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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我給你種了地,我家田怎么辦?總不能沒人鋤吧!” 于是柳綺玉就那么輕飄飄提了一句:“要不要嫂子把你家的地給我,我來幫你收著,替你看管,怎么樣?” 王臘子媳婦一愣,臉上表情不自然:“這.......不太好吧,我家的地都是臘子祖上傳下來,給了你,讓祖宗知道了,不得罵我們不孝嗎這不是!” 她擺擺手,怎么說也不答應(yīng)。 柳綺玉看她嘴上這么講,臀卻一點也沒離開板凳,便懂她是什么意思了,又耐心地周轉(zhuǎn)了幾個回合。 柳綺玉語氣鄭重:“嫂,地是祖上傳下來的沒錯,可那也是祖宗留給你們吃飯的,若飯都吃不上了,祖宗還會怪你們把地給別人嗎?” 王臘子媳婦沒再一口拒絕:“這......” 柳綺玉拿出一張宣紙,拈起羊毫在上面勾畫了幾筆,別說,柳綺玉寫字不行,作畫倒能看得過去。 提筆幾下,村里山田的大致分布情況,便躍然紙上。 她手壓在紙上,道:“嫂,這樣吧,我也不讓你把田白白給我。你家的田靠在山埡口,是個好位置。我可以承諾你,以后我柳家的田能產(chǎn)一天糧,你一家五口的溫飽便一天不成問題?!?/br> 王臘子媳婦握著柳綺玉的手忽然一緊,問:“當真?” 柳綺玉被掐得手心疼,慢慢抽出手,放在杯碗上,笑道:“當真。嫂嫂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人給你寫字據(jù),再印上我爹的章,這樣以后若出事,嫂嫂還可以上衙門去討公道?!?/br> 說完,柳綺玉朝符興道:“符管家,立字據(jù)吧?!?/br> 王臘子媳婦站在書案邊,屏住呼吸看著,她雖然不識字,但打心里是個實成的,并不懷疑柳綺玉會騙自己。 等字據(jù)遞王臘子媳婦手上,柳綺玉看她,問:“嫂子,你怎么想?要不要把田給我?” 王臘子媳婦長長的呼吸,久到仿佛過了一個時辰。 柳綺玉耐心地等著。 “撲通”一聲,王臘子媳婦跪下,從衣袖里掏出自家?guī)桩€田的地契,交到柳綺玉手上,道:“多謝柳姑娘!以后我一家老小就跟著您了!” 柳綺玉扶她起身,道:“嫂子別這樣!我還有事請你幫忙呢!” 王臘子媳婦得了這話,才慢慢站起身,問:“何事?柳姑娘盡管開口,我和你臘子哥,能幫上忙一定幫!” 柳綺玉直接道:“也不是什么難事,我家田比較多,需要個管事幫忙管理,不知道嫂子和臘子哥愿不愿意當這個管事?” 幾乎是下意識地,對面人脫口而出:“愿意,當然愿意!” 柳綺玉淺淺一笑,翻看手中的地契,道:“嫂嫂別急,這管事可不是件容易的差事?!?/br> 王臘子媳婦從未聽過鄉(xiāng)下也有“管事”一說,只依稀覺得這詞,像是大戶人家才有的。 柳綺玉與她解釋:“嫂嫂當了我家莊子的管事,以后便得管理的傭農(nóng),敦促他們耕地放牛?!?/br> 一般來說,一個莊子都會有一個管事,掌管幾十戶傭農(nóng),把地分給傭戶種,到秋收時節(jié),再去和他們收糧食。 柳綺玉想出來管莊子的方式卻截然不同。 她道:“但凡把地給我的,以后便都算我家莊子里的傭農(nóng)了。我每個月提供糧食,供他們溫飽,但他們也得幫我種地,同時,若種得好,我便把他們種出來的糧食,還一半給他們當做獎勵。不知道這個法子,行不行?” 行!當然行了! 王臘子媳婦眼里閃光,他們這些農(nóng)民,辛辛苦苦耕作一年,也種不出多少糧食,到頭總有幾個月是得餓肚子的,柳綺玉能保他們有一口飯吃,幫他們納賦,已經(jīng)不是一個行字了得了! 只要是識相的,就不會拒絕! 柳綺玉先前在山上監(jiān)督眾人種田,就是暫時擔(dān)任管事一職,現(xiàn)在交給王臘子一家,若以后莊子收成好,王家的日子別提多舒服了! 王臘子媳婦沒想到來這里一趟,竟會有如此意外之喜,又磕了好幾個響頭,才小跑出去。 望著年輕婦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家院子門口,柳綺玉長松一口氣,把地契交給符興,問:“符管家,我們現(xiàn)在有多少畝田了?” 符興搓搓手指,把那疊地契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后,放進小匣子里,與其他的地契規(guī)規(guī)矩矩地擺在一塊,抬起頭,道:“回小姐,今早統(tǒng)共來了七家,算起來已經(jīng)有一百八十畝了。” 柳綺玉聽罷,滿意極了,舒舒服服地伸了一個小懶腰。 如此她的小山莊可算初步成形了。 還差十戶沒來,她也不著急。 人都有從眾的心理,但凡開了頭,剩下的便都不是難事,更別提村里其他人。 若看著左鄰右舍一個個都過上好日子,還會不乖乖地來找柳綺玉納田? 一切都在柳綺玉計劃里有條不紊地前行著,日升西落,陽光悄悄從指縫間溜走。 ==== 秋分的這日傍晚,柳云生踏著落葉走進屋里,見柳綺玉又坐在廳堂里,和符興在一塊撥算盤。 柳云生握著拳頭,抵在唇邊,“咳咳”幾下。 符興一看老爺來,立馬退到一邊。 “成天到晚忙什么呢,天天都有村民往家里跑?”柳云生撩袍坐下,隨口這么一問。 柳綺玉冷哼,手伸出去,問:“銀子呢?” 柳云生臉上笑容一僵,手攏在衣袖里,道:“這天怪冷的,寶珍,明日去縣里找個衣匠來家里,給少爺小姐們裁新衣?!?/br> 柳綺玉不想理他,“我給你的銀子,你又跑去賭坊里賭光了?” 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柳云生一下被猜中,臉面有點過意不去,忙轉(zhuǎn)移話題,道:“別說我了,綺玉,你上次不是和爹說,那小子一個月便回來的嗎?這都過快一個半月了,他人影呢?” 這次輪到柳綺玉臉色難看了,她櫻唇微啟:“我的事你別管,反正他早晚會回來的,一個月不回來,那......兩個月肯定回來!” 一旁寶珍表情復(fù)雜:小姐,你明明說那男人一個月不回來,就再也不原諒他了嗎? 在場三雙眼睛齊齊盯著自己,柳綺玉有點招架不止,支支吾吾道:“反正......他就是會回來,我相信他?!?/br> 柳云生邊喝水邊道:“哼,他一輩子不回來,難道你還等他一輩子,守活寡???” 柳綺玉惱了,把手上羊毫摔出去,甩了柳云生一臉墨水。 別人再怎么說也好,只要是柳綺玉心里篤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柳云生曉得柳綺玉的脾性,可這是自己的女兒,還能怎么辦,等她撞到南墻便死心了。 寶珍瞧著空氣有些凝固,從小廚房捧了一盆新烤出來的芋頭,給主子們吃。 柳綺玉撥開芋頭皮,沒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