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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研究生。趙遠陽很無所謂地選了一個人文學院的犯罪學——這是個很新鮮的專業(yè),犯罪學這個概念對于在而今在國內(nèi)讀書的趙遠陽來說,是有聽起來很有意思,也似有若無有些靠近霍戎的一個特殊專業(yè)。跟他同行的那個姑娘仍舊是選擇新聞學。他什么都自己弄好了,辦好手續(xù),才給霍戎說這件事。趙遠陽是怕霍戎不同意,才冒著風險自己偷偷報名的,結(jié)果他給戎哥一說,霍戎反應(yīng)并不如想象那般大。他笑著說:“那邊很安全,只是太熱了,你會受不了的。”他在那邊有非常多的熟人,可以保證安全,加上這座城市算是非洲治安最好的城市之一了,所以霍戎并沒有獨`裁地禁止趙遠陽這樣那樣。他算是非常開明的家長了,除了獨占欲很強以外,別的都沒得說,沒人能比得上,也沒人比他好。興許是霍戎在背后推波助瀾的緣故,趙遠陽一次就申請上了,他只是去當交流生,并非去讀研究生的,不用學的很深入,而且對成績也沒有太多的要求,只要求學生語言過關(guān),交流溝通不存在問題,上課也能保證聽明白這一點最普通的要求罷了。跟他一起報名的女同學還準備和他同行,加了趙遠陽好友,經(jīng)常問他什么時候出發(fā),買幾點的機票,住宿啊……諸如此類的問題。趙遠陽就回復(fù)說:“我在那邊有朋友,我住朋友家里。”女同學就問他:“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出發(fā),我們一起買機票?”趙遠陽含混地回復(fù)道:“你先過去吧,我不確定時間,我會自己過去的。”他女人緣好,哪怕他有個神秘女友的事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仍是有女生在追求他。但是大部分,都是抱著一種欣賞美好事物的心態(tài),來看待趙遠陽的——就像是在電視里看明星一樣的感覺。第134章11.11趙遠陽作為交換生,需要在開普敦大學呆夠足足一年。這所大學差不多有百年歷史了,古老的建筑物墻壁上爬滿了深綠色的楓藤,無論四季,這些生命力頑強的爬山虎都固執(zhí)地黏在墻上。不僅僅是教學樓外表的墻壁,就連樓內(nèi),都充滿了潮濕的綠植。而且這所大學,還有一些非常優(yōu)良的傳統(tǒng),譬如趙遠陽選的犯罪學,一天只有兩三節(jié)課,剩下的時間就任由他支配。他雖說去過許多地方,但南非他是第一次來,他怕熱,所以對非洲這種擁有惡劣天氣的地方向來的敬謝不敏的。這座城市也非常美,是趙遠陽沒見過的那種類型,山脊山脈、森林和海灣沙灘等地貌同時處于一片區(qū)域。一下飛機,從東南方吹來的強風就讓人有些站不穩(wěn)。雖然炎熱,但是風很大,趙遠陽的鴨舌帽都被吹掉了。在辦手續(xù)時,校方聯(lián)系開大的時候,就專門給他準備了宿舍的,但趙遠陽不住宿舍,有霍戎這層關(guān)系,他很容易就辦理好了外住的手續(xù)。霍戎在開普敦有自己的房子,不是什么夸張的大莊園,似乎是他一個人住的地方,小小的獨門獨院,墻壁上有著和UCT一樣的、綠油油的楓藤。雖然房子很小,但貴在安靜,后面還有個游泳池,三四棵高大的,生長得旺盛的棕櫚樹立在泳池旁,下面一個孤零零的白色沙灘躺椅。趙遠陽因為上輩子的死,導(dǎo)致他怕海,同理,他對游泳池也會產(chǎn)生同樣的感覺,但是會微弱許多。他感到難受,一陣暈眩,覺得太陽光在藍色泳池上的反光非常刺目,霍戎就問他:“要不要換個房子住?”——這是座海濱城市。趙遠陽來之前,在飛機??壳?,就從空中俯瞰到了廣袤的大西洋——這種大面積的海洋,無疑讓趙遠陽想起了不好的事,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發(fā)誓只在市中心活動,堅決不靠近海灣。沒想到戎哥的房子里居然也有泳池,趙遠陽努力抵抗住這股不適,別看眼睛:“我去看看房間,哥,你在這里住了多久?”霍戎記憶力好,他一邊帶著趙遠陽去看臥室,一邊回答道:“房子是1998年買的了,在認識你前,我很長時間都住在這里。”“你都一個人???”趙遠陽推門進入霍戎的臥室,發(fā)現(xiàn)這臥室也是普普通通,但床無疑是新?lián)Q的,嶄新的床單和嶄新的大床,這里天氣炎熱,地上沒有地毯,而是冰涼的黑色大理石。但是裝潢的確非常普通,一點也不奢華,只能說是舒服——而且房子是十多年前買的了,有點歲月的痕跡是很正常的,況且還有一個讓趙遠陽覺得壓抑難受的泳池。不過房間里沒開空調(diào),但是非常涼快。霍戎從身后抱著他道:“一個人住,”他低頭親吻趙遠陽的頭頂,“這里環(huán)境比較簡陋,陽陽,你不喜歡這里,我們就換個地方住?!?/br>趙遠陽申請這邊的交換生,雖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逃避體育的重修,逃避晨跑,但還有一個關(guān)鍵原因,就是因為他想著,自己既然不能參與霍戎的過去,那他總可以了解一下吧?對于霍戎生活了十年的房子,當然不能只是參觀一下。趙遠陽站在原地想了會兒,內(nèi)心在打架,過了會兒他說:“我們?nèi)ゴ采显囋?,要是舒服我就住這里了,不搬了?!?/br>霍戎笑起來,從身后開始解他的衣服,趙遠陽怕熱、怕曬,穿得長袖,褲子也是長褲,遮得嚴嚴實實,后頸和背脊都有汗水,霍戎抱著他的腰,低頭在他汗?jié)竦暮蟊成嫌H吻。太陽日落了,那溫煦的橘色光芒漸漸落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不算黑暗的黑夜。趙遠陽躺在床上喘氣,得出一個早就在心里有了回答的結(jié)論:“床還是舒服的,算了,不搬了。”霍戎露出一個笑,知道趙遠陽是故意的,床雖然是嶄新的,但到底不如家里的舒服,趙遠陽這么說,就是找個理由留下來罷了。但這的確讓他有些意外,一開始他沒有抱什么希望,只是趙遠陽提出要過來看,想住在他住過的房子里,他才提前更換了一部分家具,再帶著趙遠陽過來參觀——他甚至沒把趙遠陽的行李打包放進來,可想而知他根本就沒抱著趙遠陽會樂意住在這種老房子里的念頭。況且,這所房子還有一個最大的弊端,房子后面有泳池。趙遠陽怕海,所以對游泳池也有著相同的懼怕——霍戎是知道的。這件事,霍戎第一次知道的時候,是他剛過來接手趙遠陽那年年末的事,趙遠陽出去跟人跨年,一群不知分寸的小孩子要去海邊放煙花,趙遠陽給他打電話,聲音含著痛苦。一個人會對一樣東西產(chǎn)生這么大的恐懼,那肯定是因為經(jīng)歷了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