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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約沒用,顧希文剛說完,黎約就湊上來叼住了顧希文軟軟的耳垂,輕緩的呼吸噴在顧希文的耳側(cè),癢癢的,讓顧希文直想縮脖子。“你這死狐貍?!鳖櫹N膰@道,雙手摟過黎約的背,將他整個(gè)人帶到自己的懷中,黎約也就勢傾了過去,和顧希文在床上滾了兩圈兒被他壓在了身下。黎約覺得很舒服,此刻顧希文的溫度是帶著索求的熾烈,卻與窗間清風(fēng)相承,半溫半燥,欲魔欲仙。夜的微風(fēng)輕揚(yáng)起半透明的床幔又放下,極盡曖昧的氣息鋪陳了一室。黑發(fā)相纏,鼻尖相擦,顧希文微喘著對黎約道了句:“你是我的?!?/br>已經(jīng)七葷八素的黎約迷蒙間應(yīng)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記一片霧色環(huán)繞,隱約微光。案上的燈火搖晃了兩下,滅了。第二日早上,顧希文賴床,一來衣服被黎約扯成了那個(gè)樣子沒法穿了,二來自己腰疼頭也疼,實(shí)在不想動,裹著被子縮在床角。“阿約,你不能這么對我?!鳖櫹N膯≈ぷ友b可憐。黎約吹了吹店里小二剛剛送來的玉米濃粥,小心地喝了一口。熱粥一看就是熬得很夠火候了,米粒已經(jīng)碎化,入口即可吞咽,摻著玉米的淡淡甜香,最是適合早膳。顧希文聞著滿屋的米香味,在榻上哼唧著。黎約充耳不聞,細(xì)細(xì)地喝著粥。“阿約??????”聽那聲音,就像是顧希文要?dú)w西了一樣。黎約放下碗筷,瞥了顧希文一眼出門去了,再回來時(shí),手里多了一個(gè)包裹,扔給了顧希文。包裹里是一件蒼色衣袍,上面繡著鴉青色的云紋,摸來柔潤輕薄。顧希文看著包裹柔順了眉眼,揉了那料子片刻后將包裹塞進(jìn)了懷里,繼續(xù)躲在床角蜷著。黎約迷茫了,問道:“怎么不穿?”暗自緊了緊抱在懷里的包裹,顧希文吸了下鼻子道:“舍不得。”“白尹的銀子?!崩杓s道。顧希文“噗”地笑了,解釋道:“你去買的,所以我舍不得?!?/br>黎約歪了歪腦袋,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對了,還剩多少銀子?”顧希文聽了黎約提到銀子,忽然回神問道。“沒了?!崩杓s倒了盞茶,抿了一口平靜地說道。“?。俊鳖櫹N穆犃怂查g從被子里鉆了出來,“沒有了?”黎約指了指包裹,又指了指房頂?shù)溃骸昂梦葑右浜靡路!?/br>顧希文快吐血了,趁著客棧老板還沒有來趕他們兩人,趕緊穿上了那件他說著舍不得的衣服,帶著黎約逃走了。街上皮毛攤子,顧希文氣鼓鼓地站在攤前大聲問道:“老板,上等的白狐皮能賣多少錢?!?/br>黎約聽罷皺了皺鼻子,捂著顧希文的嘴把他拖走了。顧希文自是舍不得賣掉黎約,想著之后的路途野果野味,能果腹便好,天地為屋宇,也樂得瀟灑,得一人相為伴,不復(fù)他求。只是命格無常,萬事終有窮盡。第27章第二十七章漁家歌輾轉(zhuǎn)了些許時(shí)日,總算是接近秦云山了,渡過眼前的寧河再行上半日,就算是到了秦云山的腳下了。寧河的水流不急,但是河域?qū)拸V,繞著周圍連綿的群峰,黛山碧水,很是柔美。