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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任何問題。 可她如果想入非非,主動做了什么,倒真成了對他的‘sao擾’。 嘖,甲方大佬果然一慣的狡猾又狠辣??! 她又喝了一小杯粉紅花酒。 柏蒼看著面前的女子臉頰染上一點微紅,難得善意地提醒自己的翻譯小姐:“這花酒味道不錯,度數(shù)也低,但是不能喝快了。” 喝快了,容易瞬間上頭。 已經(jīng)在五分鐘里喝完第三杯正在喝第四杯的溫念白頓住了手,有點呆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點頭放下杯子:“好?!?/br> 看著乖巧的把手都縮到桌子下、兩眼有點呆,明顯花酒已經(jīng)有點上頭的‘大兔子’,柏蒼忽然有點想笑,他生出一點戲謔心來,忽然問:“最開始請你喝酒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那苦情戲的男主角小醫(yī)生? ‘大兔子’有點后知后覺地問自己:“我在想什么?” 隨后‘大兔子’歪著腦袋想了想,大眼彎彎:“我在想如果面前的這個傻x再來勾引我,我就把酒壺倒扣在他那個漂亮又討嫌的腦瓜上?!?/br> 柏蒼沉默:“……?!?/br> 這是個不錯的答案,很符合她當初潑男友母親一臉茶,那種看似柔軟文雅卻會突然跳起來猛咬人一口的作風。 但,他更懷疑這只‘鋼牙大兔子’在趁機罵他。 第十七章 大兔子的附加值 等到溫念白上頭的花酒稍微被消化了些,她覺得自己好像說了點什么不太妥當?shù)脑挕?/br> 但腦子輕飄飄的感覺讓她想不出自己哪里不妥當了,只看見柏蒼冷冰冰地朝她扯了下精致的唇角:“看樣子,你今晚是沒有辦法繼續(xù)討論工作了?!?/br> 溫念白立刻舉手:“誰說的,我當然可以,比如我現(xiàn)在就可以勸您一句,最好不要在越南首都有拿地的打算?!?/br> 柏蒼一頓,看著她,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我的打算?” 溫念白笑瞇瞇地托著下巴:“我看過您之前讓我歸整的資料,如果您只是打算在越南設立辦事處或者貿(mào)易公司,就沒必要在首都這種地方拿地,租賃會是個省錢又平安的好辦法……?!?/br> “為什么?越南地價不貴,經(jīng)濟雖落后于國內(nèi)不少,但這兩年他們的gdp增長幅度在亞洲第一,潛力看好,胡志明市還有越南小上滬的別稱,商業(yè)地產(chǎn)應有可為。”柏蒼瞇起眼。 溫念白比了根手指,真誠地搖了搖:“不,雖然在越南買地不貴,可只有本國的國民能拿到土地永久使用權,而外國投資者,比如您這樣的,只有租賃權?!?/br> 她打了個哈欠,眸子染了一層薄薄的水光,多了一點她自己也沒察覺的嫵媚慵懶:“而且給外國人普遍價格很高,如果規(guī)定年限內(nèi)你沒開發(fā)或者土地使用情況不符,例如本來用來蓋工廠的地拿去蓋住宅樓,官方就要收回用地?!?/br> “提醒你一句,我國的土地出讓與使用也是有年限的,同樣不能隨意變更土地使用途徑,但我國房地產(chǎn)業(yè)依然蓬勃?!卑厣n打斷了她的話,也品了一口玻璃杯里的加了冰的花酒。 隨后,他悠悠道:“所以很多人都認為越南的房地產(chǎn)市場相當于我國二十年前低谷,正處于可入手時期?!?/br> 溫念白彎著眼眸,輕輕搖頭:“但您別忘了最重要的一點,國與國之間的關系很容易波動,萬一出現(xiàn)政治波動,投資方不得不因此撤離越南市場,帶不走前期投資巨大的固定資產(chǎn),還會因此背上巨大的債務。” “所以,你的建議是什么?”柏蒼好整以暇地問。 溫念白彎著有點迷蒙的眼一笑:“當然是租賃啊,有事兒卷鋪蓋上飛機就跑路了,如果您還要跨國建廠,不要去河內(nèi)、胡志明市這種比較發(fā)達地方,完全可以去它們的附近,比如河內(nèi)附近的海陽省、海寧省,地價租賃便宜,交通一個小時就能到達河內(nèi),還能有各種稅費減免優(yōu)惠?!?/br> 柏蒼看著她大眼水潤,笑顏燦爛又慵懶的樣子,像足了一只吃飽喝足的‘大兔子’,他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地道:“跟我預測得差不多,你的確算一個合格翻譯?!?/br> 溫念白說的情況與專業(yè)咨詢公司給他的資料情況差不多。 這只‘大兔子’在這個領域還算頗為專業(yè),算是翻譯之外的附加值。 他敲敲桌面,淡漠地道:“我先走了?!?/br> 說罷,他起身離開。 對于對方完全沒有打算送她回家的不‘紳士’的行為,溫念白完全沒有意見。 她甚至愉快地朝著男人淡冷高挑背影招了招手:“沒問題,柏先生好走,我來結(jié)賬!” 柏蒼關上門之后,她終于忍不住好心情“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她很明確自己并不屬于醉酒的狀態(tài),只是花酒助興,現(xiàn)在她的情緒非常好,非常的……飽滿。 也許是因為收獲了一份報酬豐厚的兼職合同,算是這段時間的一堆倒霉事兒里唯一一件幸運事。 她愉快地在房間里足足坐了半個小時,繼續(xù)品嘗起了那剩下的小半壺香味奇特的粉紅色液體,只不過喝酒的動作慢了不少。 她需要放松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緊繃的神經(jīng)。 直到窗外的細雨停止,溫念白才起身哼著小曲去結(jié)賬。 不過,服務員告訴她,之前離開的那位先生已經(jīng)結(jié)過賬了,她倒是也不意外,只笑瞇瞇地點點頭,反正甲方大佬闊得很。 她踏著愉快的步子一路往仙居一號走。 等到回了仙居一號自己住的十六樓,隨著電梯“叮”地一聲打開,走廊上漂亮的水晶感應吊燈也跟著亮起。 四下無人,燈光璀璨又溫馨,她忍不住跟著電梯里飄出的音樂轉(zhuǎn)了個圈,自己也哼著小調(diào)子在一梯兩戶頗為寬敞的走廊上輕跳。 在看到對門那監(jiān)視器攝像頭的時候,她頓了頓,又瞅了瞅自己門口上的攝像頭,她輕笑了一下:“兩臺攝影機?!?/br> 然后,她忽然一鞠躬,假裝自己是在舞臺上面對攝影機,愉快地瞎扭了一段從女團選秀綜藝節(jié)目里看來的性感動作。 反正對面又沒住人,下班回來這些天,她就沒看見十六樓1601的窗口亮過燈。 花酒的作用,讓她心底壓抑好些天的情緒得到了相當不錯的釋放,瞎蹦跶了好一會,出了一身汗,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