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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仗義吧!”韓陽順著看向他伸過來的一只白凈修長的手,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后順勢抓過他的手,把他拽到自己近前來,又取出紙巾來給他擦拭臉上的汗。“你的戲份不多了吧?”一邊擦拭,一邊問的漫不經(jīng)心。居北閉著眼睛讓他給擦臉,聽到他的問話,他偷偷睜了下眼睛,隨即又再度閉上,聲音沒有剛剛那么歡脫了,“還差最關(guān)鍵的兩場,一個是和陶姜的打戲,還有是和楚薇姐的感情戲?!?/br>這兩場應(yīng)該算是居北所有戲份里最難的兩部分,導(dǎo)演當初也是怕他開始拍這兩場會失誤太多,從而對自己失去信心,所以把最難得兩場安排在了最后。居北其實倒也不是對這兩場戲沒信心,打戲無非就是提前設(shè)計好的動作,對著直接打出來就行了,武指給安排的動作他都已經(jīng)爛熟于心,私底下也和韓陽一起演練過很多次,如果沒有什么意外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過。關(guān)鍵是那個感情戲。居北可以說是從小到大從來沒談過戀愛,面對女孩子應(yīng)該怎么表現(xiàn),這些他都是從別的劇里或者書里看來的,再加上之前的感情戲份都不太重,開始之前也都有蔣紳給他講戲,告訴他應(yīng)該怎么樣去演,怎么樣抓住精髓,是眼神更突出,還是動作神態(tài),亦或是語言……然而這一次,是他演繹的這個角色和自己CP感情大爆發(fā)大逆轉(zhuǎn)的一出戲,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到最后還有吻戲。天吶!吻戲誒!他這個純情小處男,別說是接吻了,就連摸一摸女孩子的手從來沒有過,讓他演吻戲!初吻誒!簡直是緊張死個人。韓陽幫他擦完臉,把用過的紙巾卷成一團,扔進旁邊掛著的一個專門用作丟垃圾的塑料袋里,然后問他,“吻戲緊張?”看似不挨邊的四個字,居北卻完全能理解他的意思,“也不能說是緊張,但是……但是……那是我初吻,就這么拍戲用掉了,想想好虧啊?!?/br>韓陽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抬手在他臉上擰了一把,催促:“去補妝吧,今天的工作還剩最后一點,早點完工帶你去吃好吃的?!?/br>居北胡亂的點頭,剛要起身往化妝師那邊走,想想又不對,忍不住扭頭來抗議,“我真的不能吃了!”韓陽失笑,揮手趕他去工作。待他走遠,韓陽以手托著下巴,嘴角彎成了一個危險的弧度。不養(yǎng)肥了,怎么吃?難道讓他干啃排骨嗎?!?☆、導(dǎo)演,你聽我解釋19? 一天的工作完成,卻意外的不算太累。居北在自己的房間洗了個熱水澡,穿著浴袍出來,剛要往床上一歪,打算休息一下,一瞥眼卻看到自己放在床頭的手機一閃一閃。疑惑了一下,他拿過手機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條未讀短信,發(fā)件人是自己的生活助理鄒瑜。點開短信粗略的掃了一眼,內(nèi)容很是簡單,只說有點急事想要單獨和居北說,讓他不要告訴韓陽,自己偷偷出去找他。居北揉了揉還在淌水的頭發(fā),心里覺得奇怪。這個鄒瑜雖然是封宸給他配備的生活助理,但是基本上大事小事還是韓陽跟在他身邊處理,遇到韓陽忙不過來的才會很偶爾的吩咐他去做。按道理來說,如果是有什么請示,他應(yīng)該是直接找韓陽的呀?那為什么還會給自己發(fā)信息,讓自己背著韓陽偷偷去見他呢?難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韓陽在外邊有人了……或者,被鄒瑜撞見韓陽跟別的女人一起去做了什么?……呸呸呸!什么亂七八糟的,他的腦子里在亂想些什么鬼!左右尋思良久也琢磨不出什么,索性過去問問。思及此,居北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就跑出去了。也虧得韓陽出去給他買吃的去了,現(xiàn)在不在,不然想要讓他背著他出去還真不好說。將手機塞進浴袍口袋里,居北輕手輕腳的跑到和鄒瑜約好的樓梯拐角,那里鄒瑜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正背對著他,雙手插在口袋里,衣裳穿得整齊,也不知是來了多久了。“鄒瑜,你找我?”居北小聲的問了一句,也不敢太大聲,擔心突然出聲嚇著他。鄒瑜聽到居北的聲音,一下子轉(zhuǎn)過頭來,向他身后謹慎的看了一會,又小心的問他:“韓陽沒發(fā)現(xiàn)吧?”居北搖搖頭,忽然又覺得好笑,“你不會是想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兒吧?干嘛防他跟防賊似得?!?/br>鄒瑜原本神情很緊張,聽到居北跟自己開玩笑,連帶著情緒也稍稍放輕松了些,他想了想,對居北道:“有件事,是關(guān)于韓陽的,我一直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知道應(yīng)該跟誰說。我覺得挺荒唐的?!?/br>居北聽他這么矛盾,頓時有點替他糾結(jié),“到底是什么事兒啊,聽起來好像是個不得了的事情?!?/br>鄒瑜插|進口袋里的兩只手握了握拳,沉默了一小會才開口,“這事是我親眼看到的,但是現(xiàn)在我也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假不論,我就當是個傳奇故事跟你說吧?!?/br>“行,你說。”居北點點頭,應(yīng)了一聲。心里卻在琢磨,到底能是什么奇怪事兒啊,能讓他這么緊張。“這事也過去有幾天了,你還記得你那天跟楚薇他們?nèi)コ枘谴螁??”鄒瑜想了一下,找了個突破口開口。一說到跟楚薇他們?nèi)コ瑁颖绷ⅠR就想到了陶姜,連帶著他的心里也突突的跳動著,但是表面上波瀾不驚不動聲色,只是平靜的點點頭,“記得。那天,韓陽說是有點事情,沒跟我們一起去?!彪y道就是那天他背著自己出去鬼混了?結(jié)果被鄒瑜抓了個正著?鄒瑜沒給他太多開腦洞的時間,接著道:“那天你剛走,還沒走遠呢,我看他站在原地看著你,本就想過去將之后的工作安排給他看看,看看哪里需要做下調(diào)整的。我眼看著他在我前面,可我剛走到他后邊,眼前的人突然一晃就沒了。”鄒瑜說的驚悚,居北聽的更玄乎,“什么叫……一晃,就沒了?”鄒瑜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只道:“字面意思,就是突然憑空消失了。就跟……”他拉了個長音,仔細想了想,然后道:“就跟外星人電影里演的那樣,會瞬移,biu的一下子人就不見了,有可能在其他什么地方又出現(xiàn)了那種?!?/br>居北的嘴唇顫了顫,不知道為什么,聽鄒瑜說到外星人的時候,他潛意識里就想到了那個天天說自己要去充電了的毒舌系統(tǒng)……系統(tǒng)……這樣想的話,好像也的確有點奇怪。先不論他所穿越的每一個世界都有一個人長著一張向冬臉,這個人一般還都是跟自己站在同一戰(zhàn)線的戰(zhàn)友。第一個世界是自己的地下情人,第二世界是與自己暗度陳倉的地主兒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三個世界了,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