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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鯉,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位萬總好像和她聊得挺來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金氏和萬氏合作的可能性會更大? 而她作為合作的紐帶,老爹肯定會“賞”她不少錢吧? 這種大生意,賞個小百萬也不過分吧? 作為名義上被稱為“金總”,事實上在公司就是個小經理沒啥權力的金思瑩,可恥地,對著萬鯉心動了。 mama!這里有張行走的銀行卡在對我微笑! 小明星算什么?哪里有小錢錢重要? 雖然丟了芝麻,但只要她運作的好,也能撿一個大西瓜?。?/br> “萬總!”金思瑩湊到萬鯉身邊,眼神有些活絡,“我手里頭有個項目挺不錯的,您看看,要不?” 萬鯉一愣,這么快她就把金思瑩的目光從程明覺身上移開了?要知道,在原著里,金思瑩作為程明覺的后宮之一,可是個堅定不移,一心向程明覺的人物呢! 不過這正合她意,只要撬走程明覺向上爬的而踐踏的后宮助力們,他至多也就只是個十八線糊咖而已,她也就不會達成原主的悲慘結局了! 想到這,她對上金思瑩的目光都更溫柔了幾分:“好啊,你明天來萬氏找我吧?!?/br> 時間不早了,明天萬鯉還要面對一堆又一堆文件,看江秦柯和那些富二代的關系好像也不錯,想來今晚來這里的目的也達到了,也是時候回家睡覺了。 金思瑩殷勤地追著送他們上了車,看著萬鯉那輛線條華麗又低調地奢侈的跑車,她又酸了。 江秦柯特意沒喝酒,自覺地坐上了駕駛座的位置,看著萬鯉在副駕上有些困倦地打著瞌睡,他忍不住翹了翹嘴角。 “和他們聊得怎么樣?”萬鯉打了個哈欠問。 “什么?”江秦柯有些茫然地問。 萬鯉臉一黑,困意一下子就沒了,見鬼:“你不會以為我?guī)闳ヒ娝麄?,就真是去和他們打牌的吧??/br> “今天這批人在娛樂圈里有很多資源,你沒和他們好好打交道?” 江秦柯臉一紅,有些懵懂地囁嚅兩聲,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錯,又緊張又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以為只是跟你去吃個夜宵而已?!?/br> 誰家吃夜宵還特意組個局去酒吧?。咳f鯉嘆了一氣,搖了搖頭。 看來這個小奶狗對這種事是真的不太懂啊,唉,看樣子只能她幫忙多看著點了。 想到這,萬鯉雖然搖了搖頭,但眼里盡是無奈的笑意。 江秦柯看在眼底,抿了抿嘴,藏住嘴角的一抹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丫~ 今天也是腹黑秦柯的快樂一天呢~ ☆、第 9 章 萬鯉還是第一次來這邊的公寓,拿著周淑秘書給的鑰匙打開門,她有些意外,這套公寓的裝修意外地符合她的審美,目光所及之處都干干凈凈的,客廳茶幾上放了很大一束花,襯得整個房間都溫馨了幾分。 房間也不大,很簡單的二室一廳的戶型,看得出來白天的話陽光會很好。 萬鯉猶豫了一下,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地毯上,隨手打開墻上的燈開關,回頭看向還愣在門口不敢進的江秦柯。 說實在的,她自己心里也有點犯嘀咕。 她原本只是想整一整程明覺才投資的江秦柯,可這種舉動放在別人眼里,或者是在單純地一根筋的江秦柯眼里,接受了她的投資,也就是默認他自己是“她的人”了。 萬鯉打了個激靈,想到昨晚江秦柯羞愧地都要哭出來的可憐黏乎模樣,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才不會傷到他已卑微到極點的自尊心。 若是直說她對他沒有一絲除了投資之外的任何想法,他會不會羞愧難當地從五樓跳下去? 看到她眼里莫名的暗色,江秦柯像是誤會了什么,他猶豫了一下,脫掉腳上的皮鞋,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微微向前一步一手攬住萬鯉的腰,一手輕輕地捧起她的臉。 “你想我吻你嗎?”他輕聲問著這么曖昧的話,但目光澄凈,那周身一本正經的正氣,仿佛是在說什么值得深刻考慮的哲學難題。 他眨了眨眼睛,圓圓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好看極了。 這靠得也太近了吧。 萬鯉老臉一紅,猛地伸出右手抵在他胸口:“不,不用了?!?/br> 江秦柯被推開也不生氣,只是松開手,理解一般點了點頭:“我是沒什么,只是你說你明天還有很多工作,今晚確實不適合······” 話到這里雖然戛然而止,萬鯉卻聽出一絲黃色且曖昧的意味來。 “早點睡吧,”江秦柯摸了摸萬鯉的頭發(fā),下巴又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頭頂,很是溫柔道,“你要不要先沖個澡?” 萬鯉被他抱著一陣亂蹭整個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起來,她咽了咽口水覺得嗓子干得難受,她強硬地一手推開江秦柯,一邊別過臉不去看他:“你去廚房燒點開水吧,我習慣在睡前喝點水?!?/br> 江秦柯從善入流地點了點頭,眼神認真極了,好像在很認真地記住了這句話,轉身就往廚房走去。 萬鯉連忙鉆進了臥室,打開衣柜,隨手挑了件真絲長裙,一溜煙地鉆進浴室里。 她只想著趕緊速戰(zhàn)速決,胡亂抹了一把沐浴露沖了干凈,然后就像只小老鼠一般沖出浴室,竄進臥室躲進被子里。 她這個澡洗得實在快,全程不到十分鐘,等她洗好了江秦柯還在廚房看著水壺燒開水呢,聽到那兩聲急促地關門聲,江秦柯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么搞得在自己家都是這副緊張樣子?他翹了翹嘴角搖了搖頭,翻出一個玻璃杯倒了半杯水端到臥室門前,他敲了兩下:“萬總,水燒開了,我給你送進來?”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渴,不喝了?!比f鯉蒙著頭拒絕,心驚膽戰(zhàn)地聽著門外離開的腳步聲。 她實在不想再和江秦柯睡到一塊了,他那么主動,那么黏乎,還那么——勾人,昨晚要不是她太震驚了只想壓制住他不讓他亂動,她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跟江秦柯發(fā)展一場不健康的運動。 “萬總,你能告訴我洗澡毛巾在哪里嗎?”然而沒過多久江秦柯又來敲門。 “浴室鏡子下面的柜子里!”萬鯉連忙道。 又過了一會兒,江秦柯又敲了敲門:“萬總,你這里有我能換洗的衣服嗎?” 我的房子怎么可能有你能換洗的衣服?萬鯉裹著被子瑟瑟發(fā)抖:“沒有!” “那好吧。” 不知道為什么,她好像從江秦柯的聲音里聽出了一絲高興雀躍的情緒。 她連忙豎著耳朵聽了許久,許久都沒聽到什么聲音,想來江秦柯是去洗澡了,萬鯉松了口氣,坐起來把房間的燈關上又快速躺下,剛闔上眼沒過多久,又聽到一聲敲門聲。 聲音很輕很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