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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了。 蘇宴手托著她的頭,輕輕抬起來,他那雙桃花眼里,映出她柔妍的面頰,柳綺玉眸色微動(dòng),摟住他的脖子。 男人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的唇輕輕落下。 他與她在暴雨中擁吻。 天地間只聽得見雨落下的聲音,只聞得對方的呼吸聲,所有無名的情愫全都融進(jìn)纏綿悱惻的吻中。 她身子實(shí)在冰涼,觸碰到男人體溫,便想要化入他的身體里。 她去抱他的腰,被他壓在山壁上,隔著薄薄的衣衫,雨滴滑過,與他靠的嚴(yán)絲合縫。 唇與唇相貼,輾轉(zhuǎn)廝磨,雨絲落入相貼的唇瓣,如同在水中一般。 她被攫取張開了唇,舌滑入口中,聞到他衣袖間熏香,口腔里都是彼此的氣息,這樣忘情而熱烈的吻,難舍難分。 愛意漸濃,漸漸地喘息有點(diǎn)急。 也感覺到壓著她的蘇宴呼吸重了起來。 蘇宴輕輕的吮吸,松開她的唇,柳綺玉仰頭,長長的呼吸,鎖骨處都積了一汪水,身子一抖,便滑入衣服里。 她目中濕潤,他伸出一只手擦去她眼角的淚,問:“哭什么?” 柳綺玉搖搖頭,望著漆黑的天空。 她好像真的沉下去,陷進(jìn)去了...... 蘇宴唇描繪她唇的形狀,又貼了上來,與她交換呼吸,他發(fā)冠早已散亂,只換了一根青色的發(fā)帶束發(fā),與她烏黑的發(fā),在風(fēng)中雨中交纏...... 到最后,柳綺玉臉泛上了紅潮,嬌嫩的唇也染上了他的溫度,手放在他兩頰邊,看他皮膚流動(dòng)的光晶瑩如玉,她輕輕拉過他的臉,主動(dòng)回應(yīng)他。 蘇宴勾唇笑了下。 柳綺玉每吻一次,都得到他親昵地蹭她鼻尖,喚她一聲“玉兒”。 呼吸guntang,灼燒了周圍的雨,她與他緊緊的相擁,他們的世界只有對方...... 吻了許久,柳綺玉才被他從山壁上放下來。 蘇宴將外衫脫下,罩在了她衣服的外面,從后抱著她腰,俯下身了個(gè)結(jié),遮住了那些難言的曲線。 看著小姑娘雪白的容顏,又親了下臉頰,才走到一邊,去處理榮虎的尸體。 榮虎頭上的坑,是被泥石砸到的,雖不至死,但足以給柳綺玉爭取到時(shí)間,她乘著榮虎倒地,搬起那塊石頭又重重朝他的頭砸了好幾下,等榮虎咽了氣,才敢撒手。 天上暴雨漸小下去,細(xì)細(xì)密密。 蘇宴將榮虎踢下山崖,望著那一高大的身軀化為泥丸,消失在眼前,才拉著柳綺玉的手,往山下走去。 譚影早在樹林外等候二人多時(shí),遠(yuǎn)遠(yuǎn)窺見他們的動(dòng)作神情,竟也難掩激動(dòng),跟著臉了紅。 蘇宴睨著他。 譚影咳嗽一聲,垂下頭,走在后面替他們撐傘,又覺不對,自己屬實(shí)太多余,便把傘交到了蘇宴手里,道:“我先下山,替您二人收拾間屋子出來?!?/br> 蘇宴頷首同意。 柳綺玉一愣,望著蘇宴,這是何意思...... 他將傘往她哪里傾了點(diǎn),道:“玉兒,我今夜有一些話與你說?!?/br> 柳綺玉垂下眸,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猶豫不決, 從適才情難自已的親吻中抽離出來,回到現(xiàn)實(shí),再回想起之前種種,既知道蘇宴沒有娶她的可能,心里那一絲燃起的死灰,又快要被冷水澆滅了 好半天,柳綺玉才道:“蘇大人,今天太晚了,不行?!?