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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白有些驚訝:“985高校金融類專業(yè),當(dāng)年您這樣的人才完全可以留在大城市,就是考公務(wù)員也可以留在發(fā)達(dá)地區(qū)?!?/br> 李副縣長淡淡道:“我是融寧人,這里的是我的家鄉(xiāng),我也曾經(jīng)是那些孩子里的一員,當(dāng)年家里很窮,是我的老師幫了我,我熬出了頭,總想著,也許還有人像當(dāng)年的我一樣需要幫一把?!?/br> 溫念白喝了口熱茶,輕嘆了一聲:“李副縣長高義,我們這些俗人,大概想的只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br> “每個人都會想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只是我的一畝三分地是我的老家?!崩罡笨h長和氣一笑,給溫念白遞了幾個小橘子。 “試試,剛收上來,很甜的,我們這里的經(jīng)濟(jì)特產(chǎn),和羅漢果一起算是支柱產(chǎn)業(yè)之一。” 溫念白試了試,果然是很甜的砂糖橘。 她想了想:“這樣的砂糖橘,很多地方都能種植吧,我記得臨桂地區(qū)一帶都是種植這東西的?!?/br> 李副縣長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這里靠近廣東一些,有些過熱,這小砂糖橘其實(shí)沒有臨桂靠湖南那一帶長得好。” 溫念白一怔:“啊,那為什么要種這個,干脆多種點(diǎn)羅漢果?” 李副縣長笑了:“單一經(jīng)濟(jì)作物,要是遇上天災(zāi),那不所有人都慘了么?” 溫念白頓時有點(diǎn)不好意思:“啊,抱歉,我也是……?!?/br> “很正常的,你不是這行的人,不知道正常,明天你要有時間,咱們可以田間地頭走走,其實(shí)景色很美的?!崩罡笨h長瞧著溫念白尷尬,也笑著給她解圍。 溫念白連忙點(diǎn)頭:“好。” ……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溫念白瞧瞧手機(jī),柏蒼發(fā)來的微信躺在里面。 她點(diǎn)開,有一張他在參加展會開幕式的照片。 男人側(cè)臉,光影落在他雕刻出來的精致鼻梁與嘴唇下巴上,有一種冷冽的性感。 她心底一癢,正準(zhǔn)備打電話過去,柏蒼的電話就過來了。 “喂?!彪娫捓锬腥说穆曇舸判远笕恕?/br> “在干嘛?”她踢了鞋子,趴在床上托著下巴問。 柏蒼取下眼鏡,坐在窗臺上,看著東京的夜景,淡淡道:“想你……” 溫念白想著他的樣子,瞬間就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擊中了,她忍不住把臉埋在枕頭里,臉上笑得甜蜜:“嘖,怎么毒舌大仙忽然變得嘴甜?!?/br> 柏蒼挑眉:“……想你幫我辦一件事?!?/br> 溫念白:“……?!?/br> 凸艸皿艸…… 不用顏文字,不能表述她內(nèi)心的感受。 “普瑞的溫經(jīng)理表示不想跟密云精密的小柏董說話,并朝著他扔了個鞋子!”溫念白冷哼一聲,盤腿做起來。 “別鬧,先說正事兒。”柏蒼輕嗤。 溫念白只好扒拉了下頭發(fā),把自己稀碎的少女心給收好,有點(diǎn)不耐煩地問:“說,什么事兒!” 柏蒼干脆地道:“我這邊拜訪日訊的董事長禾田老先生,但他臨時離開了日本,去了咱們國內(nèi),目前能查到的是他去了云南休養(yǎng),但暫時查不到他去了云南哪里?!?/br> “根據(jù)vi查到的資料,他的亡妻是融寧人,生前一直跟家鄉(xiāng)融寧縣政府有慈善合作,建立了一個慈善基金?!?/br> 溫念白一愣:“你是覺得那位禾田先生可能在去云南休養(yǎng)之外,會來融寧訪問?” 柏蒼品了口威士忌:“有這個概率,不過也不一定,我記得你要去融寧辦事兒,幫我稍微留意一下融寧那邊有沒有什么外籍貴賓來訪問?!?/br> 溫念白想了想:“沒問題,那位先生的亡妻如果跟融寧縣政府有慈善合作,那么他人要是到了,肯定會聯(lián)系慈善基金那邊,融寧縣政府一定也會收到消息。” 李副縣長就在她身邊,到時候請對方幫忙留意就好了。 “怎么,這次東京之行不太順利?”溫念白聽著他有些疲憊的聲音,也不生氣了,放柔了聲音問。 柏蒼揉了揉眉心:“嗯,主要還是并購談判不太順利。” 溫念白輕聲道:“乖,好好休息,身體健康沒有了,想要做的事兒都沒法成?!?/br> 柏蒼聽著她哄孩子似的,看著遠(yuǎn)處的東京塔,眸光涼薄而溫柔,他彎起唇角:“我是很想休息,但你不在這里,好像也沒法完全放松,想要帶你在這里看東京塔……” 溫念白聞言,心又柔軟下去:“柏蒼……?!?/br> 柏蒼輕輕地嘆息,聲音帶了點(diǎn)夜晚的潮潤與誘惑:“我,想念在青云會所里你坐在我身上的樣子了?!?/br> 溫念白紅著臉看窗外的天空:“你這個混蛋……?!?/br> 第274章 老田頭 上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從他胸腔里發(fā)出來的聲音帶著點(diǎn)惡劣的戲謔,卻又繚繞在耳邊性感得讓人耳際酥麻。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溫念白趴在床上,自己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熱,咬著唇角,瞇了眼,忽然也低聲道:“我也想你?!?/br> 她輕緩地低聲道:“我想念你冰冷的眼睛,熾熱的唇,我想念你的胸膛,還有你皮膚的溫度……。” 柏蒼聽著她的話,笑聲漸漸消,呼吸卻變得有些焦熱起來。 “……還有你的手指,它們穿過我的長發(fā),然后一路向下?!?/br> 溫念白沒有繼續(xù)說了,她只是輕輕地吸了口氣。 電話那頭,她聽見男人隨著自己的動作,徹底紊亂了呼吸,喘息著咬牙道:“溫念白……你學(xué)壞了。” 她笑了,溫柔又狡黠,聲音依然溫柔:“讓我猜猜我們的小柏董在干嘛,你沒拿電話的手放在哪里呢……是不是很難受啊,哈哈哈哈?!?/br> 敢撩她,不知道男生比女生更受不了撩撥么。 柏蒼危險地瞇了眼,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低聲道:“死兔子,你最好祈禱我沒那么快回去抓到你?!?/br> 說完,他干脆地掛了電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間,索性起身去洗澡間沖澡。 電話那頭的溫念白也不生氣,嘚瑟地把手機(jī)一扔,徑自也去沐浴了。 在這樣干凈而純樸的地方,她很容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越發(fā)想念他的體溫。 這么一瞎折騰,心底那些因?y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