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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已經(jīng)走了!那菜餅全被我吃掉了,你別過來!” “這樣啊,”柳柱面露可惜之色,腳下卻馬不停蹄,“那你為何一個人躺在梗地里不出來?” 柳綺玉望著越來越近的柳柱,心里干著急,一股腦搖蘇宴肩膀,問:“怎么辦怎么辦,他要發(fā)現(xiàn)你了!” 四目相對,蘇宴看她眼里寫滿了不安和窘迫,他用胳膊支起半個身子,淡聲問:“發(fā)現(xiàn)我怎么了?我們又沒有干什么出格的事?!?/br> 柳綺玉瞪他:“誰說沒有!” 發(fā)現(xiàn)你你就要被打斷腿了! 柳綺玉心里直罵,關鍵時刻,男人果然靠不住! 她兀自腦子飛轉(zhuǎn),忽捂著肚子,做痛苦狀,道:“柳柱,你別過來,我小日子來了,現(xiàn)在疼的站不起來!” 就見柳柱腳下一滯,他大概顧及這是女兒家的事,不好過多探問,只摸著腦袋,道:“那怎么辦?” “等我歇會就好了!你別過來了!” 柳綺玉說完抬頭,目光緊緊盯著一丈之外的梗叢,只要柳柱的腳再往前邁三步,他就能將玉米田里一躺一跪的二人一覽無遺! 一步。 兩步。 柳綺玉心跳加速,正要跳起來與他解釋,柳柱已用語氣關切地道:“那你好好歇著,等我們收完這茬,就早點回家!” 柳綺玉長松了一口氣,望著柳柱卷起褲腳,往回走去,繼續(xù)用鐮刀割地,心想這關總算過去了。 回頭,冷不丁對上蘇宴的視線,柳綺玉臉一紅。 剛想從他身上下來,蘇宴已忽而傾身,俊逸的臉向她靠來,幾乎與她相貼。 背后是刺人的草葉,柳綺玉退無可退,頃刻間就與他換了攻守。 她手推他肩,問:“你干嘛呢?快走啊。” 說是拒人,可她那張美的又妖冶又張揚的臉,分明像在勾引人。 從前在畫本子里看過,說那專食男人精魄的妖女,媚骨天成,蘭麝香飄,朱唇半吐櫻桃,眉目流轉(zhuǎn)間,便能勾得男子神識俱亡。 他不以為然,只覺得那妖女艷鬼過于流俗,比之那巴山云雨化成的神女,幾多諂媚,幾多輕浮。 只是前兩夜,那妖女竟然化成人形,來到了他的身邊,用一雙素手慢慢纏繞上了他的神識。她媚成這樣,卻一點都不自知。 她知道她在勾引他嗎? 蘇宴輕輕一笑,手按上她的手腕,“你要推我走,手上力氣怎如此小?” 柳綺玉眸子微瞠,哪里??? 分明是他靠她太近,又或者是她忙活了半天,身疲力竭,這才沒了手勁的...... 她被他手指輕叩下巴,迫她抬頭。他手指冰涼又柔軟,慢慢滑過她的下巴,下頜,布滿了汗水的頸間,最后輕點著鎖骨旁的那處頸窩凹陷的地方。 柳綺玉頓覺呼吸困難,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指,睜大眼眸,顫著聲音:“蘇宴,你別碰我了......” 蘇宴指尖一頓,眼中笑意越來越深:“你掛在脖子上那塊玉牌呢?” 玉牌?! “那塊刻著‘謝衡’二字的玉牌,你怎么不帶了?” 柳綺玉心里如雷大震,他知道自己栽贓謝衡了!但須臾之后,聽他語氣,好像并未發(fā)覺出什么。 柳綺玉半真半假道:“那玉牌我扔了。謝衡背著我與其他女人不清不楚,我氣不過,就把玉牌摔碎了?!?/br> 蘇宴不置可否:“所以你和他的婚事算是作廢了?” 柳綺玉點點頭,又搖搖頭,看著蘇宴認真道:“我不是說過,謝衡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人嗎?打獵打獵不會,種田種田不行,他除了舞文弄墨就是個花架子!之前還得靠吃我家糧才活的下去呢,我心里早就看他不爽了!” 想起之前也曾對蘇宴說過類似的話,柳綺玉一時有點心虛。 但還是硬著頭皮,對著他幽幽的目光,道:“反正我想好了,我現(xiàn)在也算有點錢財在身了,等日后與謝衡分開,我便去鎮(zhèn)上,找個獵戶也好、商人也罷,反正打心眼里對我好,尊重我的,我們倆置點薄產(chǎn),生個一兒半女,從今往后也算有個有依靠了,不會再被人隨意欺負去。” 她特地咬重“欺負”二字。 而蘇宴,在聽到她夾棍帶棒的一席話,尤其是那“生個一兒半女”,頓覺耳中刺痛了一片。 他今日處理村中繁雜的事宜,總覺心神不寧,腦海里總浮現(xiàn)出那話本里的妖女。 漸漸的,那掩藏在山林迷霧里妖女的模糊面龐,露出了原本的姿容。 竟然是柳綺玉,是她的眼,是她的唇,是她貼在他身后呵氣如蘭:“蘇大人,你回頭看看奴家啊?” 這念頭一落地便生了根,頃刻便如野草連了天。 他以手捏了捏眉心,放下書卷,上山第一眼看到她,便不由自主的笑著喚了她“綺玉”。 偏柳綺玉現(xiàn)在一副堅貞不屈、寧死不從的樣子,她雙手死死拽著衣裳的領口,好像此刻已經(jīng)將自己代入成了獵戶家的小媳婦。 而他蘇宴,便是那個成日欺負她,要逼|jian她的yin|賊。 蘇宴勾唇一笑,眼里帶了幾絲玩味與戲謔,聲音不復之前的溫柔:“柳綺玉,嫁給一個商戶獵戶,你倒也能滿意?” 這話也不知怎的,瞬間激怒了柳綺玉,她將蘇宴用力推開,道:“商戶獵戶怎么了?蘇大人,你是不是也忘了自己是一個小小的九品里長?在我們這兒,男人都是靠自己本事吃飯的,你犯不著瞧不起他們,便是我,也不過是一個鄉(xiāng)野里長大的小村姑。反倒是蘇大人,每次都把姿態(tài)擺的高高在上,連和我說話都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 蘇宴目光一凝,伸手拉住柳綺玉,“我并未瞧不起你?!?/br> 柳綺玉心想,到這個時候我還信你鬼話呢! 她報復性地說道:“蘇大人,你知不知道你故意哄騙人的時候,聲音都會放的格外溫柔?” 蘇宴失笑出聲,覺得此女甚壞,甚蠻橫,甚不知好歹。 他做慣了溫文爾雅,便是此刻,也是一副君子如風的模樣。 他起身行走,風姿迢迢,如山如松。 柳綺玉喝道:“你彎腰走,別讓我弟弟看到你!” 蘇宴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想讓柳柱看到我,是怕他誤會我們有什么,你覺得我品性惡劣見不得人,比不上你那些淳樸的鄉(xiāng)民,怕毀了你在柳柱心中形象?” 柳綺玉心道,你還慣有自知之明? 他斂起目中笑意:“柳綺玉,你不是要嫁獵戶屠夫嗎,好啊,走吧,去我那里分你的錢財。” 作者有話要說: 他醋了 ☆、第20章 牽手 這話正中柳綺玉下懷,她轉(zhuǎn)頭對柳柱道:“我有個東西落孫大娘家里了,我去去就回,你等會天黑了,自己挑幾筐玉米回去,別等我了!”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