河邊尋了個(gè)捕魚的船家,顧希文笑問道:“伯伯,能否渡我們過一下河?”船家正翻弄著魚簍,倒出的一堆魚蝦噗噗楞楞地在船板上跳著。“好啊,待我將這些簍子清完?!贝衣牶?,扶了下頭上的蓑帽,熱情地應(yīng)著。“好嘞,伯伯,我?guī)湍惆??!鳖櫹N恼f著就卷了衣袖拎起了一個(gè)魚簍,結(jié)果船上一晃,左右一傾,簍里的魚兒趁著顛簸一路地往外蹦,驚得顧希文連連退后幾步這才將身子穩(wěn)住。船家大笑,接過顧希文手中的簍子與先前的魚蝦傾倒在一起后對他說道:“娃娃你還嫩得很呢?!?/br>顧希文笑得有些尷尬。“上船來吧,不知道兩個(gè)娃娃要向哪里去?”“秦云山?!睕]等顧希文開口,剛剛踏上船板的黎約接道。老船家執(zhí)著蒿的手驟然頓下,抬了抬壓在頭上的蓑帽望著黎約,但見黎約滿眼認(rèn)真,不像是在打趣,不由問道:“娃娃,這么多年那里可都沒人再去了,你們可確定沒弄錯(cuò)地方?”“為何無人?”顧希文問道。“娃娃你還不知道?那秦云山近些年來常是雷暴交加,周圍寸草不生,盡是焦土,沒人敢住在那里。”船家凝重著神色說道。顧希文錯(cuò)了下眼珠望向黎約的臉,云淡風(fēng)輕,對這一番話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無事,伯伯,大不了我們不靠近就是了,您送我們渡河便好?!?/br>船家猶豫了一下,終是起了蒿,對兩人囑咐道:“可且記得,莫要靠近?!?/br>“您放心。”顧希文笑說道。顧希文沒想到黎約竟然不適合坐船,一葉扁舟行得不快,河水也不急,但是黎約就是感到頭暈,感到頭暈就心煩氣躁,心煩便開始捏顧希文的胳膊。“阿約你看……那兒有條……魚?!鳖櫹N囊е婪稚⒅杓s的注意力。沒有用,顧希文的胳膊依舊是火辣辣地疼。“阿約……那是rou……不是枕頭。”顧希文被捏得向黎約這邊彎了腰。此刻船家看著船頭的兩個(gè)漂亮娃娃,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shí)候,當(dāng)年也是個(gè)壯實(shí)的少年,娶了自己心愛的人,在這河邊膩了一輩子。想到此處,船家心情也是大好,向著微波輕漾的河面高唱出了一首漁歌,歌聲嘹亮,沖撞在四周的群山上又彈了回來,一去一歸地和著。“救……命……”可惜了,顧希文的求救聲被淹沒在了這場歌聲中。直到上了岸,黎約才放開顧希文已經(jīng)麻木的胳膊。“多謝了,伯伯?!鳖櫹N娜嘀觳玻堕_笑容向船家道謝。船家笑著揮了揮手,撐著船回去了,依舊是唱著他那支漁歌,船行出了很遠(yuǎn)都依然聽得到。船行遠(yuǎn)后,黎約扶著有些沉的腦袋,頹頹然抱著雙腿坐在了岸邊青青軟軟的草地上。顧希文抬了抬胳膊暗暗笑他,走過去,坐在了黎約的身邊。黎約滿腦子漿糊,見顧希文坐過來了,就勢向他的肩上靠了上去。顧希文也配合地將肩膀放低,讓黎約靠得可以舒服些。兩人無話,伴著天邊云霞緩緩變暗,顧希文側(cè)過頭卻發(fā)現(xiàn)黎約枕著他的肩膀已然睡著了,呼吸平緩,十分安然。“死狐貍?!鳖櫹N妮p輕嘆了一句后望著河面傻笑,“就是喜歡你這死狐貍?!?/br>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