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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柳綺玉的香肩都團成了一片,張口想叫,頸肩被他呼吸吹得麻麻的。 蘇宴唇貼到她耳邊,平靜道:“你再吵,是要壞了隔壁那二人的好事?” “什么好事!你閉嘴!” 蘇宴看她頭扭到一邊,不聽他講話,光一個勁奮力掙扎著,他微微蹙眉,將人摟定,想幫她拉好散下來的衣服,就著她身上那股似蘭非蘭的異香,去尋她耳朵。 就聽蘇宴好似寒泉的聲音傳來:“綺玉,你覺得你現(xiàn)在樣子從我屋子里出去,與隔壁二人面碰面,他們不會誤會上什么?你先冷靜下來,明日我?guī)湍憬逃?xùn)了他們,好不好?” 柳綺玉掙扎的動作一頓,還沒明白過來,便聽見一墻之隔外,傳來一疊男子女子的帶喘的說話聲。 那榮蓮嗓子粗,此刻像故意掐著一般,想裝出一絲柔媚,聽著卻有些不倫不類:“族長,我個金釵沒了,你可瞧見了?你也真是的,非要去蘇大人屋里玩上一陣,說要尋個勞什子刺激。他若是現(xiàn)在回來,瞧見屋子里一片狼藉,這可怎么收場?別來尋我的麻煩哦!” 族長柳全似乎正在興頭上,啞著嗓門道:“見著就見著,有我在呢,你怕什么?蘇宴便是現(xiàn)在在隔壁聽著,你看看他敢過來與我對峙嗎?” “這倒也是......” 接著,榮蓮長長喟嘆了一聲,那邊響動聲小了下去。 半天,響起了穿衣服的窸窣聲,榮蓮道:“族長,您瞧瞧,蓮兒我伺候的你滿意嗎?這本事在村里不談第一,比起您之前嘗過的,可能排上頭幾號?” 柳全嗤的一笑,好像拍了什么東西,“啪”的一聲響。 他咂咂嘴道:“不錯。自那柳綺玉的娘走了后,就你蓮兒本事最好,跟能吸土一樣......” 柳綺玉聽到他們提起麗娘時,臉色唰一下就紅了,渾身汗毛倒刺。 蘇宴看在眼里,輕輕拍她。 她卻一下繃不住了,肩膀顫抖起來。 就聽那邊榮蓮繼續(xù)道:“豆腐西施,是那麗娘?我小時候見過一回,柳綺玉樣貌和她長得有六七分像呢。” 柳全冷哼,就要推門而出,“別的不談,風(fēng)sao勁倒是繼承了十乘十。她前天出村了一天,到大半夜才回來,也不知跟哪家漢子出去野混,叫我抓著定好好拷打一番......” 那榮蓮一聲打斷,“那不行!柳綺玉是個性烈的,我弟弟榮虎饞她,險些要得手,誰想柳綺玉不從,用燈盞就把這沒出息的打昏死過去,到今天下晚才醒過來哩!” 柳全與榮蓮也不收拾留下來的臟污,二人說著說著,蜜里調(diào)油,就走出了院子。 等外頭沒聲了,柳綺玉感覺到身后人一退,他松開了她的身子。 她扶著桌子邊緣,勉強穩(wěn)住,腦中思緒一浪接著一浪,只聽得海浪沖刷岸邊巨石的轟鳴聲。 好一會兒,她才朦朧著淚眼,哭著看他:“蘇宴,榮虎醒來了?!?/br> ☆、第21章 傷口 夜定人靜,只聽她哭的可憐。 蘇宴燃了燈,走到柳綺玉面前蹲下。 柳綺玉沒看清他從柜子里取出了何物,問他:“你要干嘛?” 她說最后一個字時,語音微微一顫,因為蘇宴已經(jīng)卷起她的褲腳,幫她把鞋脫下。 羅襪上血沾著rou,他冰涼的體溫覆上她的腳跟,柳綺玉腳無意識往后躲,被他捉住纖細的小腿。 剎那間,她眼前又浮現(xiàn)了榮虎的樣子。