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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給淹沒在油門聲音中,還讓沈映舟壓根就沒又聽到云望說了什么,他明明看到云望的嘴唇動了一下。只是在轉(zhuǎn)頭回頭之間,歐哲已經(jīng)把車開車別墅門前的通道而直接上了出別墅區(qū)的馬路。“唔……”沈映舟看了眼歐哲,道:“謝謝你?!?/br>“不用那么客氣。”歐哲說來滿不在乎,“喲,澤松這輛車不錯嘛,加速度還挺快。”沈映舟就當(dāng)這是夸贊他了,“謝謝,哥哥對車的要求還挺高的。”歐哲從后視鏡里瞄了一眼躺在后排的沈澤松,笑了,“看得出來,人靠衣裝馬靠鞍,澤松出門就靠車嘛?!?/br>說話都有點兒節(jié)奏感,讓沈映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接著,歐哲就問了一個沈映舟有點笑不出來的問題,“我隨便問問,你跟云望是什么關(guān)系?戀人關(guān)系?”沈映舟臉上的笑容一僵,他遲疑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腦子里亂哄哄得好像有很多聲音冒出來,在說“這該怎么回答?”、“這該怎么辦?”的話。“呃……”沈映舟僵硬地開了口,“云望人很好,他對誰都特別關(guān)心,你別看他剛才這么說,其實我們就普通朋友——”“——別說你們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啊?!睔W哲直接打斷他的話,還說:“哈哈,而且我不是從你們剛才的對話里看出來的?!?/br>沈映舟扭頭狐疑地看著歐哲,“什么意思?”歐哲突然吸了吸鼻子,道:“我聞得出來,你身上有云望的體位。”什么意思??沈映舟猛地抓住安全帶,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想要逃離歐哲的目光范圍內(nèi),可他轉(zhuǎn)念一想,怎么可能有人能聞出體位來!不可能!沒想到歐哲一臉微笑,道:“我就是聞得出來,很多人都不信,他們覺得我這是在性sao擾,不過很遺憾,尤其是人身上的體味,我的嗅覺對此特別靈敏?!?/br>沈映舟自然還是不信的,更別說他現(xiàn)在的確覺得歐哲就像是在性sao擾。“還是不信?”歐哲朝他笑,趁著前方是紅燈他們正在等待通行的功夫,歐哲突然起身向后排湊了過去,然后吸了吸鼻子,接著笑道:“看來你哥哥很久沒有性生活了???不僅沒對象,還不肯對自己好一點?!?/br>這話說得可就太直白了,沈映舟的臉慢慢紅了起來,他都因此有點兒不敢直視自己的哥哥了。不對不對。沈映舟內(nèi)心的小人搖了搖頭,“就算這樣……你怎么能說我和云望……是……”“怎么真的不是?你們是□□?”這下歐哲的表情就變得有些精彩了,“不太對啊,云望不是這種人啊……”沈映舟又搖頭,“你胡說的?!边@人肯定是胡說的,就算他給云望做了一張這么棒的專輯,也改變不了他就是想要套話的事實!歐哲看沈映舟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立馬說:“不是戀人,那你嘴里怎么有云望的體味?你跟他是這種關(guān)系好到能干這種事情的小伙伴嗎?”沈映舟一聽,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可這!怎么可能!他漱過口了!看到沈映舟的動作,歐哲就笑了,“果然?我不會說出去,不然別人第一個會想可能真是個變態(tài)了?!?/br>“這個……是挺……”變態(tài)的。沈映舟默默地想。這時候,歐哲的表情不知怎么變得深邃起來,“就是因為這樣,以前與我共事過的人都覺得我是個變態(tài),當(dāng)然了,一開始怪我自己憋不住,后來嘛……我也不能任由自己的對象把綠帽子從我的頭頂戴到尾吧?所以咯?!?/br>歐哲沒有說后來,但是從這只言片語和他的表情上能看得出來,當(dāng)初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他不得不把自己的能力公布于眾,所以導(dǎo)致他最后背井離鄉(xiāng)?沈映舟覺得自己的腦洞有點過頭了,畢竟事主就在他身邊,也不能隨便瞎腦補別人的事兒。但是歐哲可沒有打算不繼續(xù)八卦沈映舟與云望的關(guān)系,他說:“你瞞不過我的鼻子,之前給云望做專輯錄音的時候,就覺得他之前那肯定遇到什么好事了,你聽過云望的歌嗎?你去聽了就知道了,與以前完全不一樣?!?/br>沈映舟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當(dāng)然聽得出來,可這不代表他就得在歐哲的面前承認(rèn)他們的關(guān)系。歐哲看著沈映舟已經(jīng)泛紅的臉,說:“哎呦?哭啦?好啦我不追問了?!?/br>沈映舟道:“我沒有哭!”歐哲又笑,“那就是生氣了?”沈映舟搖頭,堅定道:“也沒有!”現(xiàn)在不管歐哲說什么,沈映舟都不打算回答他,表面看起來滿不在乎的樣子,可他的心里卻是七上八下的。他還真的很擔(dān)憂眼前這個歐哲,會不會真的發(fā)現(xiàn)他與云望的關(guān)系,會不會把這件事給宣揚出去。帶著忐忑的心情,歐哲將他們送回到了家里。躺在后排的沈澤松已經(jīng)完全睡熟,沈映舟費了好半天的功夫才把哥哥叫醒。可沈澤松酒勁上頭,也不是很清醒,走路搖搖晃晃。最后,還是歐哲出手幫忙,與沈映舟一起把喝醉酒的沈澤松扶上了樓。雖然歐哲在車上的話說得有些輕浮,但是他沒有在別人的臥室里多逗留,安置好沈澤松后就下了樓。沈映舟連忙下樓來送,誰知歐哲卻捏著車鑰匙要走。“唉!等等!車鑰匙!”沈映舟叫住歐哲。歐哲卻笑著對他說,“哎呀?我送你們回來,怎么還不能讓我開車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這里離市區(qū)有多遠(yuǎn),反正你哥哥想要車,讓他來找我?。∶髅鞫加形业拿?。”“這……”沈映舟心想,這怎么能行呢!“哈哈,我開玩笑的?!睔W哲把車鑰匙拋了回來,“路口我看到有地鐵,走了,拜拜!”沈映舟還是將人送了出去,心里有些抱歉剛才對歐哲的態(tài)度那么差。再回到屋里,沈映舟連忙給云望打去電話。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云望依然還在趴體上與人暢聊,還是已經(jīng)找個地方休息去了。但是電話很快就被云望接通,他也在等沈映舟的電話呢。再等沈映舟把他在車上與歐哲的對話說完,電話那頭云望稍微沉默一下,然后笑道:“果然啊,根本瞞不住這個狗鼻子。”沈映舟一愣,“???還是真的?。俊?/br>云望說,“是真的,也算是能人了,就是對什么不靈敏偏偏對人的體味靈敏,有時候也不知道他這個天賦到底怎么回事……他跟你說這個了?改天我替你揍他,居然這樣調(diào)戲你!”語氣中當(dāng)然顯得很不客氣,這時候沈映舟才反應(yīng)過來,難怪云望要他坐在后排,坐在副駕駛座上真是分分鐘被歐哲在嘴上占便宜。“揍……不用啦?!鄙蛴持坌⌒牡貑枺澳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