tǒng)淡淡道:“沒什么不對勁的啊,你又不是女人,也不是哥兒,有什么好擔心的?!?/br>齊念想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抖:“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看我的眼神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剛剛還上手了,你說他是不是看上我了,畢竟這身子長得還蠻好的?!?/br>系統(tǒng)暗想是長得不錯,你每次的身體長得都和你原型差不多,嘴上卻還是說道:“長的再好也不是哥兒,你自戀了?!?/br>齊念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畢竟軍中雖然沒有女人,但是哥兒卻多的是,若是有*自然有辦法紓解。小六子每日只有吃飯和晚上的時候才會回來伺候齊念用飯以及簡單擦洗。如今齊念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甚至能夠下床走動以及虛虛靠著榻坐著,所以用到人的地方也不多。晚飯過后,齊念問道:“小六子,最近是不是挺忙,總不見你人?”小六子收拾碗筷的手頓了頓,聲音輕松道:“沒有啊,是先生有什么事嗎?”齊念翻看著手里的書,若無其事道:“我聽說你被派到后勤幫忙了,可有此事?!?/br>小六子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齊念笑道:“這件事啊,先生不用擔心,后勤的人還算和善,小六子在那里也算幫得上忙?!?/br>齊念見他笑得勉強,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小六子在那里絕不可能有好果子吃,不由有點心疼,這才十六七歲的孩子,擱在現(xiàn)代還是未成年呢,道:“凡事不要爭論,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是非自有判斷,公道自在人心?!?/br>小六子點點頭,眼睛里有些淚花:“是,先生,小六子知道的。將軍吩咐過,若先生有事可先叫門外的守衛(wèi),不過先生若事情不急的話,還是等晚上小六子回來在幫先生吧,軍隊里的人粗手粗腳,我怕先生受委屈?!?/br>齊念淡淡一笑:“哪里就有那么多事情了,你且放心?!?/br>小六子答應一聲邊收拾了碗筷出去了。齊念道:“這挺好的一個孩子,就是對柳宜軒太過依賴了。”系統(tǒng)懶懶道:“在這世界里,柳宜軒就是小六子的天,他們之間不僅有救命之恩,柳宜軒一直將小六子留在身邊,應該也是動了將他收入房里的心思?!?/br>齊念驚奇:“你不是說柳宜軒喜歡齊修文嗎?”系統(tǒng)道:“這是封建社會啊,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不過你可能沒機會了。齊念道:“我還以為柳宜軒是個高冷之花呢,沒想到和外面的妖艷賤貨一樣啊,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啊,看我給他塑造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清冷絕世。”系統(tǒng)真的有點想把那些錄像拿出來放給他看,告訴齊念你和清冷絕世一點都不沾邊,你比外面的那些還要更加妖艷賤貨。第二日一大早,李承元就掀開了齊念的帳篷,齊念還正在晨練,打一套和老爹學的太極拳。正做到金雞獨立的時候感覺到有動靜,連忙想要擺正姿勢,誰知躺的太久身體不協(xié)調(diào)竟是直直往地下摔去,齊念似乎已經(jīng)預料到舊傷未愈新傷再起,自己屁股絕對開花的結(jié)果,絕望地閉上眼睛。一道黑影閃過,齊念感受了一下,似乎不疼,好像還軟軟的,耳邊傳來:“宜軒,可蹭得舒服?”齊念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李承元那放大的一張俊臉,不由老臉一紅,急忙推開道:“多謝將軍?!?/br>李承望笑笑:“宜軒剛剛是在.......”齊念眼神飄忽,道:“今日感覺身體有些僵硬,所以活動活動手腳。”李承元上下打量了齊念一眼,說:“宜軒身子確實比較弱,等有空了我可以教宜軒一套簡單的拳法,不僅可以強身健體也可以防身。”齊念心想,大哥,這件事情能趕快翻篇嗎,揪住不放是幾個意思,面無表情道:“那就有勞將軍了,將軍此次前來是否是為計劃而來?”李承望看著齊念臉上還沒有褪去的羞紅,又是輕笑出聲:“是,宜軒還請跟我來?!?/br>李承元帶著齊念到議事帳篷的時候,眾將士已經(jīng)各就各位坐得端正了。齊念這段時間雖然身體好轉(zhuǎn),只不過甚少出自己的帳篷,所以與其他人也沒怎么接觸過。自齊念進來之后,就有人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齊念身上,有打量,有不屑,還有鄙夷。齊念雙目直視,面無表情,完全不在乎眾人的反應,獨角戲誰都唱不下去,眾人看著看著見他完全沒有反應,也就沒勁了。李承元帶著齊念坐在自己身邊一個放了軟墊的凳子上,又開始同眾人商討起來。一群人嘰嘰喳喳,你說一句他說一句,完全沒有紀律章法,齊念甚至都有些聽不懂他們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還吵得頭疼。李承元見他眉頭越皺越緊,似乎還想揉揉太陽xue但是最后還是放下手來,開口道:“宜軒有什么看法?”眾人目光重新回到齊念身上,雖然大家都不怎么喜歡這個人,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有時候提出的意見確實很有用,上次提出的利用風向偷襲敵方糧草的計劃不費一兵一卒就占領了城池。齊念喝了口面前的茶水,頓了一下才說道:“無非就是缺一個攻打的理由罷了,找一個理由不就完了。”第66章城左下方的一個將領就是看不慣這柳宜軒一副清高文人的模樣,找茬道:“我們要是有這個理由還坐在這里干什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