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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宴目光一凝,望著左手手心的疤痕微微出神。 柳綺玉又道:“玄哥哥,我等會讓柳柱去孫大娘家借一只母雞回來,給你煲湯喝......” 她說這話,就覺身后有男人靠近,他guntang的氣息,一點點滑上她的脖頸,水沉的香味碾壓而來。 那人聲音低柔,似在呢喃情話:“綺玉,我也餓了,給我下碗面,好不好?” “順便,我們再聊聊,你家山坡上,怎么會一夜多出來那么多良田?!?/br> ☆、第33章 醋海 聽到這句話, 柳綺玉渾身發(fā)毛。 沈玄見她面色不好,忙拿下她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輕聲問:“玉兒meimei, 你怎么了?可是方才見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被嚇著了?” 蘇宴一聽, 眉頭皺起,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這是在說誰呢? 蘇宴將目光轉(zhuǎn)向柳綺玉,柳綺玉背如針扎, 挺得筆直, 愣了一會, 揉揉眼,說句話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玄哥哥, 我眼睛里好像真進了不干凈的東西,眼淚水都被激的流出來了......” “那哥哥來幫玉兒meimei吹吹?!?/br> “不行不行!玄哥哥額頭上還有傷, 我先幫你包扎......” 那一聲一聲“哥哥”喚的又嬌又軟, 加上她嗓音本就柔媚, 在夏日漸起的微風(fēng)吹拂下,好似沙漠綠洲里泛起漣漪的一泓泉水,讓人忍不住靠近她,渴望她,品嘗她。 縱使自詡心硬如鐵的蘇宴, 聽了心肝有些顫,更別提臉紅到脖子的沈玄了。 蘇宴看著這兄友妹恭的場景,輕輕嗤笑一聲,道:“柳姑娘,你等會最好給我編出一個理由, 好好解釋你家的糧食到底是哪來的?!?/br> 他大步走進院子。 柳綺玉跟在后面,不由頭皮一炸,隨即握緊拳頭。 解釋便解釋,她早準備好一套說辭了。 無非是太上老君保佑,神明入夢,提示她山上某棵樹下,有種子百顆,種下便可結(jié)出萬斤糧食。 鄉(xiāng)里人迷信,最信神靈鬼怪一說。 不過瞧蘇宴的樣子,是斷不會信她鬼話的,但他能怎么辦,事實就擺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總不會對她嚴刑逼供,上鞭子和刀具,從她口里套出實話吧? 這么想著,柳綺玉心里輕松許多,也不怕蘇宴的威脅了,拉著沈玄,快步走進里屋。 一進門,蘇宴正站在紅木長桌前,打量著上面的土地爺像。 柳綺玉走過去,拉開桌子抽屜,翻箱倒柜,邊找紗布,邊道:“蘇大人有什么問題問了就趕緊走人吧,我等會和玄哥哥還有一些話要私下里說,蘇大人在.....” 她話語一頓,手上怎么使力氣,都拽不出抽屜里被鐵盒子壓在下面的那一卷紗布。 感受到蘇宴冷冷的看她,柳綺玉指尖都攥白了,腦門滲出豆大的汗水,不經(jīng)意間閃過喜兒的話,說柳全要把他女兒嫁給蘇宴。 即使今日蘇宴拂了柳全面子,這門婚事不太可能成,但柳綺玉一回憶起那日她被馬二娘欺負,蘇宴居然不來救場,光顧著和香云在書房里嬉鬧,她心里就一陣來氣。 柳綺玉直起腰桿,心想斷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敗下陣來,便揚高聲音道:“我和玄哥哥要說的話,蘇大人聽恐怕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蘇宴笑了笑,以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睥睨她:“無事,我等你們聊完,之后再與柳姑娘夜話。” 柳綺玉咬牙,正要嗔回去,“嘶”的清脆一聲,那一卷始終被壓著的紗布,便被扯了出來。 出來是出來了,可紗布擱這見不得天日的抽屜里幾年了,上一次用,還是柳綺玉爹跑路前,往自己被打的像豬頭的臉上纏著用的。 紗布上面密密麻麻布滿黃色的小斑點,一看便不能上眼睛敷。 柳綺玉眉頭蹙起,將紗布一點點抖開,越里面的紗布上黃斑越少,可抖到最后,也只有巴掌大的一塊干凈紗布了。 她轉(zhuǎn)身望了眼坐在桌邊的沈玄,用目光比劃他傷口大小和紗布的大小。 沈玄手撐著眼睛,漸漸地,語氣有點焦躁:“玉兒meimei,你能快點嗎,我左眼睛好像看不見了?!?/br> 柳綺玉心驚,飛快跑到沈玄面前,手捧著他臉,見血色在他眼尾渲染開來,蜿蜒宛如赤焰,他欲張眼,可血已融進眼rou里,將他上眼皮與下眼皮死死黏在了一處,睜不開。 柳綺玉手忙腳亂:“你別亂睜眼!我現(xiàn)在就給你找藥!” 沈全手握著她手腕,“我聽玉兒meimei的,不亂動,你快去?!?/br> 柳綺玉點點頭,向自己屋子跑去,腳下忽然一頓,對一旁慢慢坐下,像在看大戲的蘇宴道:“蘇大人,能不能麻煩你先幫照看一下玄哥哥,替他打盆水來,給他擦擦眼睛,千萬不能讓血流進去!” 照、看、他、一、下? 蘇宴一字一頓重復(fù),語氣不難煩到極點:“柳綺玉,你自己的哥哥你自己來,找我做甚?” 他特地咬重“哥哥”二字,帶著磁性的聲音像在咬柳綺玉的耳朵,告訴她別做夢。 第一次見面便知他氣量小、架子大,柳綺玉一跺腳,不理他,徑自進屋去找創(chuàng)疤藥。 她卷起袖子,打開柜子,趴在里面東翻西翻。 在哪兒呢? 明明之前還在的,怎么找不到了? 柳綺玉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寸一寸檢查著,柜子里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等砸開一上了鎖的小盒子,里面掉出一個墨綠色藥罐時,柳綺玉才長吸一口氣,抱著藥罐跑回廳堂中。 這一看,險些將手里的藥罐給扔飛出去! 蘇宴那雙薄長的手,將他鑲嵌著銀線流云紋滾邊的袖口,慢慢向上卷了卷,他目光上上下下巡視沈玄,最后停在沈玄臉上。 蘇宴傲慢地看了沈玄好一會。 沈玄不自在,前日在縣上時,他二人曾在縣老爺府中見過一面。 那時蘇宴被引為上賓,就坐在縣老爺左邊。 既然見過面,便好說話些,沈玄道:“蘇大人......不用麻煩你了,等玉兒meimei出來,再讓她幫我擦臉也不遲?!?/br> 蘇宴神色淡淡,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柳綺玉,她在的這個角度,剛好是沈玄傷了的左眼,看不到的地方。 蘇宴朝柳綺玉勾唇,話卻對著沈玄,沉聲道:“什么麻煩不沒麻煩的?你的意思是麻煩我不行,麻煩你的玉兒meimei就行?你這樣究竟是看不起我,還是非要纏著你的玉兒meimei?” 沈玄直來直去慣了,哪有蘇宴這般九曲十八彎的腸子,被蘇宴這番詭辯一繞,便暈頭轉(zhuǎn)了向。 沈玄急切道:“蘇大人哪里話,我會看不起您?你盡管給我擦!” 蘇宴冷笑,眼里好似結(jié)了一層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