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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招躊躇開口問道。“我?我怎么樣?”我不解岑招的問話,他清了清喉嚨,遲疑的問道:“或許有點唐突,但是你有心儀之人嗎?”我感覺得到岑招的緊張,有些疑惑,他問我有沒有心上人,這有什么好緊張的?難道他這般純情,不好意思談?wù)撨@些話題?“目前沒有?!蔽蚁肓讼?,雖對二爺有些心動,也感動于他的深情,碎掉的心似乎也在恢復(fù),不過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dá)到的,因此我老實答道。岑招聽了我的回答后,似乎很沮喪,沉默不語了許久,我有些忐忑,怎么突然就不開心了?難道他有心儀之人,我卻沒有,讓他覺得無法有相同話題嗎?“你別擔(dān)心,雖然我目前沒有心上人,但是以前曾有過,你有問題還是可以提出來,興許我可以幫你解惑?!蔽以囍_口勸慰。“你以前的心上人,是怎樣的一個人?”岑招想了想,開口問道。“……是一個偽君子?!蔽艺媸前崾^砸自己的腳,我怎么就忘了,自己的經(jīng)驗根本無法替人解惑,反倒徒惹人笑話。“那你還喜歡他?”岑招疑惑的問,我無奈的回答,“當(dāng)初年少,識人不清,被他蒙蔽了,你可別像我,傻傻的送上門給人糟蹋。”“你的心上人姓什么?”沒想岑招聽完卻急急問道,對我的心上人無比的好奇。“梁?!蔽蚁肓讼耄嬖V他也無妨,世上姓梁之人何其多,就算他與我在同個世界,也不怕他因為這個姓,而聯(lián)想到我,畢竟這一世,我與那姓梁的可毫無瓜葛。誰知岑招不知發(fā)什么瘋,聽見我心上人姓梁之后,他竟將我整個捧到嘴邊,不停的呢喃道:“小六,我的小六,你受苦了?!?/br>這孩子怎么了,難道他心上人小六,也曾被一個姓梁的騙過?不然他為何如此激動,不過因為他將我捧得又高又近,這一次我看見了他的雙眸。我有些訝異,岑招竟有著一對和二爺一樣的雙眸,都是漆黑璀璨,眸色平靜無波,卻幽深的彷佛能將人吸入一般,我有些恍惚,這樣的眸子裝載著如此的深情,讓我有一種被二爺注視著的錯覺。“你將我拿遠(yuǎn)些,我想看看你的模樣?!蔽仪辶饲搴韲甸_口道,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想法,雖然匪夷所思,但是我想親眼確認(rèn)。“你看不清我?……也是,否則你早該發(fā)現(xiàn)?!贬新牭轿业囊?,有些疑惑,隨即一陣低喃,我聽不清楚他呢喃些什么,只是催促著他將我舉高。不知為何,腦中的想法越來越強(qiáng)烈,我的心不停砰砰跳著,彷佛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我緊盯著岑招的雙眸,看見那眸中閃過一絲了然。隨即岑招捧著我站起身,我不解他的用意,接著他捧著我,來到房中的銅鏡前,他低低說道:“你想看就看吧,希望不會讓你失望?!?/br>我連忙轉(zhuǎn)頭看向銅鏡,一身銀白長袍映入眼簾,我心口狠狠一跳,我閉了閉雙眼,再度緩緩打開,視線漸漸上移,胸膛、衣領(lǐng)、脖頸,下巴、雙唇、鼻梁。一雙劍眉斜飛入鬢,雙眸漆黑幽深,宛若一泓深潭,高挺的鼻梁,略顯涼薄的雙唇,冷冷淡淡面無表情,眼前銅鏡中人,不是袁二爺又是哪個?“你讓我喚你岑招……”我有些顫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成真,又想起之前他明明說過他名喚岑招。“青衣,我的小六,我名克文,字豹岑,小名招兒?!痹斪旖枪雌鹨荒ㄐΓ迩謇淅涞纳ひ?,告訴我,他‘岑招’之名由何而來。31、最新更新...我連忙閉眼凝神想著那棵桂花樹,沒多久清風(fēng)拂面,我不敢耽擱,又趕緊默念‘出去’,下一瞬便回到床榻上。我忐忑不安,二爺如若發(fā)現(xiàn)玉佩又不說話了,他會上門來嗎?那如果他真上門了,我該怎么辦?要回應(yīng)還是不回應(yīng)呢?我輾轉(zhuǎn)反側(cè),糾結(jié)了許久,直到最后沉沉睡去,都未見二爺蹤影,因為心中有事,我睡得并不安穩(wěn),沒多久便又驚醒過來。看著窗外大亮的天色,我還有些恍惚,眨了眨眼才反應(yīng)過來,二爺!隨著意識漸漸清醒,昨晚上的一切又回到腦中。沒想到岑招就是二爺,我嘆了口氣,都只怪那玉佩無耳,聲音總是不甚清晰,否則就聽嗓音也該認(rèn)出才是,卻搞了這么個烏龍。不過我又有些擔(dān)心,二爺會不會把我當(dāng)妖物?畢竟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跑到他玉佩里?我心中真是懊惱無比,不過卻又升起不少疑惑。二爺怎么知道我名小六?而且聽見我與梁仲伯的過去,一點也不訝異,反而激動的緊,按道理說,他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一段過去才是,為何他會是如此表現(xiàn)?我想了許久,瞬間腦中有絲想法一閃而逝,卻摸不著也捉不著,我不免有些焦躁,就在這時,小冬子推門進(jìn)來。“阿,青衣你醒了阿,你今天起得挺晚,二爺剛來過一趟了?!毙《与S口一說,扶我起身洗漱。“……二爺來過了?”我一頓,緩緩說道。“是阿,見你睡得熟,沒打擾又走了?!毙《有π卮?,端了碗過來要喂我吃飯。“你身體無不適吧?今兒個怎地起這么晚?”小冬子舀起一匙粥,吹涼了遞到我嘴邊。“無事,有些累罷了?!蔽彝滔旅字?,淡淡答道。“嗯,那就好,二爺千叮嚀萬囑咐,如若有哪里不舒服,可得趕緊找大夫來瞧瞧。”小冬子嘀嘀咕咕的。“嗯,別說了,我頭疼?!蔽矣行o奈小冬子把二爺掛在嘴邊,小冬子看我懨懨的也就收口不說了。我心里有事,胃口自然也不好,沒吃多少便不想再吃,小冬子皺眉看著我,“青衣,你真沒事嗎?吃得這樣少?!?/br>“剛起沒什么胃口?!蔽艺伊藗€理由搪塞過去,心中卻在尋思怎么開口問二爺行蹤。“好吧,等等你若餓了再吃?!毙《右娢夷樕袩o不佳,只是有些頹廢,便放下心來。吃完飯后我便開始不安,二爺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說我起了,那么他會過來嗎?他如若開口問了昨夜的事,我該如何回答?我惶惶不安一下午,卻是沒有見著二爺,直到吃晚飯時,還是小冬子服侍我,我心里一跳,莫不是二爺覺著我是妖物,不想見到我罷?“……二爺今天很忙?”我躊躇許久,還是開口問了。“二爺?不曉得呢,一天沒看見人了?!毙《右汇叮肓讼胝f道。我默默無語,原來我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二爺根本就不會找上門來,也是,換做是我,如果知道一個大活人,竟然可以進(jìn)到自己的玉佩中,我也會驚懼無比。雖說二爺不上門,讓我心中松了一口氣,但是不免又升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