/br> 叫的是蘇大人,卻再?zèng)]有從前那般甜甜的感覺。 還在生他的氣。 蘇宴不急著逼她,只攬過她的肩,道:“那我明天再來找你?!?/br> 柳綺玉眉頭蹙起,卻聽蘇宴在他耳邊,道:“玉兒,今夜雨這般大,是我冒著泥石上山救的你?!?/br> 她自然曉得,很是感動(dòng),所以心里氣消了大半,可這并不意味著要與他恢復(fù)到之前那般曖昧的關(guān)系。 除了曖昧,什么也沒有。 柳綺玉面上一笑,揚(yáng)起唇角:“那等幾天吧,今天一天發(fā)生了太多事,我太累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br> 蘇宴哪里瞧不出柳綺玉在敷衍他? 前幾日與她冷戰(zhàn),就察覺出她私下的小動(dòng)作,知她攢了不少銀子,是在謀劃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是要離開西北。 蘇宴眸中神色一沉,道:“好,那后天呢,那時(shí)總該方便了吧?” 再推下去,恐惹了他不耐煩。柳綺玉嗯嗯答應(yīng)了。 可一下山,便聽得錢氏老宅里一片哭嚎聲,叫罵聲,怒吼聲,此起彼伏。 柳綺玉一驚,松開蘇宴的手,跑進(jìn)了院子。 院子里人見到她來,空氣凝固了一瞬,在看到她身上披著另一個(gè)男人衣裳時(shí),竊竊私語轉(zhuǎn)變成了大聲的交談。 院子中央,來福嫂嫂失魂落魄,跌坐在地上,一雙哭腫了的眼睛好比杏仁,哭嚎道:“我不活了!” 柳綺玉揪緊了心,跑過去扶她,問:“嫂嫂,怎么了?” 聽到柳綺玉的聲音,來福嫂嫂停下抽泣,死死盯著她,忽然站起來,道:“綺玉啊,我家玄哥待你不薄,可你怎么對他的?你知道他現(xiàn)在去哪兒了嗎!” 她目光滲人,凄厲的聲音好似來自地獄。 柳綺玉心里茫然,轉(zhuǎn)向問一旁的孫大娘,“大娘,這怎么回事?來福嫂嫂說這樣的話什么意思......沈玄,他人呢?不是回來幫我拿衣服的嗎?” 柳綺玉四顧,院子里根本見不著沈玄人影。 孫大娘搖了搖頭,拍著手,一副急切又無奈的樣子:“綺玉,玄哥兒和錢公子打架,被他手下打斷腿了!” 柳綺玉睜大眼:“打斷腿?” “豈止是打斷腿!” 來福嫂嫂淚水覆面,“他傷了錢公子的一只右睛,被帶回縣里。錢公子的人來說,說十日后不交出一千兩銀子,就要把玄哥兒押進(jìn)牢房!” 柳綺玉指尖顫抖。 那樣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若進(jìn)了牢房,一輩子可就毀了! 她怎能看著沈玄白白為她丟了前程,忙問:“可有解決的辦法?” “綺玉,你是個(gè)好孩子,嫂嫂知道......” 來福嫂嫂擦干涕淚,“可這事因你而起,你家不是有點(diǎn)薄產(chǎn)了嗎,嫂嫂求你,救救玄哥兒,好不好?” “他腿斷了,你和他從小青梅竹馬,會(huì)嫁給他,幫他的,對嗎?” 柳綺玉僵在原地,回頭望著站在門邊,與她對視的蘇宴。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評論,發(fā)紅包 今天還有一更,晚12點(diǎn)前發(fā)~ ☆、第38章 絕路 隔著朦朦水霧, 蘇宴靜靜地望她,長身玉立如松,臉色冷白似霜。 她從未這么認(rèn)真地看過他。她總覺得和蘇宴之間有一條天塹, 而現(xiàn)在這條鴻溝似乎更不可越了。 柳綺玉垂下眼, 轉(zhuǎn)身, 拉過來福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