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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重要的事情,非要你在之前見我們,沒關系,你說,我們一定認真考慮你的話。”云忠山說,“云望,不是我的兒子,也不是我妻子的兒子,而是我妻子她哥哥的兒子?!?/br>說完,云忠山的目光分別在沈朝君、祝卿瓊和沈映舟的臉上一一劃過。沈映舟倒是愣在那里,他下意識地去看自己的父母,他的父母則依然非常平靜。沈朝君搓了搓手,“那也就是說,云望是你的外甥,而不是你的兒子?”“是的?!痹浦疑近c頭,“唉,我妻子的哥哥,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更不是一個優(yōu)秀的丈夫,他的妻子在生云望的時候難產(chǎn),而我這個大舅子還在酒吧里尋歡作樂,云望生下來之后,大舅子也不照看一下,把襁褓里的小嬰兒丟到我們家門口,就這樣跑了。后來他犯了事情,被抓進去了……”沈朝君又問,“那這么多年了,云望的親生父親可出來了?”云忠山看了他一眼,“死在獄里了?!?/br>“哎呀……”沈朝君惋惜地搖搖頭,“那么云望知道這件事嗎?”“不知道。”云忠山理所當然地說,“這件事除了我和我的妻子,沒有人知道。而我現(xiàn)在告訴你們,是希望你們能再考慮考慮,云望的父親是這樣的人,而云望的身上也留著他父親這樣的血,我不認為我這個兒子……或者是外甥是多優(yōu)秀。他就算有現(xiàn)在這樣的成就,但他依然有那樣的父親!”沈映舟已經(jīng)有點聽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將會怎么想云望,可他從來不覺得,一個人的父親是什么樣,他就會變成什么樣,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基因固然會遺傳,可他所受到的境遇,他自身的思想,都不會讓他重蹈覆轍。而且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哪里還會去想這種事。沈映舟這才知道為什么云望說他父親看自己的時候,眼睛里根本沒有感情,對他的態(tài)度,和四位jiejie的不一樣。但是,就算被云忠山這樣抱著偏見的態(tài)度,云望都還能變成今天這樣,那不正是說明云望他本身的優(yōu)秀,與他那位親生父親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嘛?!沈朝君聽完這些話,倒是笑了一下,“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很關心云望嘛,就是怕以后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會責怪云望?不應該啊,云望并不知道這件事?。 ?/br>云忠山皺了一下眉頭,“不……我是說,沈老兄……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沈老兄你的兒子,在我看來非常優(yōu)秀,之前我與他見過面,他說話舉止很有禮數(shù),我覺得,這樣優(yōu)秀的人,我兒子但是配不上……”“請別這么說?!弊G洵偼蝗淮驍嘣浦疑降脑?,她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但語氣里——沈映舟聽得出來,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我的兒子,同您的兒子相識、相愛,這必然是屬于他們的感情,現(xiàn)在這個時代里,父母本就不該多插手子女的事情,不過你愿意告訴我們這件事,我們也很理解?!?/br>云忠山有點不可思議,“為什么?云望這樣的小孩子,他有這樣的父親……你們不會擔憂嗎?”“為什么?”祝卿瓊反問。“這這這……”云忠山不懂,他覺得,就算云望現(xiàn)在擺出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他的身上依然流淌著他那個不負責任父親的血,他的骨子里還是那個樣子,更別說他繼承了他那個父親的一張漂亮臉蛋!云忠山扭頭對沈映舟說,“他的生活你肯定接觸過,他平日里是什么樣子,你也該知道。恐怕是邋里邋遢,根本沒有半點責任心,就是連自己的衣服都不會洗的吧!”饒是這句話,卻是說對的,沈映舟心里替云望無奈了一下,又說:“我不是在給云望找借口,雖然他平時是不怎么收拾,但也不是原則上的問題,他平時太忙了,有空的話當然還是希望多休息。伯父你這么說,我知道我應該更關心他,照顧他一點?!?/br>“噢?你照顧他!那么他能照顧你什么?!”云忠山問。這時候,不管是沈朝君還是祝卿瓊,居然都不說話,他們?nèi)寂ゎ^微笑著看向沈映舟,眼神中像是在鼓勵他,讓他把心里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就好。于是沈映舟說,“他能啊!他喜歡我,在精神上已經(jīng)讓我得到滿足,難道這不是照顧嗎?而且,我去照顧他,又不是為了讓他更照顧我的!感情這種事,哪里必須是你來我往啊……而且,伯父當年收下云望當做自己兒子養(yǎng)的時候,不也是在照顧他嗎?現(xiàn)在,伯父其實是希望云望能更照顧你嗎?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告訴云望的!”云忠山呆了一下,這才道:“我哪里是要他照顧我,我是說你!”作者有話要說: 老父親想搞事,但是不行滴!☆、第95章沈映舟就笑了,其實他也不需要云望多照顧自己什么,更別說云望已經(jīng)非常照顧他了。他很想一一說來擺在云忠山的面前,告訴他,自己又多受云望的照顧。可是他看到云忠山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想聽沈映舟多說什么,只怕沈映舟說得再多,會引來云忠山更深的反感。既然如此,沈映舟索性只表決心,決定了要與云望在一起,不管他變成什么模樣,也不管他的親生父母是怎么回事,他都不管。他只認自己見過的、了解的云望,他喜歡的也是這樣的云望,更別說那個根本連面都沒有見過的云望的父親,即便他現(xiàn)在還活著,也不可能動搖自己對云望的愛意。云忠山一臉的無法理解,他說:“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如此決議,在我看來,你的身份、家庭背景,還有你所受的教育,足夠讓你遇到更優(yōu)秀的人啊!”沈映舟卻笑了,“那么在伯父的眼里,什么樣的人還能比云望更優(yōu)秀?”云忠山稍稍一怔,許多人的名字都溜到了嘴邊,可他一個都沒說出來。這些人都用共同點,就是有錢有地位,都是在各自領域里的大拿。但云望不是嗎?云望也是。可是云忠山就認為,娛樂圈的混得再好,那也談不上什么身份地位,他看低這個行當,連帶自己這個從出生就養(yǎng)到大的“兒子”。云忠山看向沈映舟,他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說都沒什么用,而且反而只會顯得他自己失了禮數(shù)。“反正我言盡于此,換做我來說,能認識你們,要是還能成為朋友,那是我現(xiàn)在最高興的事情。”云忠山說道,“我并非反對,但云望的身份,我是希望你們能清楚。”這時候,沈朝君說話了,“多謝你能坦誠地告訴我們這件事,既然如此,我們也說說我的兒子吧……”聽到這話,沈映舟下意識瞥了他父親一眼,別到時也說出什么沈映舟其實也不是我們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