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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惡毒女配在種田文乘風破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8

分卷閱讀138

    叮囑他不許多喝酒,他怎么還能把自己弄醉呢?她不信以蘇宴的本事,會招架不住柳云生和柳柱。

    那便是把她的話當耳邊風了。

    柳綺玉心里煩亂,扯開身上裙帶,等放出那對被裹得緊緊的玉兔,呼吸總算通暢了,又覺氣不過,一腳往身邊人蹬去,道:“滾下去吧。”

    柳綺玉兀自轉身,對著墻生悶氣。

    試問天下有哪個姑娘洞房花燭夜和她一般潦草,還沒發(fā)生什么事,就要蓋起被子呼呼睡大覺?

    她心里難過要命,都能想象到多年后回憶此夜,他的記憶里只有和柳云生父子推杯換盞,唯獨沒有她,那定是遺憾到不行的新婚之夜。

    于是她又用腳去踢男人的大腿,聲音里透著幾分委屈,問:“夫君,你有沒有騙我啊,是不是在裝醉?你要是裝醉,再不理我,我以后就......”

    她放在絲綢枕頭上的手握緊,撈起云錦被,將頭埋在里頭,兀自生起悶氣來。

    氣了一小會,又熱得不行,只能探出小腦袋,大口大口吸氣。

    算了,不洞房就不洞,反正吃虧的也不是自己。

    柳綺玉嘴上這么安慰自己,可淚珠子忍不住啪啪往下掉,索性開始脫嫁衣,自顧自睡覺。

    因蘇宴身子橫在外面,她背對著他,氣到一眼都不想看他,將嫁衣往后隨手一拋。

    沒聽到該有落地聲。

    柳綺玉移了移身子,往外面靠近些,手四處摸索,看能不能夠到?jīng)]扔下床的嫁衣。

    可這個時候老天都像在跟自己作對,好半天,連個邊角綢緞都沒摸到。

    柳綺玉一時氣憤,一時難受,泫然欲泣,低低地抽泣起來,根本沒注意到身后被子動了一下。

    她手還在亂找,挺翹的臀瓣往后挪了挪,不經(jīng)意間便碰到了男人的大腿,等摸到那件嫁衣,手背好似也硌到不該碰到的東西,柳綺玉腦子一空,脊背僵成一條直線。

    她余光悄悄一瞥,還好還好,沒吵醒。

    她像扔開燙手山芋一般扔開那物,手轉而去夠嫁衣,輕輕一推,“啪”地一聲衣服落地。

    柳綺玉長吸一口氣,總算可以安心睡覺了。

    可就在她閉目時,一雙手穿過腋下,向上攏住她。男人頎長的身軀貼上她后背,臉埋在她頸間,輕嗅一下,嗓音有點沙啞,問:“熏的什么,這么香?”

    床簾上那雙玉兔影子微晃,被來來回回弄扁搓揉,輕輕覆壓,又蓋不住,如兔般跳脫。

    他呼吸重了些,問:“方才哭什么,因為洞不了房?”

    柳綺玉扯開搭在她身前的那雙手,轉過身來,桃腮羞紅如火,睫上還掛著淚珠,罵道:“你又騙我,你明明沒醉!”

    蘇宴一把攬過她嬌軟纖柔的細腰,與她貼得緊緊的,轉了個方向,垂下臉,笑道:“不裝醉怎么看得到meimei如此急色可愛的一面。”

    他說這話,與她右手十指相扣,慢慢舉過頭頂。

    而那只右手正是她不小心碰著他的右手。

    柳綺玉一雙烏黑濕潤的眸子宛如水洗,咬了咬牙,提起修長的小腿,往他身上蹬去。

    蘇宴手握住那踢來的腳踝,往一側壓下去,柳綺玉一陣吸氣,便知大事不妙,伸手握住他的手臂。

    枕上美人釵落鬢松,紅香散亂,蘇宴垂眸淺笑,手撩起她額前碎發(fā),道:“你現(xiàn)在哭有什么用,等會有你哭的?!?/br>
    她一聽這話,羞得無地自容,秀靨暈紅,伸出另一只雪白玉臂,攬過男人的脖頸,任他的唇覆上她的。