那夜他就要往她身上爬,他的手已經(jīng)摸上她的小腿......她無論怎么叫都無人來幫她...... 這時,蘇宴用藥粉灑到了傷口處,腳跟那塊雖然已經(jīng)麻木。這一次卻異常疼痛,像用刀在割一般。 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流下,她道:“疼,你輕點?!?/br> 蘇宴那一雙春水般的眸子,望著她,輕聲道:“別動?!?/br> 柳綺玉看他慢慢揉弄,給她上藥的動作輕而柔,只要她動一下,他便停一下,靜靜等上一會,仿佛是在讓她緩過來。 不久,疼感便消失了大半。 柳綺玉也漸漸停下了抽泣,握著桌子邊沿的雙手因用力而發(fā)白,心里略感羞澀,秀氣如花瓣的腳趾頭,在他觸碰下,緊張得泛起一層粉紅,慢慢蜷縮起來。 燈燭輕濺出一個火星。 柳綺玉此刻全身敏感點都聚到了腳尖,她那光滑細膩的腳正被他捧著,他用指腹一寸寸撫摸,一點點撫慰。 再細微的一個觸碰,都能她心里都泛起一層酥癢的漣漪,只覺自己好似湖中的浮萍,仍由他的一汪春水斜著風(fēng)搖曳,而自己只能紅著臉仰著頭,足尖輕輕點著他的膝蓋。 他是京城來的,對吧?聽說那里世家勛貴,都講究男女大防,七歲便不能同席用餐。女兒家落了水,讓對方看去身子,男人便要對她負責(zé)。 她這樣赤著腳立在他面前,他心里到底怎么看待她的? 是將她當(dāng)作一個他被貶來此地聊以打發(fā)日子的玩物,還是一個可以隨時戲弄的村姑? 她看不清他的內(nèi)心,他對她總是喜怒無常。 又或許待她總有一點不同吧。 短暫之后,一個念頭涌上柳綺玉的心頭。 她安靜地看著蘇宴,燈光照在他低垂的臉上,蘇宴長睫如扇,灑下一道濃郁而秀美的光影。 她正想著如何與他提這件事,他已開口道:“榮虎的事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再來sao擾你?!?/br> 柳綺玉聽得一愣,隨后輕輕點頭:“好?!?/br> 她又道:“只是......” 柳綺玉才說出兩字,就看到蘇宴挑起眉看她,她心里一時有些惴惴不安,怕那個要求說出來蘇宴會起疑心,少頃,先轉(zhuǎn)移了話題。 她小聲問:“你藥粉用什么制的?抹了一點就不那么疼了,是你自己做的嗎?” 她問了好幾遍,蘇宴都沒回答。 柳綺玉就是再怎么遲鈍,也反應(yīng)過來他還生著氣呢。 她想了想,也是,她方才脾氣那么沖,不分青紅皂白就言語諷刺他,瓷盆子都快砸人臉上了。 且不論蘇宴還剛從惡犬手里救出她呢,便是品性再溫順的人,恐怕也很難不會生出怨懟。 偏蘇宴還能壓著脾氣,耐心地給她上藥。 蘇宴去尋剪子紗布,要幫她包扎。 他掌心一番,柳綺玉就掃到他左手手心一道淺淺的疤痕,雖然顏色淡了稍許,但一眼就能認出是那是道新的傷口。 出現(xiàn)在他那只白皙干凈、指節(jié)均勻的手上,好似白壁陡然生出一道瑕疵。 柳綺玉微怔:“這傷口什么時候弄上的?” 蘇宴皺起眉頭:“你不記得了?” 柳綺玉一聽這語氣就懵了,眨眨眼睛,蘇宴已起身貼近她。他呼吸頓在鼻前方寸,輕輕拂過她的面頰,眼里流動著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