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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娘的小舅子還這么有勁兒。兩人尷尬的對視了一下,劉十一還是走了。秦肖失落的坐在沙發(fā)上抽煙,心里煩得一逼。第3章劉振遠最近很忙,他是個有事業(yè)野心的獅子男,所以基本上他每天都是在應(yīng)酬應(yīng)酬應(yīng)酬中度過的。南方比起北方更重視酒桌上的實力。所以劉振遠正趁著年輕,肝臟功能還好的時候猛下革命血本。他忙中抽空的跟姐弟聯(lián)系了一下,慰問了一下新生活。結(jié)果聽來小弟不同尋常的一段抱怨。劉十一的原話大概是這樣的:姐夫他是不是閑得蛋疼啊,一到周末就開車給我送魚湯,讓我補腦。還帶我去逛街,給我買東西。你說他跟jiejie是不是夫妻生活不和諧,有點提前更年期了?劉振遠握著電話哈哈大笑,笑完了他還說:“姐夫是個好人,你看咱姐那么粗枝大葉的,就需要姐夫這樣心細的來照顧。他愿意給你送魚湯,你就喝唄,還能少二兩rou?”“都長二兩rou了!我朋友說我臉上都長rou了?!备糁娫挘瑒⒄襁h都能想象自己那個臭不要臉的弟弟賣萌的表情。“行了行了,哥還忙呢,掛了,你有空也去南京看看姐唄,別讓姐夫總周末過去?!?/br>“我知道,但是我總不能直接說姐夫你快回家跟姐過夫妻生活吧。”劉振遠又笑了,笑得有點高深莫測,然后兄弟倆默契的一起掛了電話。劉十一雖然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難免有點驕橫,不過面對姐夫秦肖他還是很有禮貌的。才跟二哥抱怨的第二天,秦肖又帶著銀耳蓮子湯來了,說什么夏天總吹空天太干燥了,還是得喝點這樣的湯水潤潤。劉十一的合租同學(xué)也來湊熱鬧,對他這個二十四孝姐夫印象好得不了。三個人圍著一個簡陋的小桌子吃起了銀耳羹,秦肖又是個健談的,很快就和劉十一的合租同學(xué)劉健聊起來找工作的技巧和怎么選合適的公司去應(yīng)聘。幾個人都聽得入神,可秦肖卻說得三心二意,他發(fā)現(xiàn)劉十一沒怎么動碗里的銀耳羹,心情看起來有點郁結(jié)。等三人吃得差不多了,秦肖又說要收拾劉十一的臟衣服帶回去洗。劉十一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雖然他的爆發(fā)也不過是個小宇宙爆發(fā)而已,他那個暴脾氣的波段根本算不上什么有太大殺傷力,他只是睜大一雙眼角微微有些下撇的大眼睛,稍微加快了語速,“姐夫,你到底是跟我姐結(jié)婚,還是跟我結(jié)婚?。 ?/br>心思敏感的秦肖立刻品出了這話里的話,他知道劉十一不笨,可也沒覺得他聰敏到這個份上了。于是秦肖尷尬的笑笑,做出一副長輩對無理取鬧小輩的包容笑容,劉十一沒轍了,扭頭回了房間。算是甩臉子給他姐夫了。秦肖默默的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小舅子的同屋劉健也搶著來幫忙,他覺得這微妙的氣氛除了洗碗能讓他逃離,別的都不是上策。秦肖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劉十一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分,可還是不想他姐夫再這么二十四孝下去了,于是黑著臉耐著性子坐在自己屋里。劉十一不是沒想過一些詭異的可能性,關(guān)于他姐夫,可他還是堅信社會主義培養(yǎng)出來的好青年一定是愛護自己像愛護親弟弟一樣。雖然秦肖對劉振遠的態(tài)度就跟不認(rèn)識這個人似的,但是劉十一又覺得二哥比他姐夫還大幾個月呢,又是個特別不需要人照顧的,所以便不愿往深處想。就這么想著,劉十一竟然趴在桌上睡著了,旁邊放著他怎么都看不進去的英語書。秦肖什么時候走的他也不知道,秦肖還是把他的臟衣服帶走了,臟了的球鞋也帶走了,留下了一點生活費,雖然劉十一從來不缺錢,可秦肖就是覺得他還是個跟家里領(lǐng)零花錢的小孩兒,所以想他寬裕一點。劉十一摸了摸自己肩膀上蓋著的薄毯子,還有空調(diào)也已經(jīng)調(diào)到了24度,他平時都開18度還嫌棄熱的。他就知道全是秦肖的杰作。這種莫名的多了一個哥的感覺——真奇怪!劉十一吸吸鼻子,把秦肖給他零用錢放進了一個單獨的皮夾里,里面全是秦肖的貢獻,還包括一張他沒用上的電影票。那天他忘記了時間,結(jié)果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一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又重新買了一張票看了晚場,所以這張電影票也一直沒有剪票根。晚上秦肖疲倦的把車停在小區(qū)里,回南京的路上接了兩個單位領(lǐng)導(dǎo)的電話,他又去趕了一場酒席,這會兒他已經(jīng)累得只想癱倒到床上了??蓮能嚭髠湎淅锓鰟⑹坏臇|西,他又覺得渾身充滿了干勁。他偷偷的抱著劉十一的T恤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真是喜歡一個人到變態(tài)的程度了。雖然他對劉十一也沒正經(jīng)從rou欲走到靈魂渴望。開門,先把東西扔腳下,然后解開皮鞋的鞋帶,把拖鞋換上,最后秦肖才伸手去開燈。“喲,姐夫回來了啊?!?/br>一看劉振遠坐在客廳里,秦肖那股疲憊的感覺又回到了身體里。他跟劉振遠點了個頭,便拿著劉十一的東西去了盥洗間。劉振遠立刻站起來,尾隨著他姐夫就去了,走路還不發(fā)出聲響,等秦肖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立刻給嚇得往后退了兩步。“老姐說一個大學(xué)同學(xué)過生日,就出去了。我晚飯還沒吃。”那天經(jīng)地義的口氣就跟在和自己親弟弟說話似的,一點不客氣。秦肖不高興的回頭看了劉振遠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你沒帶錢嗎?出去什么吃不到?我累了,你今天歇這兒?”“恩,明天早上見個客戶,他非得在銀杏湖參加一個高爾夫邀請賽,又抽不出別的時間,我就過來見她了?!?/br>秦肖點點頭,覺得劉振遠完全沒必要跟自己報備他的行程,他這會兒實在沒勁兒伺候這位了,便敷衍道:“冰箱上貼著有外賣電話,你想吃什么就叫吧。這個點兒了,估計也就粥鋪和川菜還送宵夜?!?/br>“姐夫……你今天去哪了?”“嗯?上海啊,你姐沒跟你說?”“你又去給十一送吃的?開三四個小時你不嫌累?給我做口吃的就不行?我長得比他丑嗎?”秦肖受不了劉振遠這毫無邏輯的推進問題的方式,只能嘆口氣,扭頭義正言辭的對他說:“你也知道我今天開了差不多八個小時車,晚上還去了飯局,你就高抬貴手,吃個外賣吧?!?/br>“地溝油,不干凈?!?/br>“粥鋪還送呢?!?/br>“想吃飯,喝粥哪吃的飽。”秦肖翻翻白眼,一把推到劉振遠飽滿的胸肌上,他腦子里立刻發(fā)出紅色警報,手有那么一點舍不得從那塊硬邦邦的肌rou上拿下來了。劉振遠跟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似的,笑著跟在秦肖后頭往廚房走,跟只聽話的拉布拉多似的。那臉上的笑,簡直欠揍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