    起初不過是輕輕的唇瓣相碰,可后來他扣她腰,貼得越發(fā)緊起來,那吻便變得熱烈,是那種侵略性十足的吻,裹著男人身上的水沉香,侵覆碾壓過她周身。

    柳綺玉眼睫顫抖,勾他脖子的手不知所措,泛白的指尖揪著他衣領口。

    口舌里都是他的氣息,他探了舌,與她纏綿悱惻,她滿心眼里都是他,飄飄忽忽魂魄都被攝走了一樣,脊背一陣發(fā)麻,身子軟得又往被子里下陷了一點。

    他當是也沉迷其中的,否則心跳得怎會如此快?

    屋外大雪紛紛,屋內燭火輕搖。

    而她只能聽得到他guntang、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壓得她快要窒息,再也不敢睜眼看他。

    柳綺玉面紅耳赤,實在抽不出手,便用其他法子環(huán)住了他的腰。

    蘇宴迫她仰頭,讓她承受著繾綣而熱烈的吻,力道一層層加重。

    漸漸的,二人背后都出了層細汗,呼吸紊亂,情迷意亂,舍內空氣都變得旖旎起來。

    柳綺玉咬著貝齒,身子弓得越發(fā)軟,中衣順著香肩滑下來,終是雙手使力,一把推開他,而后側開臉,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口中帶了點吟聲,問:“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她數(shù)過了,他回來時亥時的梆子還沒敲呢。

    蘇宴鼻梁嵌進她頸間,啞著聲音:“若我回來的晚,玉兒肯定不等我就自己睡著了。”

    柳綺玉腦中亂哄哄,麗色暈紅:“你怕我睡著?是怕我睡著就不能和你做那檔子事了吧?”

    她伸出手放在他肩上,貼他耳,又嬌又媚地罵了句:“臭流氓!”

    蘇宴埋在她鎖骨上,輕輕地笑起來,笑得柳綺玉都感受到了他身子的震動。

    她氣惱,伸手去掐他腰間rou,可那腰硬得跟塊鐵板,根本掐不動。

    柳綺玉訕訕縮回手,瞪著他,問:“笑什么笑呀?我說錯了嗎!色坯!”

    蘇宴還在笑,這次捉住她的雙手,道:“meimei說的是,天下流氓的只有哥哥一個,meimei一點也不流氓。”

    柳綺玉“哎呀”一聲,腳在他身上亂踢。

    他聲音怎么這么好聽呢,低柔帶著磁性,像醇醇的酒,撩撥得她暈暈然,要不是手被他捉住,真是想捂住耳朵。

    可她確實沒有力氣,只能倒在他的懷里,任由蘇宴濕潤的氣息在她耳垂邊打繞,撓得脖頸癢癢的。

    方才糾纏間,他玉冠被扯下,男人眉目如畫,烏發(fā)如墨,絲絲縷縷落在她頸上肌膚。

    溫柔的夜色和著燭光,灑過他高挺的鼻梁、丹朱似的紅唇,清冽的下巴,那是她的夫君,高貴傲然,閑適清雋。

    他來時踏著雪色和月光,滿袖攜著花香,暗香縈然……

    柳綺玉就覺耳邊飄來一片清香,她指尖一碰,問:“你放了什么東西在我耳邊?”

    蘇宴望著那杯口大小的還帶著晶瑩雪珠的玉蘭花,斜壓在她鬢發(fā)里,襯得人清艷明媚,不可方物。

    他笑了笑,道:“來時想起你喜歡玉蘭花,方巧后院花塢里有一株,就順路折了一枝,也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柳綺玉一怔,就聽他繼續(xù)道:“你若是喜歡,以后天天給你帶一朵,好不好?”

    她胸口溢出別樣的情緒,目中水光涌動,望著那俊美如玉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