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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犬子果然有罪,被打也是應(yīng)該的,老臣也不敢哭訴。但是口舌之爭,竟致性命之禍,便是王法也沒這個理呀!且犬子著實無辜,兩位殿下又不待分辯,直說‘老子打人還要王法’?如今小兒還在榻上垂死求生,求陛下給老臣做主?。 ?/br>李圣平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暮守一現(xiàn)在淡定多了,先好言相勸,幾番糾纏把李小舅子送出宮,然后一拍桌子讓人“把兩個兔崽子拎過來”。李圣平一口水噴了一書案:“啊呸,他們倆是兔崽子,咱倆成啥了?”暮守一怒目道:“還不是你慣著他們!如今可好,做事全不顧頭尾,當街就能把人打殘了!敢不敢晚上套麻袋打!”“好好好,這個我們以后教嘛……不過咱的兒子,大華的皇子,做事還要背地里下手,未免太對不起身份了。你瞧我,別說打廢個把人了,就算栽贓嫁禍滅人全族,都是正大光明的!你信我,他倆這事絕對沒做錯!”“我聽這話不太對啊……主上,您好像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還幫他們遮著掩著?”李圣平馬上咳嗽起來:“啊咳咳咳咳……咳咳……我什么都不知道,猜的!”暮守一斜睨他一眼,沒有繼續(xù)追問。因為仨孩子已經(jīng)乖乖在地上站著了。今生重來乖巧得不得了,前塵正和他父親一樣咳嗽著。前塵的身體不太好(裝的),小臉雪白雪白的,一咳就泛起一絲血色。前塵是四個孩子里長得最漂亮的,據(jù)李圣平說,前塵長得有八分像祖母。前塵的祖母,那可是當年聲名赫赫有真國色之譽的美人,李圣平只有三分像她,已然俊美如神,然而放在他母親的畫像旁邊,立馬被襯托成村夫野人了。由此可知前塵容貌如何。尤其他如今才八歲,身量小,五官精致,常常被錯認成女孩兒。他只往旁邊一站,暮守一和李圣平立刻就心軟了。李圣平招招手:“三兒,你兩個哥哥闖禍了,你父親教訓他們,你站著做什么。快過來。”李前塵眼含淚光,道:“我知道阿兄為什么闖禍,都是因為我,我要和阿兄一起。阿父……您要罵就罵我吧,嗚……”“我還沒開始訓呢,你給我過來?!蹦菏匾挥仓哪c,把李前塵推給李圣平,對倆大點的孩子道,“李縣伯說,你倆把他兒子的腿打斷了,怎么回事?聽說你們?nèi)缃衩暣笾?,都知道你們老說‘老子打人還要看王法?’這也是你們說的?”李今生、李重來兩個眼皮子直跳:臥槽,今天來告狀的這位真是不知好歹啊連這樣的話也告上來了?暮守一看著他們的臉色就知道那位李小舅子說的不差。李圣平也有些意外,這倆娃不會這么威武霸氣地連“老子就是無法無天”這樣的話都說了吧?那可真是找罵了。“這么說,你們真的是無法無天在外面惹是生非了?”“阿父呀,您都不知道,那個誰,就那土包子,什么不懂他還——”“住口!父親訓話的時候,誰準你們頂嘴的!”李圣平喝道,“不管人家怎么樣,你們平日里飛揚跋扈就算了,我和你爹都知道你們做不出壞事,這藐視法度的癖性誰教的!”他不問這話還好,一問倆兒子都看著他。視國法為無物的不就是他老人家么?李今生道:“阿父……‘朕要殺人,自出朕心,國法何有哉’,這可是您自己說的?!?/br>這是上次李圣平收拾一家豪族時,那宗長告御狀讓李圣平拿出證據(jù)來,李圣平給的答復(fù),李今生連表情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李圣平挑眉回道:“哈,你倒學得快,但是你又不是皇帝。等你做了皇帝,再說著話也不晚哪?,F(xiàn)在說,不就是討打么?”暮守一于是氣憤地瞪一眼李圣平,李圣平做個“我噤聲”的手勢,暮守一撇開他,虎視倆兒子:“上次你們打傷徐國公家那小子時怎么保證的?拍胸脯保證不鬧事了是不是?上上次你們和朱伯父的兒子掐得死去活來,回來也保證不打架了是不是?”今生重來不服氣,道:“阿父,今天真的不怪我們啦,您是沒在跟前不知道,啊喲那個土包子啊,敢對我們動手動腳?”“我還不知道你們,如今你們出宮亂晃,滿長安城誰敢招惹你們!縱然他不認得你們,難道周圍就沒個人攔???你們別岔開話題,‘老子打人還要王法’這話誰說的?”李今生和李重來對看兩眼,不約而同伸手指向?qū)Ψ剑骸八f的!”暮守一又火了。身為男子漢,不負責比做錯事更可恥!他拿起書案邊的戒尺,直接讓倆娃攤開手,每人先抽三板子。李圣平發(fā)現(xiàn)這事不能善了了,慌忙攔住他,一把拽過倆娃往自己身后塞:“咱倆的孩子你還信不過,他們能做什么壞事?再打孩子手要廢了!”“他們能做的壞事多了,頭幾年要管,您非攔著,如今想管都管不了了,您再縱然他,早晚有一天捅出什么大事來!”“不會的!他們心里明白著!”李前塵很是時候地補充道:“阿父,你要打打我吧。是我不好,非讓阿兄帶我出宮玩,那個死胖子調(diào)戲我要搶我去他家當小妾,我不該打他,我打他,他就打我,阿兄就幫我……嗚……都是我不好……嗚……”暮守一手上停住了,他沉默了一下,李圣平心驚膽戰(zhàn)地把三個孩子的小腦瓜按回身后。片刻沉默后暮守一怒道:“你們?yōu)樯恫淮驍嗨谌龡l腿!”李圣平默了……他該怎么告訴三個純潔的孩子第三條腿是什么?總之關(guān)于李家那色狼yin賊的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李家倆哥哥又欠了三弟一個人情。晚上暮守一和李圣平照舊活動了一番筋骨,才相擁著躺下來睡覺。暮守一想到三個兒子,恨得牙根癢癢。李圣平偏偏還給倆熊孩子說情,暮守一其實哪里狠得下心,那是與他骨血相連的孩子,他多辛苦才能生下來?更不說重來今生兩個是他拿命去換的,疼愛之情,未曾比李圣平少。只是他天性比李圣平謹慎,所以對倆兒子的跋扈非常不滿。而老三,乖巧是乖巧,又未免太陰沉了些。真讓人惆悵啊。李圣平老神在在地摸著他的腰、背,手就沒個靜止的時候。他們也好了這么多年了,老夫老夫的什么看不出來?暮守一呼吸變一變他就猜得到他是喜是怒。暮守一閉眼假寐,看似尋常,可李圣平就是知道他心里不高興,道:“還在為他們生氣呢?”“孩子大了,老這樣慣著不行。他們到了負起責任、懂得為人處事的道理的時候了。”“其實他們很懂啊。你看著他們飛揚跋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