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小比幺幺文案:硝煙彌漫,斷肢橫飛,罪魁禍首——一架伊-2攻擊機輕巧地傾斜過它六噸重的鋼鐵身軀,向東方廣袤的西伯利亞平原方向呼嘯而過。這是一篇平淡的關于手足情誼的故事。內(nèi)容標簽:青梅竹馬制服情緣搜索關鍵字:主角:伊戈爾·庫爾布斯基,米哈伊爾·薩布林┃配角:安德魯,伊娃,愛莎,瓦連京·薩布林,伊萬,烏爾里克┃其它:互攻,伊熱夫斯克兵工廠,駕駛員,高射炮第2章序言他望著東邊盛夏的藍天,坐在門外樹林一棵橫倒的粗樹干上,年輕的妻子帶著不到兩歲的兒子在身邊的草地上玩。郵遞員為他帶來一封信,他看著寄出人的名字和地址,顫抖著撕開。一紙端正的字,正是他熟悉的字體,字跡有些微變化,但非常親切。兩歲的兒子呆呆地看著他,伸出胖胖的小手,好奇地去摸他的眼角。上午的太陽將林場上方的天空照得亮藍亮藍的,他讀完信,又一次凝視著刺眼的天空,哈爾科夫的天空從一如既往的藍,酷似1943年的夏天。“小家伙,你想去芬蘭灣嗎?列寧格勒?!?/br>第3章第一章頓涅次河(更新后)“臥倒臥倒!捂住耳朵,把嘴張開!”近衛(wèi)軍第6步兵師的一個中尉吼著,把他身邊的二等兵一把摁進戰(zhàn)壕里。對面硝煙彌漫,瓦礫橫飛,德軍坦克的金屬蓋都被揭開了,罪魁禍首——一架尾翼上畫著一把軍刀的伊-2攻擊機輕巧地傾斜過它六噸重的鋼鐵身軀,戰(zhàn)斗很快結束了,完美執(zhí)行完第24次轟炸,伊-2向東方廣袤的西伯利亞平原方向呼嘯而過。在平直的跑道在眼前鋪展開前,蘇聯(lián)航空兵第220師的攻擊機駕駛員伊戈爾·庫爾布斯基進行了短暫的低空飛行,他注意到平坦的大地上一排刺眼的小亮點,那是來自第近衛(wèi)軍第6步兵團的幾百只鋼盔的反光。他們大多數(shù)進行了一整天的急行軍,每個人攜帶的負重足有個人體重的三分之一。和伊戈爾一樣,他們也是從西面的前線掉回東邊腹地的,并將在庫爾斯克附近進行維期幾星期的作戰(zhàn)任務。“你看到下面的隊伍了嗎?”伊戈爾問后座。“近衛(wèi)軍不是?精英部隊?”后座剛滿20歲的小伙子回答道。“精英部隊?”頭盔里的聲音聽起來不屑一顧,伊格爾搖搖頭,“我朋友也在里面,他可是個蠢豬?!?/br>只不過伊戈爾用幾分鐘就能到達空軍基地,而這支步兵的隊伍需要跋涉到深夜才能露宿。“夠他們受的?!币粮隊柶骋谎鄣孛娌筷牐览锩嬉欢ㄓ袀€棕色卷發(fā)的家伙正眼巴巴的看著灰色的天空里他的座駕的尾跡。就讓蠢貨眼巴巴去,伊戈爾有點得意。不過不消兩秒,他就飛掠他們,爬升到五千米上炮火難以觸及的高度。他有一個下午和晚上的時間簡單沖個澡,喝點不怎么好喝的蠶豆湯,最重要的是,作為轟炸編隊的長機駕駛員,他有足夠的時間在其他陸軍和地勤姑娘們面前炫耀一把。伊戈爾這么想著,更加得意起來,臨時機場的指揮塔進場指令剛下達,他就注意到跑道兩邊的人群潮水一樣散開。他迫不及待地撥動cao縱桿,右側的輪子先接觸地面,機身傾斜,右翼尖幾乎刮到地面——引擎轟鳴,單輪著落成功。戰(zhàn)友們從跑道蜂擁而至,后座的機槍手率先打開機艙,伊戈爾緊隨其后,歡呼和掌聲瞬間響徹云霄。“嗨!英雄們回來了!”“烏拉!”