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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咬得更重了一點,那人手指毫不留情地向里探,充滿攻擊性與色情感,夏天退了一點,發(fā)出輕微的鼻音。白敬安陰沉地看了隱形攝像頭一眼——他準確地找到了在什么地方——突然抽出手,把夏天拽過來,親吻他的嘴唇。夏天嘗到口腔里的血腥味,他不確定是自己把舌頭咬破了,還是白敬安咬的,反正肯定有血。兩人的血和疼痛混合在一起,他們朝著深淵墜落,那是一片高熱的噩夢,在你墜入最黑暗和灼熱的地方是不會停止的,只能緊緊抓著對方。即使那只會讓他們墜得更深。白敬安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潤滑劑,灰田走時留下的。他手滑了一下,在不受控制地發(fā)抖。他握緊手掌,再松開,可是一點用也不管。他傷重到極點,開槍時雙手仍舊平穩(wěn),夏天知道他的控制力有多強。但現(xiàn)在……藥物拖拽著他,把一個如此強大的戰(zhàn)士變成情色的消費品,他只能躺在那里,想后退一點讓雙腿合攏一點都做不到。他無法控制手掌的平穩(wěn),也再也無法抓住一把槍。他再沒能把夏天弄傷,他手指連抓住床單的力量都有限,熟透了,碰到哪里都有反應(yīng),供人予取予求。暗紅色的瓶子落到床上,像一塊能洞穿床鋪陰險的炭塊。夏天拿起來,擰開蓋子,手一滑,灑了一半。淺紅的液體落在他手上,散發(fā)出一股甜香,讓他想起香檳。他覺得自己正在向下墜落,墜入一片散發(fā)著腐敗果實甜膩氣味的深淵,卻又帶著最原始獸`性的血腥氣味。這里一片漆黑,只有欲望本身存在,瘋狂而巨大,其他一切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他把白敬安的雙腿分得更開些——那人只是呼吸緊了點,沒有任何反抗,他也沒有能力——沾著甜膩香味的手指找到后`xue,毫不留情地探進去。白敬安猛地抽了口氣,急促而無助,無法控制,像沉重冰面終于裂了一條縫。他身體里非常熱,藥物的火焰把他燒軟了,疏離和克制被強硬地撕碎,他順從地在自己手下展開,暴露出最脆弱的部分,任人玩弄。夏天手指抽插了兩下,擠進第二根手指,他知道怎么干這種事——在上城你總是知道的——動作冷酷效率,只像是純粹的攫取。他探進第三根手指,開始抽插,動作越來越大,那里傳來yin穢的水聲。白敬安只是指尖抽搐了一下,仍只是安靜地躺著,瞪著天花板,他斷斷續(xù)續(xù)地維持呼吸,只能承受。這激起人的施虐欲。夏天和白敬安注射藥物不同的效果顯現(xiàn)出來。從他骨頭里燒起來的是一種強烈侵犯和摧毀什么的欲望,把意志一點一點咬碎,吸`吮殆盡,骨髓里充滿了血與暴戾的味道。他粗暴地彎曲手指——下面的人呼吸都停了,可還是不出聲——頭抵在白敬安的肩膀上,被那股暴力的欲望燒得發(fā)瘋,不知如何是好。夏天突然狠狠一口咬在白敬安的肩膀上。白敬安身體繃到了極點,一手狠狠揪著他的頭發(fā),夏天知道他盡了全力,可只能虛弱地拽著。夏天嘗到血的味道,腥咸而刺激,他咬得更深,拒不松口,藥物之下,行為發(fā)生了退化,仿佛這是他的獵物,死也不能松開。那人疼得發(fā)抖,卻仍沒發(fā)出聲音,好像跟他杠上了。夏天心里想,這人最終會叫出聲的,他會讓他叫的,上城最頂尖的藥,能讓人做一切能滿足“樂趣”的事——夏天突然想起曾有次聽到某些權(quán)貴在聊天,說某個人“熟透了”,他們腔調(diào)中帶著惡意與yin穢感,好像那就是此人存在的全部意義。白敬安現(xiàn)在就是了,現(xiàn)在那些人大概就在這么討論,好像他們只是餐桌上的水果,熟了、甜了以供食用。夏天突然抬起頭,有一會兒眼瞳中幾乎沒有焦距,頭發(fā)散亂,每根肌rou都緊緊繃著,看上去極其性感,也極度危險,唇上沾著血,仿佛捕獵中的猛獸,迫切地想要摧毀什么,想見血。他抽回折騰白敬安的手,面無表情拿起旁邊的棉花糖,調(diào)到單分子功能,一把削開金屬色的床頭柱。他伸手抓住床欄,尖銳的棱角剌進手掌,血順著床欄流出來,他吸了口氣。白敬安已經(jīng)做不出什么反應(yīng),夏天湊過去親吻他,動作盡可能溫柔,仿佛終于在這片向著深淵的墜落中找到一片輕薄的冰面,站穩(wěn)。他一只手死死抓著床桿,他手掌向前劃,尖銳的金屬刺進掌中,割出一道長長的口子,血一直在流下來,把床單浸濕了一片。疼痛總是會有幫助。第119章深淵(2)房間里彌漫著一股血腥味,老化的節(jié)能燈不時閃動,兩個殺戮秀明星在下城簡陋的公寓中糾纏在一起,都一身的傷,呼吸壓抑而破碎。藥物燒毀人的神智,兩個戰(zhàn)士的動作卻溫柔而克制。夏天正在進入白敬安的身體,灼熱的內(nèi)壁包裹住他,那里已完全敞開,碰一下就能感到一陣爽到極點的抽搐,像能把靈魂都吸進去。白敬安死死盯著他,這感覺想必極其陌生,他張開唇,像在試圖找到氧氣,卻找不到。下`體被侵入的觸感占據(jù)了一切。夏天停了一下,兩人緩了緩,即使到了這個地步,他們?nèi)阅苷业綄Ψ窖壑幸婚W而過的確認,像在戰(zhàn)場上一般。夏天一挺身,把自己完全插了進去。白敬安身體已經(jīng)繃得不能再緊,這一刻仍戰(zhàn)栗了一下,他揚起頸項,性感如同弓弦,被拉到極點,以至于顯得慘烈。他的下`身完全勃`起,碰一下就像會射出來。夏天從沒見過他這樣,他向來疏遠、克制、冷淡,對性毫無興趣。但這就是那些人想看的,要他在鏡頭前展開身體,露出脆弱和渴求的表情,想要被一個男人插入和撕裂,演出一出骯臟色情的戲碼。白敬安無意識地伸手想去碰自己的yinjing,正在這時,一個聲音插進來。“別讓他碰。”兩人同時都僵住了,白敬安眼睛張大,yuhuo之中,最深處的靈魂一片的憤恨與陰冷,那聲音繼續(xù)說道:“他必須從后面高潮?!?/br>白敬安突然去看攝像頭——那人不和他說話,只和夏天說,好像他只是個物件,以供觀賞的受害人——他眼眶發(fā)紅,發(fā)絲凌亂,一副撩人的樣子,這一眼中極度的憤怒與毀滅欲卻毫無掩飾。他簡直就是氣瘋了,而任何了解白敬安的人都不會覺得這是什么虛弱、色情和富有趣味的威脅,他有骨子里效率又深思熟慮的冷酷,還巴不得世界毀滅。他移回目光,即使屈辱到如此地步,他們?nèi)韵菰谀菆龉┤巳坟瑝舭愕谋硌堇?,藥物狂暴地燒灼他們,身體處于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