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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還想拿給戎哥看?戎哥又不是四海那種瞎子,自己什么水平,戎哥還能不清楚?這五十八分……也太假了。趙遠陽把手從書包里拿了出來。他不是那種一點就通的人,但霍戎耐心很足,趙遠陽聽不懂沒關系,他可以重復第二遍、第三遍,要是趙遠陽覺得煩了,那他就停下。等到霍戎講完錯題,已經(jīng)要十一點了,他走出趙遠陽房間前卻停了下來,意有所指般地說了句:“別聊太晚,陽陽晚安?!?/br>趙遠陽抬頭看他,戎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遲疑了下,“……好?!?/br>等霍戎出去,趙遠陽立刻迫不及待地給魏海撥了過去。“四海,怎么樣了?”“你寫完作業(yè)了?”“寫完了,”趙遠陽躺在床上,索性關了燈,聲音低低地在黑暗里響起,“別賣關子了,快說?!?/br>“你那周叔叔不是請洋佬做大保健嗎?周淳一個房間,洋佬房間也在隔壁,洋佬的助理也叫了一個……我不是讓人盯著的嗎?結果警察還沒來的時候,洋佬和他助理房間里的小姐就出來了?!?/br>魏海拇指擦著打火機,若有所思道:“這事兒有蹊蹺啊,警察趕來后,周淳被抓了個正著,結果洋佬和他助理都沒事兒,就好像……”“就好像提前知道你報警了一樣?”“對,太他媽巧了……不過也沒關系,反正我們目的也達到了?!?/br>“跟我說說具體的?!壁w遠陽靠在床頭,兩條長腿交疊。“掃黃大隊前腳到,周淳老婆后腳就到了,你不知道啊喂,周淳嚇軟了,前一秒還在跟警察辯解說什么警察同志都是誤會,這是我老婆……后一秒他老婆就沖了進來、一巴掌就招呼上來了,說:姓周的你給老娘看清楚誰是你老婆哈哈哈哈哈……”魏海興致盎然,“簡直神助攻,他老婆轉頭就對掃黃隊長說:警察同志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才是他老婆,他背著我嫖`娼!”趙遠陽也哈哈大笑,幾乎可以想象出曹小慧的語氣。“那小姐也嚇壞了,哭著說自己不是賣`yin,說自己被強`jian了?!?/br>“周淳當然得反駁啊,就大聲說自己給了錢的,是嫖不是強?!?/br>“巧的是,掃黃大隊正好叫了記者,記者就給錄下來了,周淳他老婆邊哭邊打他,周淳不敢吭聲,窩囊地蒙著臉,怕被鏡頭拍下來。”“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進局子了,不過吧,就是罰個款拘留幾天的事兒,但他這下名聲估計也得臭了……改明兒我再讓人去街上發(fā)小報,徹底搞臭他,讓他不敢出門,遠陽,解氣了不?”魏海點了支煙,趙遠陽聽見他鼻腔出氣的聲音,煙霧呲呲地吐在聽筒上。“解氣,不過還是太便宜他了……”這時,衣帽間的門“篤篤”地被敲響,是霍戎的聲音,“陽陽,該睡了,十二點了?!?/br>趙遠陽立刻不敢說話了,過了兩秒,才大聲道:“我睡啦,哥晚安?!?/br>電話那頭的魏海嘖了聲,“你這個哥哥管得可真夠嚴的。”“他是關心我,我不跟你多說了四海,我得睡了。”趙遠陽聲音放低,悶悶的,“明天見面再說。”魏海郁悶地深吸了口煙。這幾個月里,趙遠陽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就和變了個人似的……突然變身好學生了不說,還讓自己不要惹魏庭均。沒過幾天,禹海市某五星級酒店有老板嫖`娼的事火速見了報,該報刊是禹海市當?shù)劁N量前三的報社,人們茶余飯后,都喜歡拿這樣的新聞來當談資,議論這位大老板的身份——照片里周淳的臉被打了碼,不過根據(jù)報紙上的信息,有心人還是能認出是誰。為了不影響周思思的學習,曹小慧并沒有告訴女兒發(fā)生了什么。她那天晚上原本正在看電視劇,結果突然接到電話說周淳在外頭招`妓,她當然是不相信的,可當她撥打周淳電話時,那關機的電話似乎在暗示著什么,她火急火燎地沖出家門,快早上時才回家。而周思思是早上起床的時候,才看見mama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看見一向精致的母親妝花了,眼睛紅腫,兩條睫毛膏花掉的黑色淚痕觸目驚心。周思思無措地問她怎么了,曹小慧卻緘口不言,滿臉憔悴道:“思思,今天mama不舒服,你自己打車去學校吧?!?/br>這些種種不尋常,還是讓周思思察覺到了不對勁。又過了三天,曹小慧口中在出差的周淳才回家。這三天里,周淳過得非常不好,可以說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三天了。按照規(guī)定,警方不能對他逼供,不能對他用刑,而周淳一開始不肯承認,進了局子,戴了手銬后就什么都招了。這還不算完,這群警察,用了另一種不人道的方式來折磨他,一遍遍地逼他回憶,“你們幾點開的房?進去后都做了什么?她洗澡洗了幾分鐘?你花了多久硬的?怎么進去的?”一遍遍地問他細節(jié),他一遍遍地回憶,回憶到最后周淳簡直要吐了,連連發(fā)誓:“警察同志,你們放過我吧,我以后肯定不會再犯,你們再問下去,我對女人都要沒興趣了!”什么都還不知道的周思思發(fā)覺,父母之間的氛圍變得非同尋常起來,似乎是在冷戰(zhàn),半夜里,她還隱約聽見他們在吵架,吵得不可開交。因為這件事,她根本沒法認真學習,原本她成績就沒多好,這上課一開小差,就下降得更厲害了。回到家,她翻到老師留作業(yè)的那頁練習冊,才驚覺自己竟然一道題都不會。她不會做,就沒法交作業(yè),沒法交作業(yè),老師就會找她這個學習委員談話。翌日,周思思起得很早,一個人去了學校,她到教室的時候,班上還一個人都沒有。她知道班上有些住校生,他們不背書包回寢室,也不在寢室做作業(yè),他們會在晚自習做完作業(yè),并且放進抽屜里,第二天再交。她的同桌張凝,就有這個習慣,她不止一次看見張凝到了教室后,直接從抽屜里翻出作業(yè)上交。但出于謹慎,周思思沒有獨獨拿張凝的作業(yè)抄,而是從前面的譚夢佳抽屜里翻出了幾本練習冊,低頭飛快地抄了起來。她到教室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