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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恰逢年關(guān),霍沉澤提出以寰陸集團的名義舉辦酒會,邀商界名流參與,以推廣合作,吸引更多投資。地處南方的G城冬日不顯寒冷,來賓從車上下來,脫去風衣外套,僅著西裝或是禮服長裙入內(nèi)。阮顏料到身為主人的霍沉澤會非常忙碌,他今日到場較早,幫霍沉澤處理了不少繁雜事務(wù)。酒會開始后,現(xiàn)場氣氛逐漸熱烈,霍沉澤由公司高層陪同迎接重要來客,阮顏則悠然來到會場一側(cè)與幾位朋友暢聊喝酒。言談中探討明年的幾項合作,他們紛紛表示對G城發(fā)展前景看好,笑著碰杯。“阮總?!?/br>阮顏剛喝下杯中酒,還未來得及斂住臉上的笑意,一個他以為再也不會見面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于安一襲得體西裝,端著酒杯踱到阮顏身旁,在蹙眉的阮顏耳邊輕聲說:“阮總真的不考慮我上次的提議?”“我回答過你?!?/br>“既然你不留情面地逼我,讓我一無所有。那我也沒什么可顧忌的。我不能讓阮總丟工作丟房車,總能讓你丟臉吧?!?/br>阮顏抬眼冷冷地盯著于安,周圍都是G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于安今天偷偷返回G城,費盡周折混進來的目的只有一個。于安笑瞇瞇地挽住阮顏的胳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我是阮總的男朋友于安,不知他在和各位聊什么話題聊得如此開心?!?/br>阮顏喜歡男人是圈內(nèi)公開的秘密,但不意味他愿意將自己是同性戀的事情公之于眾。于安的話頓時引來不少注意,他迅速提高音量緊接道:“他是在和你們聊他性冷淡、性無能需要看心理醫(yī)生的事嗎?”隱私遭人當面揭開,尤其還是在這種滿是熟人、合作伙伴、社會名流的場合,阮顏猶如被人當眾扇了耳光,渾身血液凝結(jié)成冰,雙耳嗡嗡作響。他一時無法反駁于安,因為于安說的是真的。阮顏氣得發(fā)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心中急轉(zhuǎn),考慮如何處理控制事態(tài)。他可以當做不在意,可以讓人把于安扔出去,可以讓于安真的一無所有。但于安今天已經(jīng)成功讓他顏面掃地,無論如何處理,今晚的事都將傳遍G城。霍沉澤撥開人群本能以保護的姿態(tài)走到阮顏身側(cè),冷硬的臉龐異常嚴肅,雙眸泛起寒光。他剛才注意到阮顏這邊情況不對,走近就聽到于安對阮顏出言不遜。霍沉澤一眼認出這人就是阮顏的前男友。霍沉澤盯著于安,眉頭蹙起,朝身后的工作人員道:“什么東西都放進來,還驚擾到客人。直接把他扔出去,是等我親自動手嗎?”于安說:“這是我和阮總的私事,輪不到霍總插手。”“阮顏是我的男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霍沉澤哼笑一聲,上下打量于安,無不諷刺地說:“至于你剛才說的性無能性冷淡,我必須要說一句,阮顏他在床上cao得我非常爽。如果你之前沒有得到滿足,只能說明他對你這種貨色沒興趣。”保安和工作人員立刻上前將漲紅臉還想爭辯的于安從會場帶走,霍沉澤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引得來賓竊竊私語,他卻渾不在意?;舫翝刹焕碇車闷婊蛱骄康哪抗?,大方地握著阮顏的手與他一同離場。“抱歉。是我的疏忽,讓人混進來?!?/br>阮顏與霍沉澤坐在車上,還沒從于安制造的混亂中回神。他最在意的是,霍沉澤剛才公開出柜了。非但如此,霍沉澤為了挽回他的面子,還當眾講出那種話。阮顏將手掌覆在前額上說:“霍沉澤,你不用這樣?!?/br>霍沉澤將阮顏的手掌拿下握在手中,望著阮顏的眉眼柔聲道:“你不用覺得抱歉,我早想出柜,公開與你的關(guān)系。以后大家知道我們是戀人情侶,再好不過。”“你沒必要因為于安那么說自己?!?/br>“你指的是體位的事?如果你愿意,我完全沒意見。別人怎么想,是他們的事,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和他們睡。”霍沉澤吻了吻阮顏的手背,環(huán)住阮顏的肩讓他靠近自己說:“第一次見你,你就像只威風凜凜的漂亮豹子,我那時只能遠遠地幻想你?!?/br>“第二次、第三次見你,你都是紅著眼睛,我就在想,那樣一雙好看的眼睛只適合在我床上因為被舔遍全身,被cao到高潮而哭泣,而不是為了不值得的人或事流淚?!?/br>“霍沉澤……”霍沉澤總愛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阮顏將頭貼上霍沉澤的鬢邊,無奈地笑起來:“你真的很怪?!?/br>“怪又怎樣,難道你要嫌棄我?”霍沉澤說:“來不及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br>“當然不會?!?/br>“那是怎樣?你有沒有點喜歡我?”“何止一點。”阮顏撫摸霍沉澤的臉頰,將柔軟的嘴唇湊過去,溫柔地吻著霍沉澤?!爸x謝?!?/br>“要謝回家再謝?!被舫翝伤币铑伒拇?,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戀戀不舍地放開。第12章阮顏剛剛踏入霍沉澤家門,還未來得及換鞋,緊隨其后的霍沉澤伸出大手,環(huán)過他腋下將他圈到懷中。霍沉澤熟悉而火熱的氣息灑在阮顏的臉頰與頸側(cè)上,想到他們尚在玄關(guān),阮顏的聲音有些不穩(wěn):“霍沉澤……”“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你?!被舫翝奢p舔阮顏的耳垂,啞聲道:“你摸摸就知道我忍得多辛苦?!?/br>霍沉澤一手探入阮顏的羊絨大衣內(nèi)撫摸,一手牽著阮顏來到自己身下,向他證實所言非虛?;舫翝傻奈餮澰缇捅徊鸬男云鲹蔚霉墓哪夷遥T大的guitou滲出點點yin水,將內(nèi)外褲沾濕。阮顏摸到那硬邦邦的東西,臉頰發(fā)燙,哪里說得出拒絕的言語,被霍沉澤箍在懷里半抱進了客廳。中央空調(diào)將室溫控制在適宜溫度,即便赤身裸體也不會感到冷。霍沉澤不急于將阮顏剝光,而是像拆開久違的禮物般,將阮顏按坐在自己身上,一件件地脫著阮顏的衣服。他早不是第一次解阮顏衣扣差點解不開的生手,如今故意放慢動作欣賞面前的美景。他先脫去阮顏的大衣與西裝外套,而后隔著襯衫將阮顏細韌的腰握在手中,側(cè)首含住微尖的下巴,以舌尖輕舔阮顏因緊張吞咽而滾動的喉結(jié)與頸部皮膚。霍沉澤一點點向下解開阮顏的衣扣,大片胸膛敞露在視線中,霍沉澤的呼吸不由變得急促。他舔吻著阮顏的肩頭,伸出舌尖情色地沿著鎖骨描摹,在凹陷處徘徊打圈。滿意地聽到阮顏的喘息,霍沉澤解開阮顏的皮帶和褲鏈,俯首將阮顏胸前小小的rutou含著口中,不輕不重地嘬弄。“啊!”阮顏難耐地在他腿上輕輕扭動,霍沉澤壞心地將另一側(cè)乳尖夾在指腹間揉捏,同時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