牽引車緩緩駛來,將伊-2攻擊機牽引到跑道盡頭的停機坪。伊戈爾摘下飛行頭盔,享受著以自然速度流動著的風。他神色介于頑童少年和男人之間,淺金色的短發(fā)在微風中彎翹著,露出寬闊的額頭,嘴唇微啟,似乎在攝取久違的空氣,脖子上的汗亮晶晶的。因為隆重的歡迎,他不得不擺出面孔嚴肅的樣子,但光芒在他天藍色的雙眼里跳動,是那種刀尖上致命的反光,就像他攻擊機尾翼上涂裝的銀灰色軍刀。他跳下扶梯,在人群簇擁中走向基地營區(qū)。伊戈爾掐算著時間吃了些東西,潦草地在公共浴室里沖了個澡,哼著民歌去見了見長官們,被告知臨時基地人滿為患,必須委屈他一下。他只好爬上大通鋪,這時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十幾個筋疲力盡的男人擠在一張木板釘成的大床上,鼾聲四起,這讓他有些苦惱,長途飛行之后,伊戈爾想睡個好覺,他可沒想到要和這些人擠在一起睡。不過總比步兵好,他這么想著安慰自己,不明白那個人是什么在戰(zhàn)壕里待半個月的。半睡半醒時,伊戈爾覺得床板震了一下,有什么東西壓上了自己,一只手摸索了兩下,探進了自己的襯衣里,他差點跳起來大叫。伊戈爾睜大眼睛,看到那人海藍色的雙眼。他以為自己要被性sao擾了,那人卻緊緊地壓著他,禁錮著他。“雜種!你給我走開!”那人身上有股土味,多日行軍的味道。伊戈爾低聲罵到,他看看左邊酣睡的戰(zhàn)友?!斑@兒是空軍基地,米哈伊爾,你給我滾回去?”而那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粗魯?shù)膭幼鲃儕Z了他的思維,開始給他撓癢。伊戈爾上氣不接下氣,忍著不放肆笑出來,他伸手揪住對方那頭卷曲的淺褐色頭發(fā),夜色里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藍。“對,就是我米哈伊爾·薩布林,不是雜種,血統(tǒng)比你純?!辈焕蠈嵉氖忠呀?jīng)扯開了伊戈爾的上衣,在他光滑的胸膛和兩肋上游走。伊戈爾癢地更厲害了,呼吸急促,又不敢出聲,米哈伊爾的手指卻在他襯衣里面肆意挑撥他的神經(jīng)。這個人有病嗎?大半夜的來這里撓癢?伊戈爾很少有機會和陸軍單位駐扎在一處,而這個步兵,非要把這幾天毀了不可。等列寧格勒圍困結束,他回去非得揍死這家伙。“你不該待在這。怎么進來的?”米哈伊爾看了看進門的方向,不以為然地歪歪頭,“給他們幾支煙,幾張雜志插頁,美言兩句。”“哥薩克蠢豬,大老粗?!币粮隊柎叽俚?,曲起腿想把他踹開,而他身上的人卻把他雙腿分開,暴力的動作他痛不欲生?!鞍パ侥憬o我走開?!?/br>“單輪著落玩的很開心吧?我聽醫(yī)療站那邊愛莎說了?!币粮隊栍X得對方修長的雙腿簡直是坦克履帶,壓得自己不能動彈。“你個死豬,你管得著飛行員?”一層汗蒙上了伊戈爾的額頭,他在米哈伊爾蹭過來的腦袋邊一字一句的咬著,口氣里調(diào)笑著提高了音量,“哦,你在擔心我,哦!”“我在教育薩布林家的養(yǎng)子?!睂Ψ接止室饽罅四笏觳玻滞忪乓?。這這人一定是喝多了,步兵們酗酒的壞習慣讓伊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