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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進直接將電腦搬過來打開遞給虞墨,“他也下載了不少技巧篇”。虞墨接過一看,好嘛**十八式都被沈逸翻出來,重點的語句還有紅線標注,真是做足功課,這行為,這認真度,是還想在自己身上試驗怎么著,越想虞墨也不知該生氣還是該窩心,直攪合的額頭冒冷汗。“想聽他看了這些怎么說嗎?”虞墨本不想上鉤的,實在是方如進的表情太過引人,他才忍不住問,“怎么說?”方如進又是調(diào)了點滴,又是收了儀器,電腦也關了放好,直把虞墨急的要暴躁才在臨出門前好心的轉告,“你有福了,他看了之后說,這么費力的事以后還是交給虞墨做好了?!?/br>于是氣消了,果斷斷的,而且瞬間讓虞墨幸福到冒泡,然后就是激動的拖著‘半殘’的身體尋找,結果意外的剛打開玻璃門,虞墨就在外間的沙發(fā)上看見沈逸睡著,而旁邊的方如進正在測血壓。“噓,折騰過勁了,讓他睡?!?/br>虞墨連連點頭,蹲在沙發(fā)旁,拉下對方一直遮著眉眼的手,沖著方如進無奈的嘆息,“怎么就這么能惹人心疼?”答案,沒有答案,方如進只能拍拍對方,將這空間留給互相深愛著的兩人。“怎么跑出來了”,沈逸本就沒睡熟,感覺到身邊的氣氛變化,很快睜開眼,這時虞墨才看清,沈逸眼底滿是熬出來的血絲,這更讓他心疼,邊摸著對方暗淡的臉頰,虞墨嘴里邊埋怨,“怎么就不好好休息,我這多大點事,讓你整夜整夜的不睡?!?/br>“應該的”,天經(jīng)地義的口吻,沒有改變分毫的態(tài)度,讓虞墨不難想象,過去自己每次出任務,自以為神鬼不知,卻從沒想過這人定都是這般熬著等音訊,也許從外表誰都看不出他正焦急、擔憂,但這雙大眼必定像現(xiàn)在一樣,通紅。抑制不住的感動讓虞墨輕輕吻上對方的雙眸許久,然后直接打橫抱起下了二樓,中間沈逸一直撲騰,“別亂來,小心傷口裂開”,虞墨也不在意,還是穩(wěn)穩(wěn)的將沈逸抱到房間床上,臉皮也壯碩起來,“沒你陪著我睡不著?!币痪湓捙蒙蛞菰僖矝]了折騰勁,聽之任之由著虞墨將自己擺成什么姿勢,他就保持什么姿勢躺著,很快虞墨就聽見均勻的呼吸聲。愛憐的摸摸對方仍是有些微皺的眉頭,是真的累了吧,才會稍一安心等不及聽自己多說一句便徑直睡去,中間連個過度都沒有,不過這樣也好,能睡至少說明身體還在恢復,于是虞墨也很快躺在旁邊安心的睡了。而這時極不安穩(wěn)的就剩下方如進,他一直追在周樹青身后追問,“沈逸不會說真的吧,出什么性愛的建筑美學原理?!?/br>周樹青泡了一壺雨花茶,穩(wěn)穩(wěn)的坐在涼亭慢慢品,理都不理自己這個老伙計,方如進一看對方這樣,趕忙坐下央求,“別介啊,這些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疲勞總是有的吧,這好容易掙下點小名氣,也費勁巴拉的才寫了這一本巨著,不帶這樣的?!?/br>“該,誰讓你一直招他”,周樹青眼見對方猴嚼牡丹一樣的牛飲,立馬截過茶壺,“你說說就你這樣的,光出本書損你還是好的,明知道他就是那護犢子的個性,你還偏去招惹虞墨,你也不好好想想昨晚人家兩才水rujiao融,虞墨又甘愿做下面那個,光這點事就夠沈逸記一輩子,更別說人家為此還受了傷,結果你倒好,滿嘴噴糞招虞墨不自在,他不收拾你收拾誰?”“我覺得虞墨就是故意的,讓沈逸一輩子不敢忘了他,先別扯這些,你幫我趕緊想想我要怎么辦?”方如進此時哭的心都有了,人活臉樹活皮,沈逸要真拿他的書做文章,那他真不用活了,所以趕緊抱著周樹青這棵大樹,方如進可是知道的,這人就是沈逸身邊直接負責實施報復的,至少先磨的對方心軟再說。周樹青見對方賤兮兮的樣子,知道這是上鉤了,不過面上依然板板正正,“要我說,你最近得好好表現(xiàn),指不定他心一軟,這事就忘了?!?/br>“我還不夠表現(xiàn)?”方如進十分委屈,“你見過哪個醫(yī)生有我這么積極,這么關心患者的,還要我怎么表現(xiàn)?”“我不是說醫(yī)術,你可以干點別的,比如說把二樓的樟木書柜給騰出來,明知道他最煩看見那么多藥,你還死命要占他的書柜。”周樹青適可而止的點了方如進一下就不在理他,轉去做沈逸交代的其他事情。于是受到點化辦事效率極高的方如進立馬在太陽落山前請人拉來整套藥柜,雪白雪白的柜身,锃亮锃亮的玻璃門,一看就下了重本,請師傅組裝好,又將沈逸的樟木書柜替換下,方如進便狗腿的去請剛睡醒的沈逸過目,“怎么樣,怎么樣,是不是亮堂了很多?”沈逸里里外外打量一番后點點頭,“是,更像病房許多!”方如進一看沈逸這連個笑模樣都沒有,這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摸不準脾性,他還是趕緊看向周樹青,指著對方幫忙說句好話,結果對方理都不理,讓他只好眼神求助虞墨。“挺好的”,虞墨笑笑,順便把手上端著的熱水遞給沈逸,還不忘囑咐,“小心燙?!?/br>“挺好嗎?”抿了一口水,沈逸看著受了欺負還替別人說好話的虞墨,然后淡淡的開口,“你要真覺得挺好,那以后就搬這睡?!?/br>虞墨一聽連忙搖頭,“那怎么行?剛新婚就分居,多不吉利!”說完虞墨愛莫能助的看看方如進,雖然他不知道對方哪里惹了沈逸,可大體是明白的,就是這事自己決不能參與。沈逸喝完水,又繞著樟木書柜看了看,這才指指門外那組沙發(fā),對著方如進開口,“搬,把書柜放這,整面墻都擋住。”“?。磕窃趺葱?,這樣門打不開了啊!”方如進沒敢和沈逸較真,只能求助的看著周樹青,意思是他這么胡鬧你不管嗎?周樹青到底在關于沈逸身體上是有堅持的,終于肯開口,“老方說的是,咱把儀器都搬這,就是為了給你應急,結果你把這封了還怎么用!”“拆,把樓下那個小的博古柜搬上來,對著這個鋸出一個能進出人的門來。”虞墨照著柜子高度和寬度比了比,沖兩人點點頭,“確實可以,不夠的地方兩邊添個花架倒也對稱。”周樹青摸摸下巴,又從旁邊的茶幾抽屜里掏出卷尺量了量,“是可以試試?!?/br>“試什么試”方如進見兩人都同意,急了,“還有些大點的儀器我還想弄過來,這么一框,根本放不進去。”這下虞墨和周樹青雙雙站在方如進那邊,沈逸見兩人倒戈的那么快依然淡定,嘴下更是不含糊,“估計等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