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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無趣的人,他口腹欲不強,平時也沒個什么特別點的愛好,寡然無味的人生。他收拾好吃剩的東西問我下午要不要同他出門。我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嚴肅地擺正態(tài)度:“我不要,我不想見到人?!?/br>寧聰一副啼笑皆非的樣子說了聲:“怎么,見不得人了現(xiàn)在?”我說:“是,總的來說我還是蠻討厭人類這個群體的?!?/br>寧聰諷刺說:“應(yīng)該是你很有覺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走出門有礙觀瞻。”我說:“寧聰我求求你快走吧。”寧聰回來的時候拎了不少東西,晚飯的時候他給我榨了杯蔬菜汁說潤腸通便就拒絕給我吃任何東西。既然說出口了減肥二字我便也只能在內(nèi)心罵他個一萬次后默默喝下了一杯蔬菜汁。誰讓我向來說話算話,就是寧聰原來讓我不要見他的時候我答了句好,之后確實再也未準備去見他。第12章12我大二那年寧聰幾乎傾家蕩產(chǎn)得盤下了他工作的那家快倒閉的皮鞋廠,縮減成了個小作坊,日日在那連軸轉(zhuǎn)地忙著,我許久未見他,買了車票便給他打個電話說去看他。他開著個破面包車路邊等我,說著請我去外面吃飯又說著去市場買了菜回家做。我怎樣都好,不過是久未見他來見見他而已。他去超市拎了一袋子?xùn)|西把我?guī)У剿〉牡胤饺?,開火做飯的時候說太久沒做飯了家里沒鹽都忘記了,讓我去樓下超市買鹽。買好鹽回來分明才幾分鐘時間而已見這個說好要做飯的人竟然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仰著頭,睡的嘴巴都微微張開,眼皮下面青紫,勞累過度的樣子。我放了鹽也確實不忍心喊醒他,在他身邊看了會兒,他睡得悄無聲息的樣子只胸膛微微起伏的告訴我這個人確是還活著。要說寧聰這么拼命工作是因為喜歡錢或者干脆是喜歡賺錢這件事其實也不盡然,他興趣愛好寡淡,對錢其實也不是特別的看重,喝白粥或是吃山珍對他而言好像沒什么差,都是填飽肚子的工具而已。后來寧聰總不見我的很多個夜晚我都會想寧聰這個人,在夜晚帶著全然探究的心思去思考這個人的所作所為。我有的時候甚至?xí)雽幝敾蛟S是個什么來人世間走一遭度幾個人的菩薩,他有大愛,是于我看來無法理解乃至于能稱得上愚昧、愚蠢的情感。他勻了些給我,但我偏偏不知足,想要全部。所以寧聰后來不愿見我。我大二那年坐了近8個小時的硬座火車去見寧聰,他在給我做飯的間隙睡著了,我便在他睡著的間隙里吻了他。隨后他告訴我說永遠不要去再見他、甚至再也不要打電話給他,我的生活費及學(xué)費會定期匯到我的銀行卡上。但是寧聰?shù)摹坝肋h”這個詞語或許實在太過于短暫,我研一還未開學(xué)他便來見我了。又狠心又狠不下心,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寧聰這輩子都不可能主動拋下我了。除非我自己離開。寧聰在埠縣生活的日子十分熱鬧,樓上樓下街坊鄰居他都熟的跟親人似的,偶爾還拿個自己買的堅果零食樓上樓下的竄門。這導(dǎo)致我呆這三年從未有人打擾過的家最近經(jīng)常有人來打擾。一個多月時間我體重在寧聰?shù)拇輾埾抡诰彶较陆?,兩個月左右的時候下降的速度猛地停住了,身體進入了平臺期,吃的再怎么少、跑的再怎么多也降不下來了。而我也在日復(fù)一日少糖的日子里便的愈來愈焦躁,有的時候真的真情實意地想從這里離開,遠離寧聰。天氣越來越冷,跨過了公歷年的某天早上八點未到,寧聰硬生生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那個時候我的作息已經(jīng)強行被寧聰調(diào)整好,但是我怕冷又懶的動,口頭上cao了無數(shù)次他媽之后仍舊是被他帶出了門。他背了個登山包,完全無視我的憤怒帶著我坐上了一輛大巴車。大巴車里人坐的滿滿當當,我跟著上了車還有人給我發(fā)了個吊牌,我抬起看了看,牌子上鑲了一只老鷹,下面寫著“金鷹戶外協(xié)會”幾個字。我跟著坐在了寧聰旁邊,把牌子杵到他眼前:“這是什么?”寧聰說:“我關(guān)注了一下這縣城里的一些驢友網(wǎng)站,加了幾個戶外群?!?/br>我把牌子丟在了他身上,寧聰接過牌子,湊過來小聲跟我說:“我現(xiàn)在不控制你早飯跟午飯。”大巴車坐滿后協(xié)會會長坐在前面拿著麥克風(fēng)開始絮叨,車子在緩慢地駛上高速公路。我在周圍人嘈雜的聲音中湊到寧聰身邊表達憤怒:“我厭惡集體,所有集體類事件都讓我覺得麻煩甚至是惡心。”協(xié)會會長還在車頭處講著即將登山的注意事項、以及強調(diào)大家是個集體需要互幫互助。寧聰側(cè)頭看了我一眼,跟我說些廢話至極的剖白:“人類社會就是一個集體?!彼D了頓,老氣橫秋地當起了我的人生導(dǎo)師,“沒有人能脫離集體。”他說,“小芒,你不是活在真空中的?!?/br>寧聰勸解人的道理總帶著老一輩人的那種敦實、腐朽、又絲毫沒有作用的自以為是。他覺得我不能脫離集體不過是因為在他的認知里人是彼此依存著活下去的,就像我樓上相親女士的父母在他們的認知里就是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齡要嫁人一樣,因為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所以你也得這樣。這是人類社會的通性,所以你需要跟他們保持一致。你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大家都這么做所以你也得這么做。你沒見過獨自生長在沙漠中的樹,便覺得一顆樹難以在沙漠中存活,沒見過獨自亮在空中的星星,便覺得所有的星星都需要成群的出現(xiàn)在空中。我沒有本事脫離人類社會,但就人類簡單的抱團在一起,這于我而言本身就是一件無聊透頂?shù)氖虑椤?/br>可是我跟寧聰說什么,他連寧明讓他結(jié)婚這種事情都能接受,分明對什么事情都挺寡淡的,從未見他喜歡上個什么男人或女人,因著所有人都應(yīng)該結(jié)婚、都應(yīng)該有個家就結(jié)婚了。他甚至還跟我說:“小芒,你也要結(jié)婚,然后生個小孩。”寧聰還真是天真的可怕。所以我敲醒他的天真:“我喜歡男人,就現(xiàn)行的法律來看,是沒法結(jié)婚的,就硬件條件來看也是沒法生小孩的?!?/br>第13章13我跟著寧聰爬的那座山并不高,說是爬山也不過是在或抖或平緩的樓梯趿步而上罷了,我有了好幾個月的跑步鍛煉所以走近三個多小時的樓梯我倒覺得還好。到了一座不高不低的峰頂?shù)臅r候協(xié)會會長吆喝著大家歇息吃吃東西補充下能量,寧聰背了一大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