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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么亂動我的東西?”東西有些重當(dāng)然不可能砸到寧聰身上,他站在那里對我砸箱子的動作倒絲毫不怵,并且那看我的眼神簡直讓我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是個因吃不到糖而無理取鬧的小鬼。我覺得自己此刻需要一腳把寧聰踢飛,來獲得我應(yīng)得的尊重。寧聰在那里老神在在地拍了拍自己的手,老氣橫秋地在那里跟我講道理:“我是為了你好,小芒?!?/br>我瞪向?qū)幝敚3指恢碌淖藨B(tài)同他復(fù)述我自己的選擇:“我不需要你為我好?!?/br>我討厭寧聰為我好,討厭任何人抱著為我好的態(tài)度去剝奪我自己的選擇。我知道什么樣是好的,也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才是好的,但是我不想。當(dāng)一個人做出選擇過自己生活的時候,沒有人有資格去剝奪他選擇的權(quán)利,即使那個做出選擇的人選擇的是自甘墮弱。誰也不是救世主。我多希望寧聰有朝一日能夠明白這樣的道理。我看著寧聰,告訴他:“我想我快要不喜歡你了,寧聰。”我看見寧聰?shù)南骂€緊了緊,他說:“隨便?!比缓笥终f,“即使那樣你也要瘦下來,并且健康?!?/br>我們的交流在這樣劍拔弩張又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服輸?shù)那闆r下而談崩了。這導(dǎo)致寧聰規(guī)劃好的讓我下午跟他去買衣服的事也不了了之。有的時候人真的最好不要做規(guī)劃,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計劃能否按照約定走下去。我進了房門之后再沒出去,拿了電腦靠在床頭準(zhǔn)備看會兒什么能夠引人發(fā)笑的綜藝節(jié)目。下午時間這棟樓的網(wǎng)總會莫名其妙變得十分不流暢,那一度讓我懷疑樓上樓下有人在蹭網(wǎng)。在一看三卡的情況下我終于放棄了本質(zhì)上并不能讓人快樂的綜藝節(jié)目,翻騰起了電腦硬盤里存著的電影。挑挑揀揀了一會兒,寧聰拿著曬好了的被子進了屋,他把被子丟在了床上,沒有理我也沒有看我轉(zhuǎn)身便出去了。電影快接近尾聲的時候?qū)幝斒樟艘路俅芜M了房間,他把衣服放在床腳,站在衣柜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折起來放了進去。他關(guān)上衣柜的時候我瞥見他似乎看了我一眼,好一會兒,他突然坐到了我身邊。我作為一個被控制了的、被剝奪了快樂飲食的人覺得自己十分有資格無視寧聰不甚明顯的示好。寧聰背對著我坐了一會兒,側(cè)了個身子轉(zhuǎn)向我這邊,隔了幾秒后他突然伸過一只手壓在了我電腦鍵盤上。他恰好壓在鍵盤空格鍵上,電腦畫面及耳機里的聲音猛地頓住,我低頭看向他的手,手心里正靜靜躺著一粒巧克力。我斜眼看了寧聰一眼。寧聰收回自己的手,他把巧克力外的錫箔紙剝開,扭過身子湊近我,把巧克力塞進了我的嘴里。我的嘴唇能感受到寧聰指腹的溫度,一觸即逝。寧聰拉了我耳朵上的耳機,他似乎沒好氣:“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鬧別扭呢?”我砸吧了一下嘴里的巧克力,朝寧聰搖了搖頭,十分誠懇:“你還是不懂?!?/br>寧聰從鼻腔里嗤笑出了一聲。我斜眼鄙視他:“不怪你,誰叫你高中沒畢業(yè)一文盲呢?!?/br>寧聰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副懶得與我爭辯的樣子。又過了一會兒,我把電腦上的視頻播放軟件關(guān)掉了,寧聰身子又側(cè)了過來,他看了會兒我的電腦,又把腦袋轉(zhuǎn)向我。他的手輕輕地放在我的肚子上,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同我開口道:“晚上跟我去逛街嗎,小芒?”我側(cè)頭看了看他。寧聰看著我,聲音都緩了下來:“你三年沒給我買生日禮物了。”他問我,“難道不要買一點什么給我嗎?”第9章09過去我給寧聰送過很多生日禮物,好像從我稍有一點自我意識的時候我便經(jīng)常在給寧聰準(zhǔn)備禮物。我上大學(xué)有幾年寧聰不愿見我,生日禮物便無法親手送到寧聰手上。不過我向來花的是寧聰?shù)腻X,商場揀著什么了看著喜歡便會順帶著給寧聰也買個一件,后來有一陣我給寧聰寄什么東西都會被退回來我想著好了吧就當(dāng)寧聰快破產(chǎn)了吧。他拒收我東西后的某一年我跟我同寢的一個室友去爬山,車開在盤山公路半中腰的時候我跟他都下了車,我跟他在路上走了許久,落葉飄飄灑灑地飄在路上,我看見毛毛蟲在地上蠕動,甚至看見了一蹦一跳的小松鼠,我想了想,撿了片葉子回去后便給寧聰寄過去了。我寫了一張廢紙一起寄過去的。我說我在想你。我在想你。在每個樹葉掉落的時候想你。在每個細雨綿綿的日子想你。在每個太陽升起的時間想你。走路的時候在想你。睡覺的時候在想你。看書的時候在想你。聊天的時候在想你。想你的時候也在想你。那么你呢。潦潦草草地在廢紙上寫了一大段廢話一齊寄了過去。這次東西倒是沒退回來。并且寧聰在某一天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小芒,生日快樂。寧聰一定也在想我,這是我無比確認的一件事情,甚至比我自己在想他還要確認。晚飯寧聰在菜里加了一點雞胸rou,我想一個人的心情還是蠻能決定當(dāng)天的食物是否能入口的,我心情不錯,將就著也就吃完了寧聰端上桌的毫無味道的菜。晚上他拉著我出門,下樓的時候他說:“走著過去吧,當(dāng)飯后消食了?!?/br>我猜寧聰一定不知道我住的地方有多偏僻,附近除了一個能購買日用品的大超市根本不存在什么能夠買衣服的地方。走著去稍熱鬧些的地方去的話,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并且沿著老堤壩走,河水會帶來很遠地方的風(fēng),已經(jīng)入秋了,我覺得以寧聰這一件薄外套的話他可能冷死在準(zhǔn)備去買衣服的路上。我問他:“你確定?”寧聰在門口小巷昏黃的燈下回頭看了我一眼,無比真誠:“越遠越好?!?/br>我裹了裹自己的外套:“可能走過去別人店鋪都關(guān)門了。”寧聰沒說話,他邁著步子就往前走去了,自顧自地邁了兩三步后回頭帶著嫌棄地語氣指使我:“干嘛呢,帶路?!?/br>我認真地告訴他:“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體重多少嗎,行動比較緩慢?!?/br>我聽見寧聰嗤笑了一聲,他站在那里不動了,好一會兒,乘著四下無人他朝我伸了下手。我邁了兩步握上了他伸出的手。寧聰走在前面拉我的手,嘴里還埋怨般地吐槽道:“怎么跟小孩似的得拉著手才能走呢?!?/br>我緊了緊寧聰?shù)氖?,在微風(fēng)刮過來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