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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幼小、脆弱的生命也會全力以赴地去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到十二月中旬的時候,天愈來愈冷,某個我迷迷糊糊從床上醒來的時候,身側(cè)寧聰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我當(dāng)時還有些茫然,帶著剛睡醒的昏沉,恍然覺得這么多日子好像過得像夢一樣,或許寧聰根本沒來找我,又或許這個世界上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寧聰這個人。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我在這窮苦人間游蕩間給自己杜撰出來的一個臆想。他是我睜眼世界看見的第一個人,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場落日、是我人生中的第一片落葉、我人生中的第一場雪,是我的春天、我的冬天、我溫暖的午后、我寂靜的夜晚,是月亮、是太陽,是我千千萬萬場的求生戰(zhàn)爭。這人世間的千千種種皆是他,這人間皆是他。我從床上起來了,帶著一種冬日沁入人心的蕭條走出了家門。屋外車鳴聲不絕于耳,冷風(fēng)夾雜著沙子打在人的臉上。我走在大街上的時候聽見寧聰叫我,他的聲音隔著大馬路又隔著來往的車流顯得有些失真,我在一片恍然失真的環(huán)境中分明地聽見了在大街上吼我的名字,聽見他在好像很遠(yuǎn)的地方吼了聲:“寧陽老子他媽的愛你,你給我過來!”聲音到了尾處都有些破音。我站在路中間看他,看見他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手里拎了一大袋子?xùn)|西都灑在路邊。馬路上車來車往的喇叭按得震天響。寧聰三步做兩步過來徑直抱住了我,出聲吼我:“你他媽要嚇?biāo)牢?!?/br>我就突然在寧聰?shù)穆曇糁猩窕隁w位,見這幅樣子反倒是把我嚇住了,我在我在震天的喇叭聲中責(zé)問他:“你跑的那么快做什么,車來了怎么辦?”我聽見寧聰吼道:“你他媽死了,老子還活什么?”我腦子分外冷靜地告訴他:“我只是在等車過去而已。”寧聰好似在我的聲音中平靜下來了,他拉著我的手慢騰騰地往家的方向走,手抓的極緊偏偏嘴里還諷刺我:“站在馬路中間等什么車,等車撞?”我沒說話。寧聰既然說愛我他便不再是來度我的佛,他該在這人間愛恨癡纏中沉淪。他把命牽在我手上,我便不能死。第28章—全文完—我喜歡在床上叫寧聰哥,舌頭輕觸在下顎處,觸碰著的嘴唇緩慢地張開,在他灼熱的呼吸聲中輕聲喊出來。我每次這么叫他的時候他背脊的肌rou都會驟然繃緊,我能看見他手臂爆出的青筋,看見他通紅的耳朵。他有的時候會讓我閉嘴,有的時候不會。我喜歡吻寧聰?shù)募棺倒?,喜歡吻他的后頸,我喜歡從后背進(jìn)入他。他的嘴還是很臭,還是喜歡在某些時候不遺余力地打擊我。而且他的腰確實(shí)不太好,不過完全不是什么出過車禍這樣的事情。他年輕的時候干過很多活、吃過很多苦,稍微好了些之后又總是在辦公室里坐著,他的腰總是不太好的。后來我給蕭則打了個電話,我詢問他是否真的生病,在得到他的否認(rèn)后我問他是否寧聰生病,蕭則也說沒有。既然沒有我便信了,我生命中覺得重要的人并不多,細(xì)細(xì)數(shù)來也就這兩個而已。寧聰有一段時間喜歡在床上叫我滾開,叫我滾。等我真的準(zhǔn)備滾開的時候他又會迅速地把我抱住。我在日復(fù)一日的歲月中樂此不疲地跟他玩著這樣的游戲。有一次晚上我跟寧聰弄的有些累了,寧聰迷迷糊糊將睡未睡的時候突然開口問了我一句:我技術(shù)很差嗎,跟我睡很糟糕嗎?我恍然想著我好像曾經(jīng)有出口跟寧聰表達(dá)過我對他技術(shù)的不屑,我總以為他從來不會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我覺得十分好笑,還在想著要去怎么去答復(fù)寧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睡著了。我想了會兒,既然這樣就留下這個美麗的誤會吧。如果這個美麗的誤會能讓寧聰在床上更放得開一點(diǎn),那么我是很樂意的。金秋霞有的時候會跟他打電話,他們偶爾會聊到我,大概是上了年紀(jì)便多了些年輕時候沒有的溫情,所以會在聊起我的時候偶爾哭出來,她跟寧聰聊我小時候的事情,聊著聊著情緒便不太對了。最后總是以“mama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小陽”來結(jié)束通話。寧聰在屢次接到金秋霞哭著跟我道歉的電話后開始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等到某年清明節(jié)的時候金秋霞跟寧聰打電話說要給小陽燒點(diǎn)紙錢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到。我當(dāng)時靠著寧聰,能看見他整個表情都不對了,在他掛了電話后十分感興趣地問他金秋霞跟他說了什么,是不是誰身患重癥了?寧聰蹙著眉頭看向我并告訴我金秋霞說的話,我楞了下后沒忍住直接笑倒在了床上。最后我們分析了一下金秋霞肯定是通過寧明找到了寧聰?shù)穆?lián)系方式,她肯定順帶問了下他另一個兒子,我想也想知道寧明那人能說出什么話來——“死了!早死了!他死了!連個尸體也沒找到!”我想著想著還直樂,在床上笑的差點(diǎn)喘不上氣來。但是寧聰這個人比較傳統(tǒng),他偏不喜歡活著的人說自己死了,嚴(yán)肅認(rèn)真地要我呸呸出幾口,他甚至想打電話給金秋霞去解釋一下這件事情。這個時候我就會撲到他身上言辭懇切地告訴他:不用了不用了,我喜歡這個處理方式。寧聰還是不贊同我。我通常會裝作一副十分可憐地樣子跟他說:“哥,你知道我不喜歡他們,我不想跟他們有任何關(guān)系?!?/br>寧聰通常情況下都不會說話。我再接再厲地告訴他:“你知道我討厭別人的愧疚和對不起,那讓我也覺得十分痛苦?!?/br>寧聰把手機(jī)放回了床頭柜上。我會湊上去吻他,然后告訴他:“我對他們沒有感情,我只對你有感情。”這個時候?qū)幝敃崎_被子沒什么好氣地說:“行了,睡覺吧?!?/br>我便自動把他這個行為歸納為寧聰害羞了。過年的時候?qū)幟鞲鹎锵紩謩e給他打電話,他們叫他去他們那過年,會在電話里展示出些我們從小時從未體會過的溫情出來。他們會告訴寧聰多穿些衣服、跟寧聰說要好好吃飯,會說錢是賺不完的,身體還是比較重要。當(dāng)然以我這種小人之心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厥怯X著主要是因?yàn)閷幟鞲鹎锵歼@兩個人的生活肯定是得靠著寧聰接濟(jì),所以言里言外總歸有些軟起來,寧聰會在接到他們的電話的時候從眼角斜我兩眼。掛完電話的時候他會嘖嘖嘲我:“嫉妒么?”我會嫌棄地看著他:“我嫉妒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