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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水在沙發(fā)上坐下,放松地靠在沙發(fā)背上,一手搭著扶手:“你們有什么話要對我說?”“馬爾福,你這幾天到底去了哪里?”羅恩忍不住問道。“噢,你很好奇?”“廢話!”德拉科摸著下巴,發(fā)白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令人厭惡的得意笑容:“當然,你們的確應(yīng)該感到好奇,畢竟我能做一些你們做不了的事情,你們可沒有這個條件……”“你在說什么?”羅恩皺起了眉。“噢……原來他們沒有告訴你們嗎?”他臉上的笑容更濃郁了,“當然,不過如果是我,我可不想整天呆在屋子里無所事事——”“誰說我們無所事事了?告訴你,馬爾福,我們已經(jīng)知道R.A.B是誰了!”這回倒換作德拉科感到意外了:“你們知道了?沒有搞錯嗎?”“當然沒有!”“是這樣的,馬爾福,實際上我們需要你稍微協(xié)助一下我們的工作?!痹S久沒有說話的赫敏終于開口了。德拉科揚起眉,倒是很爽快地點了點頭:“說吧,是什么忙?”“勸說一下克利切。”“什么?”“就是勸說克利切把掛墜盒交給我們?!焙彰艚忉尩?,她成功地看見德拉科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讓我去勸說家養(yǎng)小精靈?”“是的,有什么問題嗎?”德拉科張了張口,最后還是干巴巴地回答道:“沒有?!?/br>第146章不歡而散正確。錯誤。責任。愧疚。理所應(yīng)當。這幾天他的腦子里一直在回轉(zhuǎn)著這些詞語。它們像是一群惱人的惡魔,不停地在眼前飛來飛去,把他的大腦鑿出一個個漏風(fēng)的洞,空留一堆廢墟。德拉科沒有告訴羅恩他們的是,他剛剛與盧修斯、貝拉特里克斯見了一面。他們在一家超市里偶遇了——這時機巧得太不自然,他明白他們一定在跟蹤他,但他并不在意。他很久沒見到盧修斯了。上一次的記憶還停留在六年級的圣誕節(jié),那時候他和諾特還沒有完全翻臉,回家的氣氛雖有些沉重也還算愉快。無論如何,至少那時候一切還在正常的軌道上,他們討論著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事,討論著伏地魔的任務(wù),他還是那個在父親面前唯唯諾諾的小孩子,而盧修斯還是高大偉岸的父親。至少那時候,盧修斯的金發(fā)依然如同金子般燦爛柔順,神情也一如既往地倨傲優(yōu)雅。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黯淡的眼神難以掩飾憔悴和衰頹。父親老了。這是德拉科腦海中浮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蛇@不應(yīng)該。他才剛剛成年,父親也正值壯年,他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老去——更何況巫師的壽命比麻瓜要長很多。可這個事實就擺在眼前,他無意識地數(shù)著盧修斯眼角的皺紋和鬢角忽然冒出的幾簇白。還有夾雜在淺金色長發(fā)中的幾根白絲——這需要極為敏銳的觀察力才能看見,淺金和白色的差別并不明顯??傻吕浦浪鼈冎g存在著巨大的溝壑。年輕與衰老的區(qū)別,有時候就在于這模糊的界限。而德拉科很清楚,他自己此時也正站在另一條重大的分界線前苦苦掙扎。他們在一家酒吧的角落坐下。四周光線明明滅滅,綠色的啤酒瓶垂吊在上空搖晃著,風(fēng)鈴飄蕩??諝庵袕浡须s的音樂和濃郁的酒香,帶來某種顆粒般的放松感。德拉科看著面前的兩人,他忽然有種恍然若失的感覺。為了一個信念,他失去了另一件無比重要的寶物……世間似乎并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你過得怎么樣,德拉科?”沉默了一會兒,盧修斯緩緩開口問道,“你……真的加入鳳凰社了?”德拉科抿了一口冰涼的啤酒,有些苦澀。麻瓜的酒似乎不太一樣,他想,真難喝。“當然,我已經(jīng)被他們接納了?!彼柭柤?,輕笑了一聲,看在盧修斯眼里有些刺眼,“說實在的,他們的待遇不錯。父親,你看起來倒是不太好——恐怕神秘人對你不太滿意吧?”他頓了頓,欣賞了一會兒盧修斯變得木然的表情,繼續(xù)微笑著添油加醋:“——也許他覺得你已經(jīng)老了,不中用了。畢竟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這么想……”“……你說什么?”對面的金發(fā)男人握緊了手中的杯子,手指用力到幾乎發(fā)白。坐在他旁邊的貝拉克里特斯也皺起了眉頭,覺得似乎有些不對。“怎么……我說的有錯么?”德拉科揚起眉,指尖點著玻璃桌面,“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父親,還有哪一點像個馬爾福家主?馬爾福家族的歷代祖輩都會為你感到羞愧的,你丟光了他們的臉。你沒能讓神秘人感到滿意,這是你的錯,還能怪誰?”他說完后悠閑地啜了口酒,慵懶地看向他們。盧修斯的嘴唇微有些顫抖,但看得出他還在保持著最后的鎮(zhèn)定。“……你覺得造成這一切的是誰?德拉科,我對你太失望了……”他低聲說道,然而這句指責只換來了男孩的一聲不屑的嗤笑。“你不會覺得這都是我的錯吧,父親?你想把這些都賴到我頭上?不愧是馬爾福一貫的虛偽……就連鳳凰社也不會要你的,父親……”盧修斯死死地瞪著他,似乎要將他這張得意洋洋的臉瞪穿。他第一次覺得這種嘲諷是這樣討厭,尤其當它是由他唯一的兒子對自己說出時,這殺傷力簡直是致命的。而德拉科卻側(cè)過了臉,似乎懶得再看他一眼,他朝貝拉特里克斯抬了抬酒杯,假笑著說道:“好久不見,姨媽。你看起來是越來越容光煥發(fā)了,想必倍受神秘人信任……不過向你這樣的人才在哪兒都是會受歡迎的,我想……”“你是什么意思?”貝拉特里克斯皺起眉。“我想你很清楚我是什么意思?!钡吕菩σ飧睿艾F(xiàn)在鳳凰社在召集人馬,我想以你的實力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只要你離開食死徒的隊列,我有把握說服他們接納你進來,而且你也不用擔心你的安全,鳳凰社有辦法保證這一點……”貝拉特里克斯似乎覺得有些好笑,她冷冷地看著他,揚起嘴角:“看來你是真的成為鳳凰社的走狗了,德拉科。呵,真是為你們家族蒙羞……還有,你憑什么認為我會背叛黑魔王?”“哦,姨媽,難道你看不出神秘人并不是完全信賴你嗎?他贊賞你只是因為你完成了他的任務(wù),一旦你出錯——你不敢保證你永遠都不會出錯吧——他就會厭倦你,就像厭倦我父親一樣……”德拉科慢悠悠地說道,手指捻動著纖細的高腳杯頸部,“還有,你聽說了嗎——你的外甥女尼法朵拉·唐克斯要和盧平教授結(jié)婚了,我想神秘人對這個消息應(yīng)該不會很高興……他難道就不會對你心生芥蒂嗎?”