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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今夜留在這里的時間太長了,衣服已經(jīng)暈染上她的味道了,便坐下與她談?wù)?,道:“柳姑娘,翰州地廣人稀,赤地千里,朝廷有規(guī),翰州以西每年的納糧,視收成情況而定,大多數(shù)只要上繳五中一二成即可。” 聽到這話,柳綺玉跪直了身子,亮著眼問:“意思是我最少只要交......” 柳綺玉算了算,伸出兩根手指頭:“只要兩百升?” 蘇宴:“你可以交這么多,不過,我只需要你交一升?!?/br> 作者有話要說: 談情說愛2800 說正事200字 蘇大人與媳婦的日常 ☆、第10章 心虛 柳綺玉覺得蘇宴這人真是別扭,脾氣別扭,說話別扭,思考方式也別扭,繞了一大圈,原來是先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 柳綺玉吸了吸鼻子:“為何只要一升糧?” 蘇宴緩緩道:“窮山惡水,柳全做了這么些年的地頭蛇,沒想到真把自己當(dāng)土皇帝了,整個興得村無人敢忤逆,無論是上繳糧稅,還是村里哪家喜喪酒席,大大小小的事宜,不都得請示他之后才能辦?” 的確,柳全橫行霸道幾十年,人人見了得哈腰喚一句族長老爺。 就比如今早,柳綺玉被捉j(luò)ian,柳全一句話便定下了她的生殺大權(quán),動用私刑鞭打,那些村民還跟著起哄。 若非蘇宴即使出現(xiàn),接下了那一鞭子,柳綺玉現(xiàn)在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床上嗎? 經(jīng)蘇宴這一番提點,柳綺玉瞬間就弄明白了,道:“所以你叫我納一升糧給你,是為了......” 讓她和柳全對著干! 柳綺玉家受著族長的蔭庇,早就成了眾人的眼中釘rou中刺。 如今要納糧,不交給柳全,反倒給蘇宴,何異于當(dāng)著全村人面往柳全臉上扇了一巴掌! 只是柳綺玉沒料到,蘇宴新官上任,燒的這第一把火實在太狠,居然要直接要奪回糧食稅收,抄了柳全的老底。 柳綺玉背靠在墻上,墻壁冰涼的觸感傳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蘇宴,我不能幫你,我若將糧納給了你,便是第一只出頭的鳥兒,按柳全那么記仇的性子,怎么會放過我?” 她以后又不是不在這村里生活了,哪能說忤逆就忤逆。 且柳全這一族之長,管的可不只興得村,勢力盤踞復(fù)雜,早就滲入了這一帶山村。 蘇宴一個繡花枕頭小里長,沒權(quán)沒勢,初來乍到,有這個本事與柳全橫嗎? 縱使蘇宴以后會回京城,再厲害那也是以后的事,現(xiàn)在的柳綺玉,給她一百個膽都不敢得罪柳全。 “柳姑娘確實沒有必要幫我?!?/br> 蘇宴撈起了桌上一枚銅鏡,望著印在自己左臉頰上五根鮮紅的指印,狹長的眸子微瞇:“不過天下終是皇帝的天下,有權(quán)秉公執(zhí)法的也是朝廷的人,所以即便我知道柳姑娘四年沒有納糧,也不會動用私刑逼你。當(dāng)然是要送去縣里,讓衙門按流程親自審。” 衙門? 柳綺玉一顆心提到了嗓子間,幾步下床,站到蘇宴面前,看著他:“你說要把我送去衙門?!” 適才蘇宴眼中的神色一直冷冷淡淡,直到這時才露出了一絲玩味,他笑著問她:“你覺得呢?” 柳綺玉氣的牙癢癢,蘇宴這套說辭一點漏縫都找不到,他要是真的想,肯定會說到做到,不留情面地把她扔去牢子里。 