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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聊了,喜兒喊我了?!?/br> 沈玄皺起眉頭:“那你快去,我在外頭等你回來?!?/br>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話可讓柳綺玉臉上笑容一僵,她點點頭,朝來福嬸子也打了個招呼,而后一溜煙跑進(jìn)屋子。 一進(jìn)門,就和喜兒撞了個滿懷。 喜兒笑著去掐柳綺玉身上rou,柳綺玉也不示弱,立馬和她打成一片。 兩人鬧上一陣,身上發(fā)了虛汗,一起倒在了紅彤彤的床上。 “咯噔”一聲,柳綺玉腰下壓到什么東西,她手往被子里一探,一翻身,就摸出來好幾個紅棗。 柳綺玉不解問道:“你床上怎么這么多棗子?” 一咬,竟然還是生的,舌頭都麻了,的柳綺玉就要吐出來,喜兒趕緊拿了個紅帕給她包住。 喜兒滿臉霞光:“這你就不知道了,成親前都要往女兒家床上灑棗子的,象征著早生貴子!行了,你以后成親就會知道了!” 喜兒一條腿重重壓在柳綺玉身上,柳綺玉頓時喘不上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開喜兒的腿。 她望著那眉梢都帶著喜氣的思春少女,目中幽怨:還想早生貴子呢,你男人沒被你大腿壓死算便宜他了! 喜兒渾然不自知,撐起下巴:“哎,我也真沒料到這么早就嫁人了,好幾夜沒睡著了,眼下面都黑了一圈,對了綺玉,你和謝衡退親之后......想好要嫁給誰了嗎?” 喜兒挑挑下巴,揶揄道:“我娘給你找的沈玄怎么樣?” 柳綺玉仰躺在床上,打呵呵敷衍過去,其實她還真沒打算要嫁給誰。 謝衡那是她爹非要定的娃娃親,現(xiàn)在沒了這親事,反倒落得一身輕松,何苦再給自己尋苦惱呢? 沈玄吧,她既然要去江南,那就要與他保持距離,若不小心牽扯上了,到時候想脫身也不太方便。 剩下的...... 柳綺玉望著頭頂搖晃的床幔,慢慢的,上面出現(xiàn)了蘇宴那張清雋的臉,容顏之俊,柳綺玉每次見了,都不禁一怔,腦中立馬涌現(xiàn)出前幾日與他在床上鬧的那一幕。 她伸手在眼前揮了揮,迫使自己別再想他,好幾次,才將那如同雜草般亂生的令人臉紅的畫面壓下。 接著那床幔上面的人,又變成一個少年。 少年走在陽光下,他靈活的手指穿過草叢間,將新摘下的花草編成一頂花冠。 他像懷揣著寶貝似的,偷偷跑來找柳綺玉,從后蒙住她的眼睛,神神秘秘道:“玉兒meimei,猜猜哥哥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了?” 那時的柳綺玉一摸頭,嘟噥著小嘴,欣喜的語氣頓時變?yōu)橄訔墸骸拔耶?dāng)什么呢,就一頂破花冠,誰稀罕呢,我娘說只有金的銀的才算好?!?/br> “哎,玉兒meimei怎么這樣......” 小少年的心意被糟蹋,眉一下橫起來,但生氣不過半刻,他復(fù)又撿起地上的花冠,展顏一笑:“等玄哥哥以后長大了,就把賺來的銀子,全給你買西域的金葉子花冠,好不好?” 玄哥哥...... 竟然是他! 柳綺玉睜大眼睛,記憶中那人的臉和沈玄的臉一點點重合! 他褪去了幼時的稚嫩,如今臉上每一寸線條,都透著一股少年人的銳氣! 柳綺玉從床上跳起來,一刻也等不及了,趿鞋就要出門去。 喜兒正對鏡子打扮,沒察覺柳綺玉有什么不對,自顧自地說話:“對了綺玉,你知道族長柳全要把他女兒香云,嫁給里長大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本章留評隨機(jī)發(fā)紅包~ ☆、第30章 提親 柳綺玉背靠在門上, 微微皺眉:“這沒頭沒尾的事,你哪兒聽來的?” “我會騙你不成?自然是我親自打聽到的!” 喜兒洋洋得意:“香云最近可是天天去找蘇大人!又是送飯又是送衣裳的,你看看柳全出來說句話了嗎?若非他私底下默許了, 香云哪里敢這么大膽?放在以前不得把她的腿給打斷哩!” 柳綺玉聽了, 搖搖頭, 不回話。 想萬一是這幾天,柳全半死不活地躺床上哼哼,不方便起來抄家伙呢! 喜兒鏡子里瞅她一眼,放下頭花, 道:“你怎么回事, 我的話都不信了?我是親眼瞧見柳全去找蘇里長, 握著他手說話的,喲, 那語氣,別提有多細(xì)柔了, 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看他是想做蘇里長的丈人想瘋了!” 聽她提起蘇宴, 柳綺玉多少火冒上心頭,問:“那蘇宴呢,他怎么回柳全的?” 喜兒唇角翹起,打趣道:“柳綺玉,你不對勁, 之前哪次和你聊村里的事,你不把耳朵捂起來嫌我嚼舌根?今天怎么一個勁地追問......” 喜兒說著說著,面色一變。 她和柳綺玉作伴十幾年,早已算的上是對方肚子里的蛔蟲,柳綺玉想什么, 她腦子一轉(zhuǎn)就明白了! 喜兒吃驚,用力搖晃柳綺玉的肩,叫道:“你不會相中蘇大人了吧!難怪一聽他的事情,你腳都邁不開了......嗚嗚......” 柳綺玉生怕外面的人聽到,一把捂住她的嘴,眼里射出銳利的光:“渾說什么呢!再碎嘴把你嘴皮子揪掉!” 喜兒也不敢聲張,點頭表示就范,眼光微閃,帶著了然于心的戲謔。 柳綺玉又羞又惱,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越描越黑了! 喜兒撥開她手道:“我懂,蘇大人就跟天上的神仙似的,誰看了都喜歡!他又厲害,新官一上任,就把村里留下來的爛攤子收拾的干干凈凈。更別提還英雄救美,把你從柳全的鞭子下救下來,你要是不心動,那才是見了鬼呢!” 柳綺玉不理她,想要出去,可喜兒的腿死死壓著木門,柳綺玉使出了吃奶得勁,依然推不開那剽悍的大腿。 柳綺玉恨聲道:“心動個魂呢!你知人知面不知心,蘇宴面上一套心里一套,虛偽貨色我看了糟心,你再在我面前提他,信不信我翻臉!” 這話一說,喜兒神色頓時慌亂,趕緊道:“那我不說不說了!你生什么氣嗎,反正蘇宴身邊圍的那么多姑娘,一個個都恬著去他面前湊熱臉,這種男人嫁不得!你要與他有什么,我還真放不下心,擔(dān)心你被他騙了呢!” 誰料柳綺玉一聽這話加倍氣憤,兇巴巴地瞪她。 喜兒被看的一驚,拼命想自己哪里說錯了? 柳綺玉趁喜兒走神,一掌劈開她的象腿,大力拉開門,疾步走出了屋子。 屋中眾人聽到響動,目光皆匯聚到柳綺玉身上。 柳綺玉頭皮一緊,連忙拉開笑臉,走進(jìn)人堆,道:“我這沒腦筋的,才想起來果干還晾在山坡上呢,別叫野狗們吃了去,各位嬸子們,我先回去收一下果干。”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