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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利沒有動彈,“烏姆里奇教授,嗯——在我們開始前,我想請求你一件事?!?/br>“哦,什么?”她那雙向外突出的眼睛瞇了起來。“是這樣,我是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隊員。我應(yīng)該在星期五下午五點鐘參加新守門員的選拔,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那天晚上不來關(guān)禁閉——另外找一個晚上再補上……”哈利還沒說完就知道這是完全沒用的。五個小時后。他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辦公室。他慢慢地走過走廊,當(dāng)他拐了一個彎,確信她不會聽見時,便撒腿跑了起來。而在他沒有看見的角落,一個身影靜靜地靠在門柱后的陰影中,不知已經(jīng)站了多久。他幾乎佇立成雕塑。哈利沒有時間練習(xí)消失咒,也沒有設(shè)計破解咒,那么多篇論文一個字都沒有動。第二天早上,他沒有吃早餐,匆匆忙忙寫了幾行字便去上課了。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羅恩衣冠不整,蓬頭垢面,顯然也在臨時抱佛腳。“你昨天晚上怎么沒做呢?”哈利問道,羅恩漫無目的地在公共休息室里東張西望,尋找靈感。昨晚哈利回到寢室的時候,他已經(jīng)沉沉睡著了。聽到了哈利的問話,羅恩含混地嘀咕了一句,像是“干別的事情了”,然后低頭在羊皮紙上劃拉了幾行字。“對了,在烏姆里奇那里關(guān)禁閉怎么樣?她叫你做什么了?”哈利遲疑了一剎那,回答道:“寫句子?!?/br>“噢,那倒不算太糟糕,是吧?”“是啊?!?/br>第二次關(guān)禁閉和第一次一樣痛苦難熬。哈利跟羅恩說烏姆里奇只是讓他寫句子,這句話其實只說對了一半——她的確是讓他寫句子,但這句子是用他的血書寫,印在他的皮膚上的。我不能說謊。我不能說謊。他一遍一遍地在紙上寫道。手背上的皮膚疼痛難忍,他懷疑再來幾次那些傷口就不能這么有效地愈合了,而這句話也將深深刻進(jìn)他的血rou中。星期四是在昏昏沉沉的疲勞中度過的。哈利的第三次關(guān)禁閉和前兩次并沒有什么不一樣,只是過了兩個小時后,他手背上的字跡便不再愈合,一道道血紅的劃痕便留在了那里,滲出細(xì)細(xì)的血珠。烏姆里奇教授沒有聽見羽毛筆筆尖的沙響聲,便抬起頭來。“啊,”她溫柔地說道,繞過她的書桌來檢查哈利的手,“很好。這應(yīng)該可以提醒你了,是不是?你今晚可以走了?!?/br>“我明天還要來嗎?”哈利問道,因為右手疼痛難忍所以只能用左手拎起書包。“哦,是的?!睘跄防锲娼淌谛Φ眠€和以前一樣rou麻而惡心,“是的,我想再有一夜的努力,我們可以把這句話刻得更深一點?!?/br>哈利沒有回答,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他慢慢在走廊上走著,風(fēng)吹過手背時不時透入一絲鉆心的刺痛。他在轉(zhuǎn)角口停了下來,抬起右手查看自己的手背。上面還在冒血珠,鮮血淋漓。他嘆了口氣,剛邁出了一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他驀然轉(zhuǎn)過頭,撞進(jìn)了一雙銀灰的瞳孔里。德拉科一手拽著他細(xì)瘦的手腕,另一只手托著他握成拳的手指仔細(xì)端詳著那一行字。他探出指尖似乎想要觸碰,哈利瞬間縮回了手。“波特。”哈利沒有理會他,轉(zhuǎn)身就走。德拉科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臂,將他硬生生扯回來。“滾開,馬爾福!”哈利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使勁推著他,憤怒地喊著,“來我這里找什么優(yōu)越感!”“別自以為是了,波特。”德拉科嗤笑了一聲,強硬地按住了他的左手手腕,另一只手抓起他的右手,修剪過的指甲用力劃過手背上未愈合的傷口,一片血rou模糊的劇烈疼痛,“我還不至于到你這兒找優(yōu)越感——你有什么好值得我炫耀的?你覺得我會和惡心的炸尾螺一般見識嗎?”沒等哈利回答,他用力地甩開了他的手,大笑著離去。那高亢刺耳的笑聲在整個樓道中回蕩,幾乎要刺穿哈利的耳膜,如同魔音在顱腦中傳響。他在原地呆站了許久,最終拉下衣袖,看也沒看手背上鮮血淋漓的傷口,大步向前走去。第68章困惑今天是最后一次關(guān)禁閉,哈利希望自己也是最后一次呆在這地方。昨天關(guān)禁閉結(jié)束后,他沒能藏得住自己的流血的手,在羅恩的逼問下不得不說出了烏姆里奇懲罰的真實內(nèi)容。不知為何,他沒有提到德拉科的出現(xiàn)。而羅恩在咒罵了一頓這個老變-態(tài)后也告訴他,自己最近正在獨自訓(xùn)練,準(zhǔn)備去參加參加格蘭芬多球隊的守門員選拔。“呃,你知道,我mama給我買了一把還算體面的掃帚,所以我就覺得也許能試一試……以前我和弗雷德、喬治他們玩魁地奇的時候,他們都讓我當(dāng)守門員?!彼惶靡馑嫉卣f道,似乎害怕哈利嘲笑他。“你要去競選守門員?那太好了!”哈利眨了眨眼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羅恩明顯松了一口氣。哈利坐在桌子前,繼續(xù)在紙上寫著那句話。我不能說謊。我不能說謊。他仔細(xì)地聽著從辦公樓外傳來的聲音,努力分辨著來自球場的喧鬧。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選拔了,他想。不知道羅恩進(jìn)行得怎么樣。而另一邊,斯內(nèi)普辦公室。德拉科正站在高大的藥材柜前替斯內(nèi)普重新書寫每個小抽屜上的藥名牌。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魔藥藥材有這么多種,而且名字一個比一個古怪。他小心翼翼在斯內(nèi)普準(zhǔn)備的新牌子上用花體寫上藥材名——幸好他從小就被盧修斯教導(dǎo)著練字,也不知斯內(nèi)普是不是看中了這一點才讓他干這種苦力活。“記得不要寫錯。”斯內(nèi)普一邊批改他們上交的月長石論文,一邊叮囑道。德拉科沒有回答。實際上,他現(xiàn)在有些神志恍惚,沒有一點心思在書寫藥名上,只不過是身體在機械地運作而已。他不知道今天還來不來得及去烏姆里奇辦公室旁邊等著,抄寫任務(wù)似乎遙遙無期。德拉科心里很清楚,其實他根本沒有必要這么做,他就算站上一天一夜哈利也不會對他有絲毫同情,只會以為他是來找茬的——而從他最近的所作所為來看確實如此。但他這么做并不是為了讓哈利感激他。他也想知道是為什么。“教授?!?/br>正在批改論文的斯內(nèi)普筆尖一頓,抬起了頭,示意他說話。德拉科身體微微向前傾,手指交疊在一起:“我想問一個問題,教授。我聽父親說你現(xiàn)在是鳳凰社的一員,而且鄧布利多非常信任你……你是怎么做到,呃,讓他這么相信你的呢?”斯內(nèi)普鷹鉤鼻上的眼睛瞇了起來,他抿著下唇,仿佛覺得這個問題很古怪:“德拉科,我沒有聽錯吧……你想當(dāng)雙面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