到時候讓衙門一審,不僅柳綺玉跑不了,連柳全這只大老鼠也能順著藤牽出,橫豎沒對蘇宴造成半點影響。 受苦的就只是柳綺玉。 窗外忽閃忽亮,一道道悶雷好似在屋檐上滾過一般。 柳綺玉裸|露在外的腿腳發(fā)冷,卻見蘇宴嘴角一抹淡笑盯著她,“咔噠”如同催命符的一聲,他打開了妝匣,取出了那對玉蘭花耳珰。 柳綺玉后退,背抵上了桌子邊沿,她轉(zhuǎn)過身子,就看見梳妝鏡子里,少女臉色蒼白好似失血過多,她剛剛隨手抓的發(fā)髻散了一邊,香肩半露。 蘇宴湊到她耳邊,眼瞥著鏡子,將一只耳珰輕輕掛在了她耳邊,如明珠生輝。 柳綺玉別開臉,只聽他聲音低柔,似在哄騙:“綺玉,你這么聰明,好好想想,是選擇幫我,還是繼續(xù)低聲下氣地去求柳全?你別怕,若是柳全因此事欺辱你,自有我?guī)湍阕o(hù)著,好不好?” “我知道你想去京城做官夫人,你與你未婚夫感情甚篤,你若是想,我日后可以助你一把?!?/br> 聽到這句話,柳綺玉慢慢回頭,眼里還還含著未干的淚,一種我見猶憐的姿態(tài)。 柳綺玉問他:“蘇宴,你是不是打一開始就算好了?” 從他遇上她弟弟,幫她父親還債,到現(xiàn)在與她談話。雖然有偶然,但他一步一步,織開了一張又密又黏的網(wǎng),將柳綺玉生生困在里面,想借機(jī)破開興得村的第一道口子。 只怕沒有柳綺玉,他也會找別人,只是找柳綺玉更方便,不是嗎? 蘇宴沒否認(rèn),只微微笑了下:“你戴著耳珰很好看?!?/br> 柳綺有點rou麻,立刻瞪向蘇宴,也不再與他虛與委蛇:“那我們說好了,六月底收公糧,我只交一升,其他的再多我也沒有了,柳全來找我茬,你也得給我兜著,知道嗎!” 蘇宴微笑:“幫你兜著?!?/br> 得了這話,柳綺玉手肘推開他,將衣領(lǐng)口往上一拉,蓋住肩膀,可領(lǐng)口在拉扯中被撕破,松松垮垮,不成形狀。 柳綺玉指給蘇宴看:“蘇大人,你弄壞了我一身衣賞,這件裙子花了我足足二兩銀子才從鎮(zhèn)上買來,到今天也不過穿了三次?!?/br> 柳綺玉說謊不打草稿,只覺蘇宴要是識相,就應(yīng)該順著臺階下,給她點面子,說他下個月發(fā)俸祿,幫她買一件,畢竟剛才不是他弄哭了她嗎? 只是蘇宴這人從來就不按套路出牌,眼皮子一掀,手一伸,竟然直接往她衣服探來,道:“哪里壞了,讓我看看?!?/br> 柳綺玉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立馬將手橫在胸前,赤紅著臉罵了一句“色胚子”。 蘇宴和她在床上一鬧,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冷靜下來,懶骨頭倚在梳妝臺邊,昏黃光中,看他將重新系好衣帶,那樣又窄又有力的腰,那樣又薄又細(xì)的雙手,微微彎曲,將袖口處折了又折,褶皺撫平了又撫平了,動作緩而輕柔。 柳綺玉不自在的換了個姿勢,覺得他二人眼下的狀態(tài)詭異極了,好像男人事畢拍拍屁股要走人時的場景。 柳綺玉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甩了甩頭,勢必將它從腦海中剔除,又見蘇宴走向門口。 他對她道:“綺玉,你未婚夫是叫謝衡,對吧?若是他不嫌棄,從明日起,你便讓他來找我,我教他科考文章?!?/br> “不行!” 話脫口而出,柳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