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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完好的收斂了自己的那絲疑惑,平靜地問出了自己要問的問題:“你能將修繕飛船所需要的那種合金的各種金屬比例數(shù)值交給我嗎?”這個問題可以說相當?shù)暮侠砬抑匾?,足夠用來解釋蘇恪為什么會突然在這里出現(xiàn)。邢亦徹底放下了心,異常輕松地在臉上掛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明天早上我給你——因為不同部位所需要的合金并不相同,我需要統(tǒng)計一下,看各種都需要多少,所以我屆時給你的數(shù)據(jù)應(yīng)該是一串而不是一組。”“好。”蘇恪點頭,將將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他微笑地問了這么一句:“你果然是憋著了嗎?”接著他也不等邢亦有所反應(yīng),飛快地離開了。邢亦愕然地張著嘴巴愣了要有一秒,隨后才想起來蘇恪應(yīng)該不是窺視到了什么,而是這滿屋子雄性所特有的氣味告訴了他點什么。不然蘇恪的口氣應(yīng)該不會這般近乎戲謔。而能夠從空氣中些許殘余的味道準確地判斷出他剛才做了什么……邢亦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看來某個少年在某些領(lǐng)域已經(jīng)開竅了??!蘇恪的確已經(jīng)開竅了——就算這一世因為忙碌還沒顧得上,至少前一世里他曾經(jīng)開竅過。只是他向來自律甚嚴,從來也沒做過自瀆之類的事情,更不用說去找j□j,因此他之前發(fā)現(xiàn)了邢亦做過那樣的事之后便忍不住出言微微地譏諷了一下。當然,這也是因為他目前跟邢亦已經(jīng)相當熟餒了的緣故,換做另一個人,他絕對不肯開這個口。回房的路上蘇恪開始想,自己之前那一句不過是因為那天邢亦對他說的話讓他印象深刻,而他當時的反應(yīng)又太過激烈所以順勢就開了個玩笑而已,沒想到竟是一語中的。待想到其中關(guān)鍵的一點之后蘇恪的臉色不由的變了變。這一句玩笑最初是針對自己額頭那個親吻而言的,原本就顯得輕佻不恰當,不過是自己看邢亦太過緊張才故意這么說的,沒想到卻恰恰說中,這到底說明了什么?一種薄薄的羞憤在蘇恪的心底里慢慢發(fā)酵,自己當時那種險些將邢亦和貝特老師身影重疊的感動此刻看來竟成了笑話!再想起曾在貝特老師那里看到過的那本揭露諸如教皇、紅衣大主教之流豢養(yǎng)孌童等有關(guān)光明神會辛秘的書更加的怒不可遏,邢亦究竟當他是什么!又想起當時邢亦劇烈的反應(yīng),一時間心里竟是冰涼。可蘇恪終究還是有些不信,因為一直以來邢亦并沒表現(xiàn)出哪怕一點的逾越,那天他自己也說了,空間存儲器里想要存儲的是兩個女人而不是少年。又或者只是恰逢其會?甚至這樣的事其實邢亦天天在做,不獨因為早上那個玩笑?身體強壯的劍士在那一方面的需求往往都會比一般人強烈些,這一點蘇恪是知道的,而邢亦雖然不是劍士,但他身體的強壯應(yīng)該不輸六級劍士才對,相較而言他只是缺少了斗氣。想到這一點蘇恪心里要好過一些,隨后卻又有個聲音在心底里問自己:你這樣殫精竭慮地為他開脫究竟是為了什么?作者有話要說:☆、第17章是不能接受邢亦對自己有所企圖還是不能接受孌童這樣一種身份?蘇恪捫心自問,竟發(fā)現(xiàn)心中潮起了一種近乎燥熱的感覺,隱隱證明了答案是后一個。蘇恪心中不由有些恐慌,他對于這種異乎尋常的j□j關(guān)系的認知僅僅源于那本揭露光明神會辛秘的書,而書中的評價盡是骯臟、可恥甚至是邪惡這一類負面詞語。然而事實的確是這樣嗎?蘇恪會發(fā)出這樣的質(zhì)疑是因為他深知魔法師所收藏的書籍中對于其它職業(yè)的評價基于某些原因可能并不會特別的客觀,尤其是高高凌駕于一切之上的光明神會常常會被加以這樣或那樣的苛責,但歸根結(jié)底是蘇恪不愿意相信自己還有邢亦的屬性居然是卑劣。茫然無措之際蘇恪突然想到了電腦,這種早先他曾接觸過幾次后來被邢亦拿來當做理論教材的東西在他心目中似乎囊括了一切的信息簡直無所不能,因此雖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念頭有些匪夷所思他還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的念頭求助于他了。搜索,大量的相關(guān)男男、同性甚至孌童方面的搜索,并由此不斷向外外延,饒是帝國在網(wǎng)絡(luò)信息方面關(guān)于這一點的控制相當嚴厲也還是被蘇恪翻檢到了一些有用的內(nèi)容,其中有一部分觀點跟蘇恪之前固有的認知相符,尤其是有關(guān)14歲以下少年的;另一種卻是極盡可能的贊美,放言這種并非因為人類延續(xù)的本能而產(chǎn)生的感情才是真正的愛情;最多的則是相對溫和的一種說法,只道這種感情與異性戀并沒有什么分別,只不過自己所愛的對象恰好是同性罷了。當然,這最多只是針對相關(guān)內(nèi)容而言,相較于其它海量的信息簡直微不足道。綜合看來,似乎這種關(guān)系在這個世界當中仍是相當隱晦的一種存在,但他應(yīng)該不能被歸結(jié)于不正常甚至惡劣,只能說因為存在的比例太小而顯得相對奇特。分析出這一點之后蘇恪的心漸漸安了下來,隨后他卻突然想笑——他如此迫切的要證實其合理性,難道不是已經(jīng)將自己歸納進了這個范疇?到底蘇恪從一開始是不是就屬于這個范疇誰也不知道,事實上就在那個僅僅局限于額頭的親吻發(fā)生之時他心底里還是將之歸類為師長的疼愛與親昵的,彼時心里充溢著的未必不是孺慕之情。事情的改變從那句玩笑開始,蘇恪想借那句玩笑來證明這個吻的存在實際上有多么純潔,而也許邢亦是真的憋得狠了,總之他不符合蘇恪推斷的向著相反的方向歡快的奔騰而去,其直接后果是引發(fā)了一個剛剛長成的少年內(nèi)心的sao動。那種純粹的雄性氣息的侵繞對于一個剛剛對某個領(lǐng)域產(chǎn)生朦朧感覺的少年來說實在難以抗拒,而兩年多以來的相濡以沫讓他的心中除了邢亦再不會有別人存在,也許下意識間他就認為這個sao動的對象是他了!不管這種sao動的起因是生理的本能還是心理的期盼,抑或二者皆有之,總之蘇恪已經(jīng)被導入了一個也許是誤區(qū)的方向,并強悍的為此找到了理論依據(jù),因此,基本上再不會有什么能阻止他在那條路上一往無前。第二天邢亦再見蘇恪的時候其實還是有些尷尬的,然而他大大咧咧慣了的,又有足夠厚的臉皮假裝忘記這件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然后不算溫柔地將一張紙條搡進了蘇恪懷里:“喏,你要的數(shù)據(jù)?!?/br>這種纖維紙類跟紙巾一樣難得,但蘇恪早就已經(jīng)看慣,甚至最近用了不少給邢亦留字條。他平靜地將紙條展開,默默地記誦其中的金屬名字和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