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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沖的無影無蹤,讓虞墨只記得趕緊將人抱回臥室。“你去哪了?”沈逸見人回來了,分貝不由拔高了不少,可想想到底是自己將人氣走的,又弱弱的加了一句,“手機都不帶?!?/br>“開車出去逛逛”,虞墨也沒說自己是生氣了才走的,反而安慰沈逸,“怎么等著急了?”“沒有”,這時沈逸反倒不承認剛才那些莫名的情緒叫著急,只是指指虞墨汗?jié)竦囊路?,?/br>這是怎么回事,出了這么多汗?”“車沒油了!”虞墨無所謂的聳聳肩,“怕你著急就先回來,車讓我扔半道了?!?/br>“哦”,沈逸翻了個身,抓過床頭的手機定位,準備叫人去把車弄回來,結果不定位還好,一定位直接火了,“你丫這是把車開哪去了,這么遠走著回來,不知道隨便向誰借個手機通知我嗎?”就你昨天那樣子,我叫你你會接嗎?這么想著,虞墨無奈的把黏在身上的濕衣服都脫了才直勾勾的看著沈逸,回了一句,“借是可以借,借了我說什么?”“有什么不能說,就?????”這下沈逸也知道問題出在自己,過去的日子讓他獨慣了,不管是弟弟們,還是后來相處的周樹青和老方,從來都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沈逸壓根不會在這些細枝末節(jié)上妥協(xié),可如今對待虞墨顯然不能如此,不然以后還會發(fā)生諸如今天這樣的事情。看著至今仍不舍得撂句重話就轉身進了浴室的虞墨,沈逸知道這人也很委屈,便下了床,不顧里面淋浴的水還開著就從后面將人抱住,嚇得虞墨身上的泡沫還沒沖就趕緊將水關了,“這是干什么,都濕了!”沈逸也不說話,只是抱著人,細細的吻下去,直到感覺虞墨全身緊繃的不成樣子,才轉身來到對方身前,輕輕含住,“嘶~~”虞墨被這人的動作嚇的半死,趕忙將人往起拉,可沈逸偏不,不止不起來,還抬手將淋浴打開,結果水溫沒控制好,結結實實澆了兩人一身涼。虞墨凍的一個激靈后,趕忙伸手拉過旁邊掛著的大毛巾將沈逸裹一裹,直接扛著就放到床上,順手拿過被子將人捂得嚴嚴實實,這時對著還不老實繼續(xù)掙扎的沈逸直接上手啪了一下,“這是又鬧什么!”“色誘”,沈逸很無語,小聲又嘀咕了一句,“還是失敗的”,因為他就沒見過哪個色誘,最后是被捆成粽子扔回床上的。越想越窩囊,讓沈逸干脆也不說話,也不動,直接閉著眼,假裝沒瞟到對方要笑不笑的奇怪嘴臉。只是沒過多一會,床上另一頭原本的重力感沒了,浴室又傳來稀稀拉拉的淋浴聲,又過了一陣,在沈逸意識漸漸模糊時,感覺旁邊又躺過來一個人,還模模糊糊的在耳邊說了什么,之后他就不知道了。沈逸不知道,可虞墨是知道的,難得他在里面洗的都快脫了皮,興高采烈的跑出來,以為可以和沈逸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結果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睡著了,最后只能泄憤的咬咬對方耳朵,說了一句,“你這就是故意的”,便又鉆進浴室,之后的事情,可以省略的就兩個字,“杯具。”房子中間的那個洞-下】“所以說?”虞墨指指柜子里的那個洞,“你最近加班加點就為了忙這個?”沈逸心想也不完全是,但也差不多,只是里面這些彎彎繞的糟心事他覺得沒必要給虞墨說,便只是在柜子里鉆進鉆出,將自己的書和電腦都搬去隔壁房,廚房也打算設在隔壁,至于虞墨這邊的一室一廳,沈逸準備用來和虞墨住,而老周嘛,繼續(xù)留在原來的地方看房子。見沈逸不理自己,虞墨也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轉而隨著沈逸到隔壁房搬那些對方不知什么時候背著自己收拾起來的一應物品,邊搬,虞墨邊問的小心翼翼,“還在生氣?”“沒有”,沈逸聲音異常沙啞,說完還忍不住咳嗽兩聲,“你想多了。”“那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這些”,虞墨打開異常沉重的行李,見里面連自己的衣服、褲子都搬來了,就知道這人肯定早有準備,“你是早就知道這要封閉管理的吧”,虞墨這么一想,突然喜茲茲的抱著沈逸,“難怪我當初聽到消息郁悶的半死,和你說,你卻毫不在意,說早有準備干嘛不告訴我?”虞墨故意貼著他發(fā)問,讓沈逸覺得耳朵直發(fā)燙,可他打死也不準備告訴他自己原本弄得有多浪漫,因為這人居然記恨自己聽到消息表現(xiàn)的太過平靜也沒做挽留,愣是冷落了他好幾天,甚至直到剛才,拎著包要走,也冷著一張臉,連句囑咐的話都沒有,弄得自己那點心情全沒了,直接尾隨著虞墨的車就到了宿舍,還故意在聽到那人打開衣柜時,冷著一張臉站在柜子里,結結實實的嚇了對方一跳,反復確認半天才敢相信柜子里的是他本人,想想這些,沈逸覺得這幾天受的氣值了,可過了一會,他又不高興了,因為當時虞墨的表情太逗了,自己居然忘記拍下來留念,只好暗自惱恨自己太笨。沈逸這邊是在咬牙切齒的惱恨報復的不徹底,而虞墨沒看出來,他只當沈逸是口對不心才一直不看自己,便拉著對方想坐下好好解釋,結果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房子明顯剛裝修過,哪哪都是灰,只好自己隨便撿了個椅子,拉著沈逸坐腿上解釋,“是你先一步給我驚喜,本來我就想抻你兩天,其實我已經找到翻墻的捷徑了,今天過來就是做個樣子,晚點巡邏的少了,我就準備偷溜回去?!闭f完虞墨生怕沈逸不信,推了一下準備帶他去看,“真的,不信我?guī)闳ァ?。奈何沈逸在他腿上坐的穩(wěn)穩(wěn)的,一點要動一動的意思都沒有,虞墨只好指指行李,“那你翻翻包,我就拿了一套衣服,剩下的都是挑些不重要的,而且你想,我怎么可能和你同住一個城市,卻把你留家里,這我也不放心啊!”見對方態(tài)度相當誠懇,沈逸才涼涼的開口表示,“知道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還讓你知道墻上有洞?”“?。俊庇菽珜⑸蛞菀恢迸ぶ豢醋约旱哪樲D過來,“你知道我會回去?”“當然了”,沈逸又不傻,見這人連洗漱用品都不帶,路上也沒停車去買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然以沈逸的決絕,很有可能一生氣,明天趁虞墨不在直接請施工隊原樣將洞填回去,就當沒這事發(fā)生。“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真跟你生氣?”虞墨話還沒說完,沈逸就說,“對,就你想的那樣”沈逸脖子梗的老直,也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問題,反而直接說了自己的想法,“過去我怎么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