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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扣了她的身份證,如果不是曲亭亦發(fā)現(xiàn)的早,根本不知道,自家爸媽動過自己的東西。是不是,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解決辦法。這本來就是一個死局,沒有解決辦法,只能讓她撞得一頭血,傷害自己也傷害別人。曲亭亦對自己今天的爆發(fā),其實也不太意外,這幾天父母催婚之心又起時,比以往更變本加厲,甚至還去準(zhǔn)備去她工作的地方找領(lǐng)導(dǎo),問人家,是不是你總讓他們女兒加班出差,導(dǎo)致她現(xiàn)在都沒有嫁出去的。她一個成年人,在這個社會生活,不要面子嗎?不要臉嗎?就不能有自己的生存空間嗎?父母為什么就是說不通呢?曲亭亦看著眼前露出土層的山崖,只覺得心中滿是絕望,呆呆的看著前方,臉上的眼淚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然后,在天黑下來之前,車窗被敲了敲,突然嚇了一條的曲亭亦看到,許皚抱著阿汪站在車外,看著曲亭亦搖下車窗,遞過來一包紙。好像才回過神似得,曲亭亦連忙道謝,慌張的抽開兩張紙把臉上的眼淚鼻涕什么的都擦干凈,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讓想起來讓許皚坐到車?yán)飦怼?/br>也不知道,許皚和阿汪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曲亭亦讓許皚上車之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握住方向盤,去看著儀表盤上的時間愣愣的。阿汪輕輕的唔了一聲,從許皚的身上移了兩步蹲在他的膝頭,讓許皚騰出雙手,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一杯熱奶茶來,遞給了曲亭亦。直到紙杯溫?zé)岬母杏X傳遞到指尖,曲亭亦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被熱奶茶,而自己哭了一個下午,已經(jīng)是又渴又餓,嗓子痛到說不出話了。于是,又有一瓶礦泉水?dāng)[在了手邊,曲亭亦轉(zhuǎn)過頭,看著許皚又拿出了一袋面包遞過來。第三十九章車?yán)锖馨察o,連阿汪都乖乖的趴在許皚的膝蓋上,沒有呼嚕呼嚕的聲音,只有尾巴一甩一甩的。曲亭亦沒有說話,愣愣的喝了一口水,看著許皚像是哆啦a夢一樣,不斷的從口袋里往外面掏東西,從熱奶茶到礦泉水,面包到餅干,薯片到軟糖,可吸果凍到濃縮果汁……店長,你的口袋連接了異次元嗎?“我沒事了,真的?!遍_口說話的聲音嘶啞的厲害,曲亭亦清了清嗓子,找回一些正常的音調(diào),“咳咳,沒事的?!?/br>許皚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曲亭亦,只是靜靜的抱著貓,陪著曲亭亦拆零食袋子。把手里的袋子對齊折疊,再折疊,直到把手里的包裝紙疊成方方正正的小塊,曲亭亦才再出聲,“店長,你的套餐很管用的?!?/br>聽曲亭亦這么說,許皚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明明沒有起到作用,還讓曲亭亦和家里人大吵了一家,為什么要這么說?“我說的是真的,你看,夢境剛開始的時候,我爸爸mama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內(nèi)容嚇到,對我的態(tài)度溫和了很多,也知道站在我的角度去想一想問題,還會刷刷微博,看看今天有什么有趣的熱搜,就好像,他們的殼子被打破了一個口,能讓我看到里面,他們看到外面。”疊的方方正正的小塊被捏在指尖,曲亭亦繼續(xù)說,“看到效果之后,我真的特別開心,躺在床上都忍不住笑的那種,就有一種終于守得云開月明,自己不用再躲再逃了,我們是家人又不是仇人,為什么要彼此傷害?!?/br>說到這里,曲亭亦的聲音很溫柔,就像幾天前的她,能在家里和父母和睦相處一樣。“可惜,我忘記了,夢境終究是夢境,人是要活在現(xiàn)實之中的?!鼻ひ嗟难劬t紅的,說不上是難過還是怎樣,表情有些呆,“就算他們一時改變,很快還是會再變回去的,別人說的什么他們都相信,對待我簡直就是cao控所有物,就算夢再怎么逼真也沒有用的,他們的心是硬的,對我沒有辦法柔軟,沒有人愿意妥協(xié)那就這樣吧。”曲亭亦對自己的父母,是真的失望了,不會再抱以期待,也不會再任他們擺弄,以后彼此就這樣吧,等過段時間,雙方都冷靜一些,她就把每個月的生活費打過去,別的暫時都不提了。以后,錢到位,人彼此不見就好。許皚也很無奈,他也不是萬能的,曲父曲母的價值觀都是五六十年的頑固遺留,夢境的效果總歸有限,而且,考慮到他們的年紀(jì)和身體,也不敢用什么過于極端的內(nèi)容,怕把他們嚇出個好歹來。用紙擦了擦臉,曲亭亦嘆口氣,“沒事的,也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家情況比較特殊,他們老兩口手里沒有多少錢,身邊也沒有其他親戚,要么告我,要么和解,要不然,百年之后誰承擔(dān)他們的后事都是問題,我爸媽都是特別愛面子的人,肯定不愿意把這些事情告訴其他人,只要熬到那一天,總會不再逼我的?!?/br>很難想象,曲亭亦自己有一天,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就好像,談?wù)摰膶ο蟛皇歉改福约旱纳矸葜皇且粋€旁觀者,可以冷靜的分析利害得失,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里,如何贏。說的這些話都是冷冰冰的,就像一把把刀子,可能會傷害曲父曲母,但一定也在傷害曲亭亦。許皚想了想,換了個話題,聊起了朱思成。不知道曲亭亦是哪里中了他的眼,上次被趕出來之后,朱思成又sao擾了曲亭亦幾次,煩的她送了一個兩晚夢境套餐,選的就是朱思成最重口、最喪心病狂的內(nèi)容。而朱思成,當(dāng)然不是其中的主角,而是被傷害的那個女性。讓他切身感受一下,他筆下的女性,是怎么被折磨的。許皚告訴曲亭亦,朱思成做完這些夢的時候,的確是被嚇得魂不守舍,見到男人和女人都覺得害怕和恐怖,但是,可能是臉皮月后的人心理承受能力越好,沒過幾天,朱思成就有活蹦亂跳,繼續(xù)游蕩在自己的暗黑種馬夢之中了。甚至,這位還膽子頗大的招♂妓,一次喊了三個人來,四個人還沒有開始嘿嘿嘿,就被警察掃黃抓走了,來的三位里,其他一個還是變裝的男性,去警察局洗完臉扯掉假發(fā)的時候,朱思成嚇得直嚷嚷。反正,拘留了幾天再放出來之后,朱思成再沒有更新他的,也沒有見他出門。原來,這樣的人是需要去局子里蹲一圈,才能感悟人生重新認(rèn)識禮廉恥的。聽到朱思成的事情,曲亭亦的表情才緩了緩,還和許皚搭了幾句話。心情平復(fù)很多之后,曲亭亦就開車往市里走,把許皚送回店里之后,買了杯熱牛奶,讓自己帶的助教學(xué)生有事郵箱聯(lián)系,關(guān)掉手機就直接回自己租的地方,關(guān)門拉窗簾睡覺了。不管睡不睡得著,反正逼著自己睡。就這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