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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能算得上是一個避暑圣地。哈利在診所門口望了望,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推開了門。魔杖就放在他的口袋里,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取出——雖然他知道他根本不能用魔法,在還在生效的情況下。診所內(nèi)部干凈而涼爽,光線昏暗。墻邊擺放著一張木桌,桌面上放著一沓紙、插滿羽毛筆的筆筒和聽筒,沒有一點魔法的跡象。哈利走到桌前坐下,而他的對面已經(jīng)坐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白大褂醫(yī)生。他的黑發(fā)梳得整整齊齊,銳利的雙眼透過圓框眼鏡打量著他,這讓哈利有些不自在。“噢,很高興見到你,波特。上次我和你打招呼已經(jīng)是好幾年以前了……”菲柯特先生慢慢地說道。“我們以前見過面嗎,先生?”哈利忍不住問道,他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想你也大概是忘了,”菲柯特先生一副并不驚訝的樣子,他一手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讓我想想……那時候你還很小呢,和家人在一起……我是在街上遇到你的,和你握了手,你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br>隨著他的描述,哈利有些想起來了,那的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他還沒有進入霍格沃茨、不知道自己是一名巫師,也不知道自己打敗了最強大的黑巫師。那時候有一些衣著奇怪的人——他后來才知道他們是巫師——見了他就會激動地和他問好,說著他聽不懂的話。每遇到這種事弗農(nóng)姨夫就會生氣地把他帶走,盤問他是不是認(rèn)識他們。而菲柯特先生似乎就是其中的一員。“抱歉,我記性不太好?!惫缓靡馑嫉負蠐项^發(fā),內(nèi)心的警惕放松了一些,“菲柯特先生,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為什么來找你吧?”“當(dāng)然,傷風(fēng)在信中已經(jīng)告訴我了。”菲柯特先生朝他擠擠眼睛,從筆筒中抽出一支羽毛筆,開始在紙上寫著什么。哈利為這個稱呼和他的動作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他應(yīng)該是相信小天狼星是清白的極少數(shù)人之一,這讓哈利對他一下子就有了好感。“波特,你是說你的傷疤忽然疼起來了,之前還做了噩夢?”菲柯特先生問道。“呃,是的,以前都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哈利點點頭。“你做了什么夢?”“嗯……說出來你可能有些不信?!惫t疑了一下,壓低了聲音,“是關(guān)于伏——不,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的?!?/br>菲柯特先生慢慢地點著頭,與此同時手中的筆飛快地寫著字,一縷黑發(fā)垂到了他的眼前,略微擋住了他的視線,菲柯特先生抬起手將其撩開,哈利無由來地覺得這個動作非常養(yǎng)眼。“我想,我需要檢查一下你的傷疤才能下定論,波特?!狈瓶绿叵壬鹧?,哈利連忙收回了視線,若無其事地與他對視。“噢,當(dāng)然可以,先生?!惫f著微微前傾身體,而菲柯特先生拿出了一些精巧的儀器靠近了他,他感覺他修長的手指撥開了他凌亂的劉海,溫柔地撫摸著那塊閃電型傷疤,隨后一個柔軟的東西壓了上去,一觸即走——大概是海綿,哈利想——隨后是一個冰冷的儀器貼著他的傷疤緩慢挪動,小孔中不斷放射出紅光敲打著哈利的眼皮,讓他覺得有些刺目。菲柯特先生觀察了很久,期間他們都沒有說話,靜謐的空氣中浮動著令人心安的消毒水味,那似乎能讓人的心情沉淀下來,解除厚厚的戒備進行一場沒有保留的交流。哈利正想著他還要檢查多久,那冰冷的儀器就移開了,菲柯特先生摘下眼鏡,優(yōu)雅地用一塊淺藍色的眼鏡布擦了擦又重新戴上,認(rèn)真地看著他說道:“我先給你開一點藥,波特,那能減少傷疤對你的影響?!?/br>哈利點點頭,菲柯特先生站起身走進了背后的藥房,他邊拉開抽屜邊說道:“如果之后還有什么情況的話還可以問我,波特。不過我之后可能不在這兒了,我會再給你一個聯(lián)系我的方式?!?/br>“好的,先生?!惫故遣粨?dān)心這個,他相信無論他在哪兒海德薇都能把信送到,它是他見過的最好的貓頭鷹,“不過我也很快就要離開女貞路了,先生?!?/br>“噢,和朋友出去旅行是么?”菲柯特先生拿著一個藥包走了出來,他在外包裝上寫了一些數(shù)字,和哈利解釋該如何服藥。“嗯……也不是?!惫牟辉谘傻貞?yīng)著,觀看世界杯應(yīng)該不算旅行吧?“如果是出遠門的話,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男人像是隨口一說,可哈利覺得他的眼神認(rèn)真極了,像是在鄭重地囑托,“要看管好自己的魔杖,危險的時候不要害怕使用魔咒,哈利。”“呃……我明白。謝謝你,菲柯特先生?!惫粢獾剿谧詈蟾淖兞藢λ姆Q呼,但意外地他并不覺得很介意,他拿過藥包,和他告別后便離開了診所。菲柯特先生目送著男孩離開了陰暗狹窄的小巷。他摘下眼鏡按著太陽xue,苦笑了一聲。作者有話要說:忽然詐尸第3章世界杯早在上個學(xué)期期末,羅恩就和他叨念了好幾次想去看魁地奇世界杯,而韋斯萊先生在魔法部工作,正好拿到了幾張票能帶他們一起去。“……哈利,就算你的姨夫一家人不讓你去,我們也打算把你帶走,你不能錯過這個,真的。”羅恩反復(fù)地和他強調(diào)著,所以當(dāng)這天中午韋斯萊先生帶著他的兒子們從弗農(nóng)姨夫家的壁爐中鉆出來時——好吧,哈利覺得自己還是非常驚訝的,而且佩妮姨媽可能要氣瘋了,畢竟她才剛剛掃過地板。他們凌晨早早地起床去趕一批門鑰匙,到了漆黑昏暗的場地邊緣還要自己動手搭建帳篷,而且不能使用魔法——因為賣用具的麻瓜一直在困惑而好奇地打量著他們。每個人都累得不想說話,哈利、羅恩和赫敏靠在帳篷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頭頂?shù)奶炜崭‖F(xiàn)出鈷藍過渡到魚肚白的空明清澈,連綴的星光閃耀在云霧中,宛若一把灑在海里的碎鉆。“嘿,你們看,那個帳篷好像特別古怪,他們這樣會讓麻瓜產(chǎn)生懷疑的——”赫敏忽然指著一個方向說道,然后她打了一個哈欠,瞇起了眼睛。哈利朝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兒確實有一個格外豪華高大的帳篷,它十分夸張地使用了大量的深綠色高級條紋綢,邊角鑲嵌著銅釘和黑石,繡著一層淡白色的精致花邊,簡直像一個小型宮殿,入口處還拴著幾只藍孔雀。“噢,赫敏,我想我知道那是誰家的帳篷了?!绷_恩拿著剛買的望遠鏡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嘖了一聲,表情變得很不屑。他將望遠鏡遞給哈利,但哈利已經(jīng)用不著了,因為他看見德拉科從帳篷中走了出來。“最討厭的人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